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5月初的时候,美国的一群顶级的心理战专家聚集在佛罗里达坦帕的一个小黑屋里,他们举行了一场漫长的小组会议,讨论美国该如何影响全球的认知,如何利用宣传、舆论的机器来改变人们的看法,尤其是在关于国家安全的问题。外文的标题是:“Losing hearts and minds: The desperate state of US influence operations”。失去人心,美国影响力行动的困境。
但是讨论的结果并不好,专家们得出了统一的结论:美国的表现变得越来越糟糕,和中国和俄罗斯相比,美国的宣传力度似乎有些不够,已经很难影响到中俄人民的内心。就连国防部长影响力办公室负责人也觉得,现在美国的心理战已经变得很弱: “坦率地说,我认为这个机构的状况很弱。”
一位美国专家洛德,在《失去人心?》一书中详细分析了美国现如今公共外交方面的结构性和文化障碍,他说到,如果美国继续采取现在的对外策略,美国在争取国际社会的关注和支持方面,将继续挣扎,难以起到良好的效果。洛德指出,美国的公共外交因官僚混乱、智力混乱和缺乏战略方向而受阻,这些问题严重削弱了美国在全球投射影响力的能力。
书中还强调了重振美国新闻署(USIA)和在各种全球问题上加强意识形态参与的必要性,还是觉得应该重塑美国的形象,以此来影响更多的人。而在现实状况方面,洛伊研究所的调查表明,东南亚地区对美国的好感正在下降,由于中国目前的影响,导致了这样的结果。这一趋势凸显了美国需要重新评估和加强其公共外交和战略影响行动的紧迫性,以维持其全球地位,并有效应对竞争对手。
美国的公司在全球互联网和媒体领域占据主导地位,例如谷歌、Facebook、Twitter、Netflix等都是知名的美国媒体公司。长期以来,美国通过电影、音乐、电视节目等各种文化产品以及社交媒体平台,在全球范围内传播其价值观和生活方式,树立美国的形象,加强了美国的文化渗透力 。记得小时候,看到美国人的生活状态,还是很羡慕的。
其他文化如科技产业(如苹果、谷歌)、教育体系(如顶尖大学)、以及生活方式(如快餐文化),长期以来在全球范围内广受欢迎。好莱坞电影中的超级英雄形象,如漫威电影中的钢铁侠、蜘蛛侠等,不仅在美国本土受到欢迎,在全球市场也取得了巨大的商业成功。这些电影传递的不仅是娱乐内容,还有美国的价值观和社会理念 。
这些文化的宣传,潜移默化总会有当真的人。小时候某些地摊杂志中,很多文章把美国吹的跟花一样,什么美国人非常现实,过了18岁就会被赶出家门;住在家里要交房租,家里干活就得跟爹妈要小费;等等等等。但是随着现代媒体的发展,个性化的自媒体越来越多,美国对舆论的影响正在下降,出去的人多了,看到了外面世界真实的样子,他们会通过媒体分享。
尽管美国曾经通过文化和媒体在全球树立了一个强大且正面的形象,但这种形象也存在争议。不同国家和地区的人们对美国的看法各异,有些人欣赏美国的自由、创新和娱乐文化,但也有人对美国的外交政策、军事干预等问题持批评态度。例如,近年来美国在一些国际问题上的立场和行动,引发了不少争议和抗议,使得美国的国际形象在某些地区有所下降。
在当今世界,媒体流平台越来越多,加上短视频平台的兴起,人们获取外界信息的方式发生了变化,传统的国家广播、媒体的形式,关注的人越来愈少。现代的平台,甚至可以自动的根据每个人的浏览内容推荐个性化定制的信息流,导致信息茧房效应的出现,随着美国创造的美国形象的崩坏以及包括美国军方在内的西方机构信任度的下降,对手的这种能力愈发增强。
而美国自身文化的崩坏才是对美股影响力最大的影响。2013年,爱德华·斯诺登泄露的大规模监控计划曝光后,美国政府和情报机构的信任度显著下降。这种不信任就可以被利用,通过散布怀疑和不满情绪,削弱美国政府的公信力;而美国国内,政策越来越让人看不懂,性别对立、阶层对立的显现愈发严重,乱象越来越多,美国的文化作品的影响力也降低了。
个人发布的信息难以甄别真假,而这些信息却可以被人利用,利用信息茧房小赢,平台上很多信息都可以影响人们的信任。这些平台往往没有传统媒体严格的编辑和事实核查机制,因此更容易成为宣传的工具。例如,俄罗斯在2016年美国总统选举期间通过Facebook和Twitter等社交媒体平台进行信息战,旨在影响选民的观点和投票行为 。
美国在全球舞台上失去影响力竞争,导致一系列负面后果,这些后果已经在多个地区显现。在尼日尔,俄罗斯的影响力行动帮助建立了一个敌视美国的新政府。俄罗斯通过军事合作、经济援助和信息战等多种手段,加强了对尼日尔政府和军方的影响力。这种变化导致尼日尔政府在外交和军事政策上更加倾向于俄罗斯,削弱了美国在该地区的影响力和利益 。
美国在世界上的影响力下降,部分原因在于政策的影响和国内的混乱局面。文化娱乐等方面的乱象导致公众兴趣的下降,传统媒体影响力减弱。新兴媒体如TikTok使美国人更加了解国外的状况,进一步影响了美国的舆论实力。尽管美国推出了AI等科技产品,试图重塑国家形象,但效果有限。生成式AI难以转化为实际产品,且美国的产业空心化问题依然存在。
中国和俄罗斯通过文化输出、信息战、经济合作和科技创新等多方面的努力和战略,在全球舞台上不断扩大其影响力和软实力,成功突破了美国的舆论封锁。随着全球信息生态的变化和国际关系的演变,中国和俄罗斯可能会继续增强其在国际事务中的话语权和影响力。
我们通过“一带一路”倡议和大量的文化交流项目(如孔子学院)来推广其文化和价值观。这些项目不仅涵盖语言教学,还包括文化节、展览、电影等各种活动,在非洲和其他发展中国家投入大量资金进行基础设施建设,截至2023年,全球已有超过500所孔子学院和1000多个孔子课堂,覆盖超过150个国家和地区;据统计,全球学习汉语的人数已经超过1亿,其中包括众多欧美国家的学生。
而我们在科技领域的快速发展和国际合作,如5G技术、人工智能等,也增加了其全球影响力。华为和字节跳动等科技公司在全球范围内的扩展,使得中国在高科技领域的影响力日益增强;通过社交媒体平台如微信、抖音(TikTok的中国版)以及全球版的TikTok积极开展宣传,向全球受众展示中国的发展成就和主张。TikTok在2021年成为全球下载量最多的应用之一,累计下载量超过30亿次。
最后,我们有很多对外的直接投资,根据联合国贸发会议(UNCTAD)数据,中国的对外直接投资从2010年的600亿美元增加到2020年的超过1300亿美元,覆盖了全球多个地区 。这些投资带动了当地的发展,使当地的基础设施水平提升,人们的生活水平也越来越高,我们输出了很多实实在在的产品,而不是观念,看得见摸得着。
不管怎么说,美国影响力的下降,对我们来说是机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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