可以说,谅山战役是对越反击战中最惨烈、最重要的战役之一。
1979年3月,解放军以惊人之势包围了谅山。城市上空,烟雾蔽日,火炮的轰鸣声震耳欲聋。
坦克如铁流般滚滚向前,306门火炮一同轰鸣,通向河内的线路戛然而止,沉寂在这场火与铁的交响中。
越南人眼中的中越谅山战役,描述的客观且真实,非常有参考价值!
交通枢纽,军事重镇
1979年,中越边境的战火纷纷扬扬,而中心舞台无疑是东线的谅山。
谅山战役不仅仅是一场普通的军事冲突,它是对越自卫反击战的顶点,一次震动了整个东南亚乃至世界政治格局的重大事件。
此战役的胜利,直接震慑了越南,迫使其不得不宣布进行全国总动员,从而标志着这场反击战达到了最高潮。但谅山的战略意义,远不止于此。
谅山,位于越南北部,自古以来就是兵家必争之地。
它不仅是重要的军事要塞,更是交通的枢纽。通过这里的公路和铁路,可以迅速调动兵力和物资,直接影响到整个战争的进程。
1号公路向北直通同登,向南则是河内,越南的心脏;而4号公路则连接着西北的高平和东南的北部湾沿海的芒街。
谅山东侧的简易公路通向坂然,南面的铁路线直达河内,北至友谊关。
这些交通线的汇聚,使得谅山成为了一个战略要点,它的地理位置决定了其在军事上的极端重要性。
更何况,谅山周围的地形为其天然的防御加分。
北部是连绵的山地,而南面则是向河内延伸的平原。
一旦穿过谅山,将面对一片没有天然屏障的红河三角洲,那里的地势低平,水网密布,几乎无险可守。
对越南来说,这样的地理环境,使得谅山成为通向河内的锁钥,一旦失守,河内的安全将岌岌可危。
根据越军战史记载,79年作战期间在谅山方向的兵力部署如下:
第3步兵师被部署在同登,步兵第338师则驻守亭立,两者构成了谅山的外部防线。
在地方防御上,独立123团和独立199团分别驻扎在禄平和七溪,配合省级炮营、县级地方营以及民兵力量,构建起多层次的防御网络。
而在火力上,越军也是重点布防。
炮3营(隶属于675炮旅,装备有M46-130mm炮)、炮166团(一军区部队)、防空炮272团(一军区部队)、坦克407团(一军区部队),以及工兵、通讯兵和运输兵的部署。
此外,战时谅山还获得了额外的增援,包括步兵第327师增援禄平,步兵第337师增援谅山市镇,步兵196团增援亭立。
在炮兵支援方面,炮兵204团(BM-21炮)、炮2营(675炮旅,D74-122mm炮)对凉山市镇提供支援,而炮10营(M30-122mm炮)、902防化营(属于86防化团)等部队则增援了亭立。
谅山的防线特别依赖于其地理位置——依托边境一线的山地丛林,这里的守军经过多年的苦心经营,不仅构筑了大量的钢筋混凝土结构的永备工事,还严密配置了火力。
难以阻挡,仓皇后退
谅山作为军事重镇,越南当局自然不敢掉以轻心。
因此,黎笋领导的越南当局在这里部署了大量的兵力,包括的金星师——第3师和与第338师,以及地方武装部队。
在战争初期,这里的总兵力就已经超过了两万人,这还不包括散布在周围地区的民兵力量。
随着战事的不断升级,特别是在解放军攻陷同登的消息传来之后,越南当局迅速调整兵力,再度增派了第327师、第337师以及北太省的197团的部分精兵,以强化这个战略要地的防守。
这一行动将谅山方向的越军总兵力推至约3万人的巨大规模,成为战争期间越军在单一战线上的最大兵力集结。
对于黎笋而言,同登的失守和解放军的进攻速度还是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于是他下达命令:“以死守护,确保谅山不失,保障河内的稳固。”
越南第一军区步兵第3师和北泰197团的任务是在谅山西部和西南地区构筑一道防御壁垒。
同时,步兵327师、坦克407团以及省军区的各个部队则负责东部和北部的防守,他们的目标是形成一个坚固的防御圈。
2月28日,解放军正计划调集庞大的兵力,包括步兵、坦克和火炮,在东、北、西三个方向对谅山发起全面进攻。
此时,早已经接到命令赶往前线的第337师也抵达了1B公路庆溪桥附近。
在高禄县内,几个关键的制高点,如500、607、649,成了双方争夺的焦点。
在这些地方,双方的军队展开了激烈的对抗,每一寸土地的争夺都充满了火药味和血腥气。
越军的8营、青螺公安屯以及3师141团等单位在这里布下了阻击网,试图挡住中国军队的进攻。
然而,解放军在短短一天之内展现的火力就迅速改变了战场的局势。
谅山外围的越军部队在解放军猛烈的炮火和坦克攻势面前开始出现了动摇,仓皇后退。
行径恶劣,万炮轰山
随着冲突的持续升级,我军在谅山周边地区展开了猛烈的火力打击,压迫越军至极限。
面对激烈的炮火和坦克的轰鸣,越军似乎感到了战局的不利转向。
然而,就在这关键时刻,越军竟然做出了令人震惊的举动——他们不顾国际社会的潜在谴责,竟敢使用了化学武器。
这种武器的使用,不仅违反了战争的基本伦理,也让我军措手不及,在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遭受了重大打击。
许多士兵因此中毒,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我军造成了巨大的损失,迫使我们暂时撤退,重新评估战局。
许世友将军在得知这一消息后,怒不可遏。
他的反应极其强烈,下达了严厉的命令:在谅山,连一间房子也不能留下!
1979年3月1日的上午9时30分,这份决心转化为了实际行动。
在第55军炮兵指挥所的统一指挥下,19个炮兵营调集了总计306门火炮,对谅山市区内的33个关键目标发起了为期30分钟的密集火力打击。
接踵而至的炮弹如暴雨般倾泻而下,总计发射了近9919发炮弹,力道之猛烈前所未见。
瞬息间,谅山市区仿佛地震山摇,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中,建筑物轰然倒塌,整个城市被炮火吞噬,化为了一片火海。
那些曾经是城市标志的建筑——军营、火车站、汽车站、发电厂、邮电大楼、省府大楼、市府大楼、公安厅乃至国际旅行社等,都在炮火中被摧毁,留下了满目疮痍的废墟。
谅山市的通信、交通和供电系统全面中断,整个城市仿佛被世界遗忘,陷入了一片死寂和瘫痪之中。
这一天,谅山市的天空被硝烟覆盖。
这场炮击的强度和规模是如此之大,以至于越军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撼和恐慌。
这种恐慌不仅在战场上肆意蔓延,甚至在越南人民军总参谋部中也能感受到其冰冷的阴影。
通过截获的通讯记录,我们得以一窥越军内部对此次炮击的真实感受。
“自河内时间上午8时30分起,敌军对我们发动了强烈的炮击。这样的火力,强大到超乎我们的想象。”
“炮声不绝,我们从未见证过如此猛烈、如此密集的炮火。”
“炮弹数之不尽,无处不在。他们的火力封锁了所有通往前线的道路,我们的部队被完全压制,几乎找不到任何反击的机会。”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的唯一选择似乎只有通过山路撤退。”
3月2日,我军步兵部队在攻占穷奇河北岸的谅山新城区时几乎未遭遇强大的抵抗便迅速取得了控制权。
然而,越南方面的反应却带有一种坚决否认的态度,他们以一种近乎死鸭子嘴硬的“坚持”,声称中国军队并未真正占领谅山。
越方的逻辑是,穷奇河以北仅为新建的城区,并不代表谅山的核心。
他们坚称,真正的谅山市区,即老城区,位于穷奇河以南。
这种公开的挑衅和歪曲事实的声明,未能动摇我军的决心。相反,它激发了解放军进一步行动的决心。
于是,在3月4日的清晨,解放军第55军和第43军等精锐部队组成了一个强大的突击群,他们首先用猛烈的炮火对越军守军进行了压制。
随后趁着大雾蔽日的有利天气,分别通过奇穷河大桥和利用冲锋舟、橡皮舟等方式,执行了多路强渡奇穷河的战术行动。
越军的第3师在奇穷河南岸的428、391高地以及文庙等关键地点布下了阵地,却伤亡惨重,还陷入了混乱和无序。
战斗持续到4日中午,到了11时,南岸的三个高地均已落入我军之手。越军第3师虽然坚守不退,但其主力部队几乎被全部消灭。
随着这一战役的胜利,谅山被彻底攻克,中国军队成功向奇穷河以南推进了5公里,
第二天,消息传到了黎笋的耳朵里。
面对形势的突变,黎笋似乎终于意识到,靠放狠话已经无法扭转越南败局。因此,黎笋不得不发布全国动员令。
只不过此时此刻,我们的军队主要战斗目标已经达成。
于是部队一边布雷阻断追击,一边破坏了越南北方的各种基础设施,从容不迫地撤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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