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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光之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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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1979年2月17日,早晨被一条条火龙和震耳欲聋的炮声惊醒。
炮火打击持续半小时后,急速向越南境内挺进的士兵们,可能事前知道越南在我国边境地区的挑衅。
但很多中国人彼时却不一定知道,越南当局曾经说中国人阴险狡诈,需提高警惕。甚至赤裸裸的表示,要消除来自北方的压力和威胁。有苏联的撑腰,越南才敢如此肆无忌惮。
所以,这场如疾风骤雨般的短促战争,也被认为是对恩将仇报者的惩罚。
(战前誓师大会)
一、一个班长的深入敌区行动
侯和平,隶属于广州军区某部,参加对越反击战时,他在所属连队担任班长。进攻开始之前,部队里就已经在传许世友首长的一条命令了。
要狠劲地打,尤其是针对敌特工人员,只打而不抓俘虏,不要给越修留一草一木。
上述命令是半正式性的,实际上在中越边境的崇山峻岭地带,敌方怎么打,隐藏在什么地方,带有很大的未知性和突然性。
因此这条命令的前半部分,实际上就是在提醒我方战斗人员应该时刻加强戒备,不能给敌人留下丝毫空隙。
(广西民兵集结动员)
在后来的战事中这是得到了验证的,除了越南的特工人员搞突袭外,在战争期间越南还派了大批的民兵部队参战。
这也是为什么战后国内到处流传,越方的很多人看起来是老百姓,但实际却是藏着武器的作战部队的缘故。
至于将越南称之为“越修”,这是将其放在了和苏修一样的高度。当年中苏交恶后,我国一直斥责苏方为修正主义,而越南后来公然和苏联结盟对付我国,也是妥妥的修正主义。
在2月17日的炮声响起后,上述所有情况,都简化成了一条条作战命令。侯和平所在的连队,和其他部队一样,战前在射击、学习战术动作、识别和测绘敌方火力配置等方面都做了充分准备。
侯和平跟着大部队,进行了五天五夜的战斗,到2月22日上午,他又接到了新的命令。
这项紧急任务是由团部直接下达的,各连抽调骨干力量共20人,深入敌区去执行一项营救任务。
原来,由团参谋长率领的前观先遣人员,在转移阵地的时候遭到了敌人的袭击,67人在战斗中被打散,一部分人顺利突围,还有20位同志生死不明。
(战争)
情况紧急,侯和平等20人刚接受到任务就出动了。除了大量携带弹药之外,每人携带的干粮和水都很少。
此行相当凶险,因为他们面临的不会是大部队敌人,而是那些善于伪装和伏击的小股敌人。
情况危急不说,偏偏天公不作美,当天还下着大雨,山路崎岖泥泞,20人在行动中随时都可能失去方向。
由于侯和平是老兵,多年来练就了识图和娴熟使用指北针的能力,所以由他在前方给大家带路。
(炮兵阵地)
一路上他们时不时回受到敌兵的袭扰,最危险的一次,所行前方的草丛中突然传来声响,幸亏侯和平迅即示意大家卧倒,才没有被射来的子弹集中。
就这样,这个营救小队一边行军一边打仗,之后到达了复合县班占村以西的地方。这一地区是高地地形,情报显示此处由越军两个加强营把守。
此前参谋长率领的人员误入敌区700多米,而敌人的前沿阵地与我军相隔300多米,双方已是对峙状态。
等到夜色降临,侯和平所在的小队,与该地区的某团部队一起展开了营救行动。
(许世友将军)
地方在山区的工事相当坚固,我方为了不暴露炮火位置,所以在营救行动中并没有配合实施炮火支援。
这样一来,侯和平他们很快就和越军形成了对峙态势。为了防止和敌人过度纠缠,营救小队随后果断撤出战斗,准备重新部署后再行营救。
时间来到4天以后,救援重新开始,这一次实施了炮火支援,越军占据的长形高地很快被拿下。
等到深入敌区后,营救人员随后找到了参谋长等人被击毁的坐车,车上的人已全部牺牲,他们的遗体也都找到了。
(我军攻克的三座越南省会城市)
虽然战士们很悲痛,但侯和平他们还有作战任务,在收殓了他们的遗体后,整个小队又被编入了前指先遣人员开启了新一轮的战斗。
此次营救虽然没有达到预期目的,但好在侯和平所在的小队没有出现伤亡。而像侯和平所在部队遇到的突发情况,战前许世友也都预见到了。
二、深入一线,牛刀杀鸡
关于对越作战,还在1978年12月初,许世友在广州就接到了中央军委的书面命令。12月中旬,当各参战部队向广西各地集结时,许世友也早早从广州赶到了南宁。
(许世友将军)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他每天都奔波在一线,从前方的地形再到各部队的准备情况,许世友一处地方都不放过。
在一个高炮阵地,许世友一眼就发现挖的防空工事深度不够。阵地连长如实告诉许世友,由于地皮浅,再挖下去地下水往上冒。
许世友不高兴了,他告诉战士,不好挖不会死人,但挖不好肯定会死人。敌人的飞机也会打你,不够标准就会增加伤亡!
很快在另一处营指挥所,许世友又发现了阵地伪装不够。他随后向营长下令,重新伪装彻底伪装,要伪装的跟原来的地貌一模一样。他还告诉那位营长,第二天还要过来查验。
(许世友当年74岁,是前线年龄最大的指挥员)
哪怕是一处临时阵地,许世友也丝毫不放松要求。在一处临时发射阵地,部队没有进行任何伪装。
虽然中间只间隔48个小时,但许世友问阵地的军官,如果敌机在两天内来轰炸怎么办?
他走到哪里都告诉战士们,多挖工事多干点活儿累不死,但打起仗来肯定会死人,所以各阵地都应做好万全的准备。
除了视察各阵地外,战前到处跑的许世友,也一直在寻找和思考部队行动的突破口在哪里。
(战争)
整个作战地域,东西绵延630多公里,南北宽度超过了50公里。这一带是典型的亚热带区域,既有高山和密林,还有纵横交错的河流。
一线视察后许世友还发现,边境地区山的坡度很陡峭,坡度最小的也有40度,最大的甚至达到了80度。
而且除了坡陡之外,山上分布着大量的自然岩洞,容易藏得住人,最大的洞甚至能容纳数百人。
坡陡、洞穴多,山上还密布着林草,山下的河流更是纵横交错,水流湍急。这样的亚热带地形,非常不利于大部队展开行动。
(大战开始)
如此一来,就必须得选择容易开进的路才行。最终,许世友和部队高层选了布局等几个突破口。
突破点找好了,要怎么打,许世友决定给越军来一个猛烈的攻击,也就是俗称的牛刀杀鸡战术。
具体打法就是集中优势兵力攻击敌人的弱点,不给敌人以任何喘息和还手的余地,能在极短的时间内最大程度的消灭敌人。
这也符合对越南的惩罚,因为打击越南就是为了给他一个教训,而不是打持久战。
毕竟越南和苏联已经处于同盟状态,当我军在南国边境地带集结部署的时候,也得提防北边的邻居搞事情。
三、教训南边,提防北边
在侯和平他们在南国边境行动的时候,我国北部边疆的战士们也是枕戈待旦,严密监视着苏联的一举一动。
此前,越南都已经把金兰湾敞开给苏联海军了,这种“亲密”的关系,很难不提防我军在行动以后,苏联方面会有什么动作。
(战争)
上世纪70年代,整个东南亚就是一个巨大的火药桶。先是美国在越南打,美国人撤走后越南人自己又有了称霸的野心。
用时任新加坡总统李光耀的话说就是,越南一直想称霸中南半岛,还想着在该地区建立一个联盟。正因为如此,越南才主动挑起了跟柬埔寨等国的战争。
据说,胡志明当初都有建立中南半岛联邦的想法,不过由于中国的反对,这种想法很难落实。
正因为如此,越南才把我国看成是他们称霸路上的绊脚石。为此,越南在70年代中后期,不失时机的完全倒向了苏联。
(进攻中的坦克)
而对苏联来说,放手让越南在东南亚乱搞,也能最大程度的牵制我国。正所谓狼狈为奸一拍即合,苏联在背后给越南提供一切支援,越南在前面肆意搞侵略的局面就形成了。
所以,当我军在南方开始行动后,北方边境也是严阵以待。按照最坏的打算,苏联方面会有所行动,但苏军完成动员集结至少需要半个月的时间。
如此一来,在对越作战中,我们才把时间严格限定在半月到一月以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解决问题,苏联即使想插手也来不及了。
(工兵排雷)
四、惩罚的目标达到了
从战场上来看,我国军队在极短的时间内,相继攻占了越南三个省会城市。除了重创越军,还彻底破坏了越南北方的资产,这也正是许世友所说的“不给越修留一草一木”。
从国际局势来看,苏联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陷入了更严重的困境,因为美国不再把中国当成威胁,而是集中所有力量去对付苏联了。
所以说到后来,苏联才终于意识到,无论如何也不能再支持越南了。而对这个上窜下跳的东南亚小国来说,没了苏联的支持,越南不得不承认此前所有的对外政策都是错误的。
(进击中的解放军战士)
而这也意味着,我国从军事、外交、政治等各个层面将越南打败了。
从军事角度看,对越战争也让我们有了很多总结。现代化战争,不再是单纯的陆军推进作战,各兵种作战应该协同,后勤支援等方面也要做到万无一失。
可以说对越战争,正式开启了我军现代化作战理念的革新和转变。也正因为有这场战争,接下来无论是军事革新还是社会建设,我们才更加得心应手。
(邓老)
参考资料
三明市人民政府.老兵故事:永不泯灭的记忆——我所经历的难忘的对越自卫反击战.[OL].2020.11.02.
党史纵览.许世友的最后一仗.[J].将帅传奇.
BBC专访.中国79年对越战争是胜是败?.[J].2017年5月2日
中国军网.难忘1979:对越自卫还击作战全纪实.[OL].2014.08.12.
世纪风采.邓小平与对越自卫反击战决策内幕.[OL].2010年第1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