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玉玺是那批红色退役警卫中长得最帅气的一个,活生生的一个大美男,不但人长得英俊威武,说话办事,言谈举止自然大方,举止不凡。很多人都好奇这个帅哥在中南海红色警卫中是干什么的?有人说他是首长的贴身勤务兵,有人说他是国宾馆的服务员兼侍卫。面对众说纷纭,众人的猜测,他只是淡淡的回答,一名普通警卫战士而已。
景玉玺分到了一个采油队,在一个采油计量站当三班两倒的采油工,他随遇而安,默默学习工作,跟普通的男青工没啥两样。他虽然低调行事,但他那与生俱来的神清骨秀是包不住的,要知道他可是在女工超一半的采油队工作,在女人堆里,他成了“招蜂引蝶”重灾区,许多女孩子有意无意跟他搭讪,接近他,讨好的。对此,景玉玺把握的游刃有余,潇洒自然,从来没有跟主动向他示好的女孩子红过脸,也从来没有得罪叽叽喳喳的小嫂子们。
同队一个副矿长的闺女看上了他,痴迷到走火入魔的份,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托队长把她安排到跟景玉玺对班,这意味着在野外,孤男寡女,长期接触,还上夜班,很容易摩擦出火,毕竟人都是感情动物。许多姑娘小媳妇们都偷偷乐,静等着爱情的果实盛开。
结果让他们大失所望,副矿长的闺女主动退出了,他们没有拌嘴争斗红脸,因爱生恨,他们还是正常的同事关系。怎么做到的呢?一个倾国倾城,穿着时尚风衣,一看就是大户名媛的女孩从北京来看景玉玺,还给副矿长闺女带来了世面少见的礼物,说是进口的,感谢她对他的关心照顾。她和他是什么关系?没有挑明,但女孩子专程从北京来看他,就可以看出他们的关系不一般,大都市女孩优雅的名媛气质让她叹为观止,相形见绌,心知肚明,知难而退。
队伍里有美女遭人惦记,有美男更是招蝶引凤,指导员快崩溃了,直言,你还不谈恋爱?赶快找一个,成家了就没人惦记了,队伍就安静了,再不找对象就是“耍流氓”了。
说句掏心窝的话,景玉玺除了貌比潘安,引起一堆女孩追捧外,在工作上还真找不出他一点毛病。在采油计量站,他尽职敬业,埋头工作。同事有事,晚来一下接班,或者叫他帮忙顶个班,他从不让人回班。他下班交班,卫生从来是收拾的窗明几净,工具永远是擦洗的一丝不染,接他的班同事们感觉是最放心的。他不像其他小伙子那样,一有空就往女工宿舍跑,粘花蹭香,三两成群,结伴玩耍。他一下班,一有空,就喜欢侍奉计量站里的菜园子,看着自己精心培育的西瓜、丝瓜、豆角、黄瓜开花结果,他没有成家,这些果实自然是让有家的同事们享受。
景玉玺还是个会做思想工作的高手,站上来了个16岁的女学徒,梳着齐腰的引以自豪的长辫子,她在学校是文艺演出队的,只要她在红灯记李铁梅的角色必然是她,因为长辫子是李铁梅的标配,她不需要道具。计量站里到处都是转动的抽油、抽水泵,梳着长辫子上岗很危险,不符合安全规定,队里要她剪掉辫子。这可是要“剪”她的命啊,怎么劝女孩哭哭啼啼就是不答应?
交给我,我来试试吧,景玉玺收下这个女学徒,不出三天就把她收拾的服服贴贴,俯首称臣,张口闭口一个师傅,主动剪下自己心爱的长辫。据知情的采油姐姐透露,景玉玺教她跳现代京剧芭蕾舞,教她唱沂蒙颂,用口哨可以吹奏出一场现代京剧。把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女孩子听的、看的出神入化,曲尽其妙,奉若神明。
有一年夏天,油田局长带领声势浩大的岗位责任制检查团到基层检查,油田机关部室长、采油厂长、矿长、采油干部一大堆人小心翼翼陪同。
局长率人来到了景玉玺所在的计量站,景玉玺和他的小学徒“李铁梅”当班,局长一进来就看见办公桌旁的墙壁上挂着的一个系着红头绳的长辫子很是惊讶。
“李铁梅”解释,这是她的,她是唱李铁梅的,因为长辫子不利于安全,在师傅的教育下剪掉,现在站里又新进来一批女孩子,都舍不得剪掉辫子,她就把辫子拿出来,现身说法,她们是“无辫岗位。”
“你师傅是你爹呀,你怎么那么听他的话?”这是个感兴趣逗人的话题,局长忍不住发问。
“要是我爹,我就不会听他的了,”女孩也感叹。
“啊,那你师傅有什么过人之处?你那么崇拜他?”
“我师傅会跳芭蕾舞,你们见过哪个男人会跳芭蕾舞吗?”女孩自豪的反问。
这倒是的,会跳芭蕾舞的人少见,会跳芭蕾舞的男人更少见。
景玉玺出场了,面对局长的提问温文尔雅,落落大方,彬彬有礼,毫无怯场,要知道部分机关部室长、二级厂矿的领导见到霸气无比的局长大人也难免诚惶诚恐,十分拘谨,哆哩哆嗦,词不达意,局长注意到了他的高素质教养。
景玉玺注意到了检查团领导口干舌燥,从身边的菜地里摘了两个大西瓜,洗净切开,给领导们解渴。
这可是犯规动作,局长再三强调检查团下基层检查不能增加基层负担,昨天就是因为在一个受检单位,吃了人家的西瓜遭到局长不留情面的批评。吓得厂长矿长大气都不敢出等着挨批。景玉玺把切好的西瓜,双手自然而然的递给局长,表情真诚灿烂,让对方无法拒绝。
神奇了,局长没有动怒,欣然接受他递过来的西瓜,边吃边夸奖,你这个同志不但把岗位管理的好,思想教育也有章法,瓜种的也甜。吃完瓜洗完手,局长突然做了个不起眼的剔牙习惯性动作,景玉玺观察到了,迅速向变摩戏法似的送上牙签。
局长若有所思,突然饶有兴趣的发问,你之前是干什么的?
“他是8341的退伍兵,”队长连忙替他回答。
“那你在部队上具体是干什么的?”
“站岗放哨,服务首长。”
“能再具体下吗?”
“报告领导,军事秘密,无可奉告,”景玉玺不卑不亢。
气的队长直向他使眼神,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轴?这可是在领导面前表现的机会呀,千载难逢。
局长笑了笑,没有责怪这个守口如瓶的退伍兵的意思。
相貌堂堂,神态清正,待人接物,举止大方的景玉玺给局长留下深刻印象。这样长相出众,有礼貌的兵,要是在部队,不是警卫员就是通讯员,绝不可能是个站岗放哨的,何况在中南海服役呀,也引起了局长强烈的好奇心。
回到局里,局长立即派人调来了景玉玺档案查阅,服兵役单位:8341部队,职务:警卫战士,服役时间五年。档案履历看不出什么问题,但局长看到了他的工资卡片,保密津贴16元,这可相当于一个工人的两级工资,这个战士非同一般,保密级别很高。
局长惜才,把景玉玺调到了油田招待所工作,从服务员做起,一直干到招待所所长,局办负责招待工作的副主任。
他当招待所所长时,基层干部职工来局机关开会就餐,他都准备的是红烧肉,机关的同志来会餐,他都准备的是武昌鱼,这个习惯一直保存了20多年,因而大家都戏称他为红烧肉所长,武昌鱼所长。
有一年老局长病了,到首都医院检查,需要做大手术,这个手术只有301医院的专家才能做。局长虽说是老八路,但级别充其量就是正厅级,这个级别的干部在首都多如牛毛,动用了许多关系,就是请不动301医院的专家。关键时候,景玉玺出手了,悄悄打了一个电话,还念叨着,那么多年了,不知道号码变了没有?不知道他们还认不认识我这个当年的勤务兵。神啦,很快就请来了301医院的专家,为局长做了手术,病愈康复出院。而景玉玺打的那个神秘电话,在北京8341的神秘身份,再次引起人们强烈的好奇。
回到油田,景玉玺就向组织作检查,我违反了保密纪律,打了不该打的电话,请组织处分。
晚年,退休的景玉玺推着坐在轮椅上的老局长在公园散步,向老局长透露了他保存了大辈子的秘密,自己曾是中南海钓鱼台国宾馆的公务员兼内卫,曾近距离服务过主席三次,服务过多名中央首长。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做红烧肉,武昌鱼?那是老人家喜欢吃的。
老局长喃喃自语,早猜到了,早猜到了,谢谢你那年出手相救,能把301医院专家搬动的人非一般人也。你知道我这辈子最幸福的是什么吗?最幸福的事就是享受到了服务过毛主席的警卫战士为我服务呀!
(大部是自己所见所闻加采访8341退役老兵及周围同事整理,个别情节进行了艺术处理,像片来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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