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大婚。
双方父母之位摆了两个座。本应是四个,可婉儿生父林相被免,生母长公主被贬,不能来。范闲名义生母即范建首任妻子、范若若母亲早亡,柳姨娘是续弦,不是主母,不能坐。
因而只范建一人坐着。
但范闲的现代思维不一样,示意柳姨娘:“您坐那!”
柳姨娘摆手:“万万不可!我不是主母,礼法上坐不得!”
范闲郑重神色:“礼法不认,我认!”
此语一出,柳姨娘心里涌起万千暖流,但仍不敢擅坐,望向范建。
范闲也望向老范。
范建很快明白其苦心,微笑点头:“坐吧!”
柳姨娘微侧身子坐了,满心欢喜,眼泛泪光。
这才是一家人该有的样子。
悬空寺行刺。
范闲因为真气乱行,被影子误伤,被迫手术。
庆帝、大皇子等人,都急得不行。
范建更加,看似稳坐,其实心如乱麻。
柳姨娘得知手术成功跑来报信。
范建打翻茶杯,长出一口气。
柳姨娘提出去宫里照顾,范建拦住不让。
柳姨娘急了:“范闲大婚,是对我磕的头,我就是她亲娘!”
范闲皇子身份被揭穿,生父是庆帝、母亲是叶轻眉的消息传遍大街小巷。
柳姨娘惊掉下巴,跑去找范建核实:“这不是老爷您的错!陛下荒唐了!”
范建震憾,但意识到这可能是庆帝亲自放出来消息,让柳姨娘在范府作谣言处理。
柳姨娘豪横劲儿上来了。
“实在不行,我做人证,大不了说范闲是我生的!”
对比范闲刚来京都时,柳姨娘担心其争家产时流露的敌意,发生了太大变化。
“这澹州小鬼,怕不是省油的灯!”
之所以有这么大变化,缘自范闲对她亲生儿子范思辙的帮助。
替其铲平抱月楼之祸,前往北齐实现“离家成长”。
还让不苟言笑的范建学会了正面表达爱,当众肯定从未肯定过的小儿子,一起推起牌九。
范闲真把她们娘俩当自己人,把范府当家。
将心比心。
你拿我当娘亲,亲儿作亲弟,我必视你为好大儿。
爱之所至,继母亦刚。
《庆余年》是一部范闲的成长史,其实也是柳如玉、范思辙等人的成长史。
各不同视角汇聚起来,即是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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