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24年7月21日,美国民主党内部发动“政变”,迫使现任总统拜登退出2024年美国总统选举。此后,2024年美国总统选举的选情出现了一系列微妙的变化,原本看起来特朗普“稳赢”的局面出现了些许松动。
2)拜登宣布退选后,一直低迷的民主党选情终于迎来了一个“小反弹”。支持民主党的美国媒体则将这一局面描述成“哈里斯反弹”(Harris surge)或者是“哈里斯势头”(Harris momentum)。
3)出现这一局面的主要原因在于,在拜登退选前,拜登在几个关键州的民调中一直落后于特朗普,尤其是拜登在首次与特朗普的辩论中上演了“灾难性”的表现之后,民主党内部士气低落,看不到任何获胜的希望,一些对拜登不满的民众参与投票的热情也持续低迷。在甩掉拜登这个“包袱”之后,民主党内很多人都长出了一口气,一时间很多人又再次看到了击败特朗普的可能性。被特朗姆蔑称为“哈哈哈”的哈里斯,在竞选中展现出来的那种“快乐感”和“放松感”,也让很多民主党支持者,尤其是年轻支持者,重新找回了一种久违的参与政治的乐趣。
4)与此同时,特朗普依然是那个特朗普。他在“定义”哈里斯之时,总是找不到精准且有冲击力的贬义词,这与2020年特朗普寻求连任时,找不到合适的词语去定义和攻击拜登一样。而哈里斯在面对特朗普时,则显得比拜登更轻松。哈里斯还多次拿自己曾做过检察官的经历,宣称自己知道怎么对付特朗普这样的“重刑犯”。
5)特朗普的副手万斯,在被提名后,一开始引起了一阵喧嚣,但是,过去几周,他在谈及女性话题时,发出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言论,包括攻击哈里斯这样没有生过孩子、养了一大堆猫的“猫女人”。这不仅没能给特朗普带来加分,甚至还在一定程度上成为了特朗普的负担。
6)由于哈里斯在担任副总统期间实在是“一事无成”,导致各方此前都对她有所低估。特朗普甚至一度认为,哈里斯比拜登更容易击败。但过去几周的情况显示,在2024年美国总统选举中,对于特朗普来说,哈里斯是一个比拜登更难对付的对手。
7)目前距离2024年11月5日美国总统选举投票日还有80天左右的时间,特朗普这边“大局已定”,很难有新的重大变化;但是,哈里斯这边还面临即将举行的民主党全国代表大会的考验。她在大会上的主旨演讲,将成为民主党支持者,乃至美国选民“打量”她的最佳机会。如果表现出彩,她将有可能赢得更多中间选民和尚未决定投票意向选民的支持。如果表现平淡,所谓的“哈里斯反弹”,将陷入停滞。
8)此外,特朗普和哈里斯已经约定至少举行两次总统候选人辩论。二人在辩论中的表现,也将成为影响美国选民投票决定的因素之一。检察官出身的哈里斯,言辞犀利,状态更为放松,在面对特朗普时不落下风。
9)根据各项民调,影响2024年美国总统宫选举的,依然是七个所谓的“关键州”,或者叫做“摇摆州”。对于哈里斯来说,必须赢下宾夕法尼亚州的19张选举人票。对于特朗普来说,必须赢下佐治亚州的16张选举人票。这两个州将成为观察2024年美国总统选举的“风向标”。目前,不同民调显示,哈里斯和特朗普在这两个州互有胜负,整体不相上下。
10)如果非要对2024年美国总统选举结果做一个预测,特朗普和哈里斯的获胜概率大概是52:48。特朗普最大的敌人不是哈里斯,而是性格乖张、屡屡口出狂言的他自己。哈里斯最大的敌人除了特朗普,还有口碑糟糕的拜登。与2020年相比,哈里斯比拜登弱,特朗普与四年前的自己相比,因为下台后远离新闻场而遭人嫉恨的程度有所减轻。相对来说,特朗普仍占有一定的优势。我们还可以拿2024年的哈里斯与20216年的希拉里作比较,当时的希拉里风头正劲,凭借克林顿家族在民主党内的强大影响力,希拉里在各种民调中基本都领先特朗普,但最后却被特朗普成功地定义为“邪恶的希拉里”,以微弱劣势落败。八年后的今天,哈里斯无论是个人能力,还是家族实力,都远不如希拉里。无论是对希拉里还是对哈里斯来说,要成为美国有史以来第一位女性总统,面临的各种隐形压力依然不小。
不管特朗普和哈里斯怎么“撕咬”,有一项关于美国的数据依然令人触目惊心——有近65%的美国人认为,美国正处在错误的发展方向上,而认为美国正处在正确发展方向上的民众只有25%。这再次说明,四年一次的美国总统选举,不过是“寡头政治”下的一种金钱游戏,美国选民再一次面临“只能从两个烂苹果中选一个”的糟糕局面。
中国网民关心美国选举,但我们内心深处知道,不管谁当美国总统,美国都不可能放弃遏制和打压中国的政策。中国是一个大国,不可能将中美关系发展的主导权寄托在谁当美国总统身上。无论谁当美国总统,中国日渐增强的综合国力,都让我们有信心地说一句,美国遏制和打压中国的政策必将失败,任何人都休想对中国进行讹诈。
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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