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亭画室的三个人,一个都不能留。”
金昴昌也是个狠角色。
一句话,歹毒至极。
正是这句话,也戳穿了伯劳有多难对付。
他谋划了一切,最后还是失败了。
兰亭画室的人不仅完好无缺,自己反而被捕了。
他不愿意被唤醒,不是良心发现,只是不愿意失去握在手里的经济大权。
屈服于伯劳,他是不甘心的。否则他也不会重金雇佣第一杀手护身。
杨辉和王立群死后,金昴昌雇佣的杀手江洋就想和金昴昌结束交易。
江洋有老婆孩子,赚一笔钱是想守着老婆孩子过日子的。
但是金昴昌还不想结束,金昴昌的危险还没有彻底解除。
他知道王立群不是背后的主导者,杀了王立群,自己依旧有被拿捏的风险。
从四年前的福州路爆炸案,到金库被盗窃,伯劳一直在策划破坏上海的意外。
伯劳,也就是郑兰亭才是最大的主导者。
他以一个美术老师的身份操纵各种人。
杨辉原本就是伯劳的替身,伯劳精心培养他,让他的画风跟自己越来越像,就是为了有朝一日替自己顶罪。
他的死在公安那里洗白了郑兰亭。
而王立群死后,徐巍则顶替了鹰隼的位置,成了伯劳手里的一把利刃。
徐巍从四年前开始,就回不了头了。
伯劳想先从经济上搞垮上海,联合手钩帮的戴月清,在上海大批量制造传播假的人民币。
此举的目的就是破坏上海人对人民币的信任,破坏共产党在上海的名声。
于是他唤醒了上海的潜伏人员。
但是有一个人不愿意被其唤醒,就是金昴昌。
金昴昌的代号是白头翁,在上海经营着一家棉纺厂,他的野心是想成为商会的会长。
这家棉纺厂以前是刘明俭的,由于经营不善,面临倒闭的风险,后来金昴昌入股,救活了厂子,也接管了棉纺厂。
刘明俭只能忍气吞声。
金昴昌接管了棉纺厂后,为军统在上海的秘密组织提供过一些资金帮助。
那时候军统在上海横行霸道,作为潜伏者,金昴昌替军统的一些餐厅、诊所和杂货铺之类的挂账报销。
刘明俭手里一直有这些账目的往来记录。
后来军统被击溃,共产党接管上海,刘明俭便想要夺回厂子。
金昴昌经营的棉纺厂还接管了解放军夏装的生产,这让刘明俭眼红,便拿着以前那些证据来威胁金昴昌把厂子转给自己。
他要求金昴昌马上把公章给自己。
金昴昌一瞬间想要除去刘明俭的,但是还是忍了,毕竟他还有女儿金妍。
但是伯劳却盯上了刘明俭。
他派王立群带领徐巍去替金昴昌除去刘明俭。
这即是帮助金昴昌解决掉刘明俭这个大隐患,也是变相地威胁金昴昌,或许金昴昌就是下一个刘明俭。
刘明俭死后,金昴昌想到了伯劳,决定送女儿金妍出国。
但是没想到王立群阴魂不散,直接在码头堵住了金昴昌。
军统现在已经败了,金昴昌也不想再次卷入进去,破坏现有的安稳生活。
但是伯劳继续金昴昌配合自己搞乱上海的经济。
他想要唤醒金昴昌,推他成为商会的会长,以便自己行事。
由于金妍被伯劳盯上了,金昴昌只能假意同意和伯劳合作,效力于军统。
金昴昌替伯劳在自己的棉纺厂里创建了一个糖厂,替他继续研究炭疽细菌。
另一边,金昴昌雇了一个只认钱不认人的杀手江洋,为了钱,江洋可以杀任何人。
金昴昌雇用江洋后第一个任务就是杀了中间人。
江洋毫不犹豫地动手了。
可见江洋是真的只认钱。
金昴昌在王立群死后,决定对伯劳下手。
伯劳的目的就是利用假币搞乱上海,假币流入市场后,一片混乱。
金昴昌不愿意受控于人,便让江洋盯着兰亭画室和伯劳,但是因为两碗面暴露了自己。
伯劳知道金昴昌想要反制自己。
他一边利用糖厂传播炭疽病例,一边开始对付金昴昌。
金昴昌准备对伯劳下杀手,却被反制了。
公安以金昴昌大量囤积米棉,扰乱市场秩序的罪名抓捕了他。
可见,江洋任务失败了。
一个从未失手的杀手,在最关键的时候失手,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被策反了。
金昴昌有钱,伯劳也有。
江洋有孩子,那便是有了最大的软肋。
伯劳送金昴昌进去,最想要的就是金昴昌手里的物资。
有钱有人,伯劳在糖厂的实验才能够畅行无阻。
伯劳手里最大的底牌从来不是那些唤醒的特工,而是能够毁掉整个上海的细菌实验。
随着炭疽病例的出现,路正阳的挑战才刚刚开始。
经济战只是伯劳的障眼法,他真正的目的是让细菌战大规模爆发。
伯劳下一步对徐巍下手了,伯劳舍弃徐巍是早晚的事情,现在只是用徐巍替自己杀人而已。
徐巍终究是死在了自己的懦弱与贪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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