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最近UK和法国的大选,我们在电报群讨论了一下。
英国Tory党和Reform党的选票总和其实比左翼的Labor party多了几十万。UK的reform党看起来在关键摇摆选区全部拿到足够份量的分票,所以保守派在这些地方全输掉了。估计本质上也是几万摇摆票决定了大局。
保守派分裂成精英/建制路线和草根路线的趋势在全球蔓延,每个国家的建制保守派都要经历美国共和党类似的路,需要处理与自己的川普合作的问题,否则就是一起输得底裤都不剩。成了被极左吊打的效果。
Tory就像美国的“RINO”,全球主义精英思维浓厚。这次被基层保守派选民抛弃,成了一次鹬蚌相争渔人获利的典型案例。跟美国1912年伍迪·威尔逊(Woodrow Wilson)上台那次极为类似,当时也是西奥多·罗斯福(Theodore Roosevelt)跟另一位保守派大佬塔夫托不合,分票造成威尔逊上台。原本那段时间40年里,保守派只丢了8年的总统选举,就是输给威尔逊的2届。他还顺带把美国拖进一战,美国偏离建国理念被左翼一步步夺权成为大政府主义就是从他开始的第一棒。
从历史教训来看,保守派每给左翼一次机会,迫害就可能是世纪性的。
WSJ今天有篇编辑部社论恰好点评了UK和法国的选举,分析了英法保守派现在得票不得席位的现象,翻译分享给大家。
WSJ
更仔细地分析欧洲选举结果的真相
仔细分析后,左翼的胜利被夸大了。
你可能听说,最近在两大欧洲国家的选举中,选民向左倾斜。法国的情况比英国的更令人惊讶,但无论如何,即使一贯对媒体和政治持怀疑态度的人都在为右翼撰写讣告。且慢,如果更仔细地分析欧洲人的实际投票情况,其实对所有人都发出了警告。
在法国,头条新闻是总统埃马纽埃尔·马克龙的中间派和一个松散的极左联盟之间的尴尬合作,在周日击退了右翼叛军玛丽娜·勒庞的国民阵线的挑战。这在选民选出的新国民议会的组成中确实很重要。左翼的新人民阵线现在是最大的政治集团,拥有577个席位中的188个,而马克龙的政党赢得了161个席位。勒庞的政党及其盟友以142个席位位居第三。
然而,原始投票统计显示了不同的情况。勒庞的政党及其盟友在第二轮投票中是最多票数的获得者,就像他们在6月底的第一轮投票中一样,赢得了大约37%的选票。左翼联盟以大约26%位居第二,而马克龙的中间党以大约25%位居第三。
这对结果带来不同的、更模棱两可的解读。左翼和中间派政党成功利用法国的简单多数选举制度,在各个选区中阻止勒庞的政党掌权,但他们压制不了促使国民阵线日益受欢迎的选民的困惑和不满情绪。只是,勒庞还没有掌握如何将相对受欢迎度的民意转化为政权的艺术。
更大的信息是,法国选民并没有支持任何新的左倾政策方向。更多的选民倾向于中右翼政党。尽管被剥夺了权力,勒庞的政党在选举游戏中变得更加有效,当存在三个主要政党竞争时,她的政党赢得了11个席位中的10个。她的影响力在继续增长,所以其他政党只有有限的时间向选民更有说服力地解释他们自己的解决方案。马克龙可能会发现与极左派的让-吕克·梅朗雄的政党合作将特别困难,梅朗雄瞄准了2027年的下届总统选举。
类似的现象在7月4日的英国大选中也有发生。工党在议会中赢得了压倒性的多数席位,411个,而保守党以121个席位位居第二,共650个席位。然而,首相基尔·斯塔默靠的是仅收获33.7%的总票数,实现的这一目标。
同时,奈杰尔·法拉奇的改革英国党凭14.3%的选票仅赢得了5个席位。英国的老牌政党——工党、保守党和中左翼的自由民主党——在不同选区赢得简单多数选举方面更为精明,这就是为什么自由民主党尽管总体票数少于改革英国党,仍赢得了72个席位。
这些并不是贬低简单多数的选举制度,这在两国都按预期运行。选民可以向主流政党表达严重不满,而无需冒险将权力交给相对未经考验的替代者。批评者可能不喜欢这一点,而法拉奇则抱怨英国的制度“不公平”。但就像美国的选举人团一样,简单多数的选举制度提供了一个多数人统治的制度。
对选举胜利者的警醒是,在民主制度中,你在靠借来的时间(机会主义方式)执政。对失败方的信息是,愤怒不足以赢得胜利。挑战者需要在足够多的地理区域内投资艰苦的工作和时间,建立更广泛的联盟,以赢得席位而不仅仅是选票。勒庞在这方面变得越来越好,这解释了她的政党的稳步增长,现在轮到英国的法拉奇去尝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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