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长期研究中印边境问题的中国学者在分析了近70年来两国围绕主权归属爆发的一系列冲突后,曾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凡是印军已经占据并建立有人哨所、防御工事的地方,不经历一场有热兵器参与的战斗,是不可能收回的。”
自1962年中印边境冲突以来,两国关于边界的争端一直断断续续,从未彻底停歇。1967年、1975年、1987年,在乃堆拉山口、克节朗和桑多洛河谷地带,中印军队曾经三次爆发小规模冲突,每一次都是印军被打得鼻青脸肿,但在其国内却被吹嘘为“小胜”甚至“大胜”。
到后来,解放军边防部队也采取了一个“杀人诛心”的办法:让印军自己来签字领回被击毙的士兵尸体,这样就坐实了印军入侵中国领土的事实。
1987年,两国曾经在达旺地区集结了几十万大军剑拔弩张,战端一触即发,但在最后时刻印度放弃了武力进攻的计划,随后时任总理拉吉夫·甘地访华,两国关系有所改善。
尽管1987年之后十多年双方没有发生热兵器冲突,但印度军队始终没有放弃对中国领土的贪欲和蚕食,他们罔顾解放军的劝告一再深入中国国境,对中国的主权和领土造成严重威胁。
当然在军事上屡次吃瘪的印度当局也吸取了一定的“经验”,那就是一对一的证明对抗印度是没有胜算的,只能在中国周边有事的时候趁火打劫,浑水摸鱼。
1999年是中国面临的国际局势十分复杂的一年,当年5月份发生了北约悍然空袭我驻南联盟大使馆的“5.8”事件,消息传来举国愤慨,掀起了全国性的爱国示威行动。
中国和西方国家的关系骤然紧张使印度方面认为自己有机可乘,这一次他们选择下手的地方是中国山南地区错那县的东章瀑布地区。
这里位于喜马拉雅山脉南坡,得益于东章河水汽的滋养,这里在本应白雪皑皑的地方却形成了许多天然的适宜放牧的草场,以及成片茂密的森林;
即使是隆冬时节,近四十平方公里的东章地区依然一片绿意,与东端的麦拉山口及北坡的积雪形成鲜明对比,这里成了印度方面垂涎的一块福地。
在东章河流经的地方,还有一座对当地藏民具有重大意义的东章瀑布,据说,当年藏传佛教的著名人物莲花生大士曾在瀑布附近的洞穴打坐,并展示神力将当地民众从流行的瘟疫中拯救出来。
一千多年以来,东章瀑布被当地人称作108眼瀑布,是备受推崇的圣地,无论是中国境内的藏民,还是被印度非法侵占的中国国土上的藏民,每年都会到东章瀑布顶礼膜拜。
东章瀑布崖壁上的泉眼据说是莲花生大士用手中的108颗念珠打出来的,从里面流出的河水被视为圣水,有治病疗伤的神效。
因此藏民们在东章河上搭起了一座木桥,使得人们可以直接到瀑布下接取圣水,但自从2001年印军在东章瀑布下面搭起了一个哨所之后,就把木桥给拆掉了。
其实早在1968年时印度军队就已经进至东章河以东、东章瀑布以南,而实际上这里距离中印两国的国境线已有100多公里,距离非法的“麦克马洪线”也有6公里多,可见印度对我国领土的侵略十分严重。
1987年两国大规模对峙的时候,印度军队在东章河东岸修建了哨所,所谓的“哨所”其实十分简陋,也就是用木桩、防水布、茅草盖起来一个简易的隐蔽所而已,只需要一发炮弹就可以送上天。
因为印度军队在东章的蚕食,我守边军民从1987年之后便组织了联合巡逻队,每年对东章河以南的草场地区进行巡逻和放牧,以确认印军是否“安分守己”。
表面上,印度军队和中国军民双方在维持现状的大背景下暂时相安无事,印度兵用塑料瓶子装从瀑布留下来的“圣水”和中国边民换取零食、饮料和水果,而中国边防部队也没有主动驱逐印军。
1999年夏季来临时,认为有机可乘的印军开始对中国牧民进行骚扰,这一年的7月6日,20位解放军指战员与13位牧民、60头牲畜进入面积约为1.2平方公里的多果尔草场放牧,却突然遭到了印军的侵犯。
原来印度军队已经侵占了东面的麦拉山口,并向西进入多果尔草场,晚上9点多,就在牧民休息时,他们突然荷枪实弹地包围放牧民众,并对他们进行强行搜身和掠夺财物。
随后赶到的解放军巡逻队立即与印军对峙,要求对方退出多果尔草场地带并停止对我牧民的侵扰。
印军虽然释放了我牧民,但对我军发出的后退警告置若罔闻,并连夜在草场上搭设了5顶帐篷,构筑工事。
因我们深知印军的顽固不化和反复无常,草场随时可能发生流血冲突,我巡逻队一面让民众尽快离开,一面针锋相对地搭建帐篷,对印军进行监视。
虽然从麦拉山口下来的印军人数不少,但面对20名解放军依然不敢动手,在呼叫增援后他们陆续增兵到两个连,并且从后方基地运来了大量给养,企图“常驻沙家浜”。
随后,我方也有一批支援部队赶到,以及20多名地方干部和藏族民兵与解放军同心坚守。
由于多果尔草场上没有可以获取的食物,而且这里海拔较高消耗大,参加对峙的军民一日三餐补给只能靠后方运输上来,高原上一个人一天要摄入超过3公斤的食物和水,加上其他补给,总量十分惊人。
在山南军分区和错那县、浪坡乡的大力支援下,当地先后组织了大量藏族同胞,靠肩挑背扛给山上的守边军民送水送粮。
尽管山路非常危险,有些地方只能一人通过,而且每天要上下四次,几乎要消耗十五六个小时,但这些藏族乡亲知道解放军守护的是他们祖祖辈辈生活着的土地,再苦再累也无怨无悔。
我没能找到网络上关于此次参加对峙的亲历者,以及支援后勤同胞的任何口述或文字记载,但我十分清楚那一定是段可歌可泣的历史。
就是在这样的艰难条件下,我军民和印军一直对峙了82天,这年的9月26日,双方签订了暂时性协议,印军撤离多果尔草场并拆除了在附近三个山口的防御工事,这次对峙才宣告结束。
然而就在不到2年之后,印军就趁“4.1”南海撞机事件及美国对中国加大压力的机会卷土重来,在多果尔草场用石头建起了围墙,禁止我牧民进入。
从2003年印度在多果尔草场建立围墙到2022年,我牧民有差不多十九年的时间未能回到这一自己从小生长的区域。
除了试图在多果尔草场制造“实际控制”的事实,印度军队在西北面的东章瀑布也不断越境骚扰,2020年时有网友称在东章瀑布实控线附近见到再一次越过双方实控线的印军,对方还试图绑架自己。
总而言之,通过外交手段或者面对面谈判是很难让印军主动撤出的,这些人一旦强占了你的土地,就会将之默认为自己的领土,从此以后你来收复失地就变成了印方口中的“侵占印度领土”。
难道就没有办法反制印度的不断蚕食?办法当然是有的,那就是坚决依靠人民群众的巨大力量。
从2019年开始,中国开始在东章河两岸和印度侵占的麦拉山口以北大力建设居住点和开发旅游景区,数百个村庄拔地而起,几十万汉藏同胞陆续迁入。
从卫星地图上看,2019年东章瀑布以北的东章河西岸还是一片莽莽苍苍的原始丛林,到2020年11月大片新房就拔地而起,新村边上可以通行军车的高等级公路同步跟进,中国恐怖的基建力量再度发威。
这里气候温暖湿润,不比喜马拉雅山脉的苦寒,十分适合人类居住,既然你能来我为什么不能住?你天天搞“蚕食”,我们就不能搞“反蚕食”?
这样的办法“很有中国特色”,随着东章瀑布被开辟为旅游景区,在北面还开辟了杜鹃花海景区,各地游客纷至沓来,靠旅游业加上传统的农牧业足以养活当地人口。
这让在当地赖着不走的印度军队十分尴尬:来东章的中国游客太多,他们几乎成了笼子里被参观的动物。
2021年,中国边防部队显著加强了在东章地区的巡逻力量,并进一步拆除在多果尔草场一带的印度“违章建筑”,印方的破烂哨所和工事也被连根拔起。
2022年12月,围绕着中方给边境新村升级配套公路(顺带继续拆除印军工事)的问题,印度军队再一次前来骚扰,但这一次解放军可不惯着他们了。
在12月9日爆发的肢体冲突中,有20名印军受伤(而据印军一名上校通报的情况,共有35人受伤,其中7人重伤),其搭设的据点也被我军拆毁。
这一次,终于轮到印度方面弱弱地宣称“中国试图单方面改变边境现状”。
因为现在东章河两岸都是中国居民点,老百姓每天都在这里生活,我们再也不用从后方组织牧民到草场放牧了,而自此之后印军的任何风吹草动都会被立即反馈到边防部队那里。
陷入中国军民的三面包围下,东章瀑布的印度哨所也已风雨飘摇。
在历次“反蚕食”斗争中为捍卫领土作出卓越贡献的中国军民,历史不会忘记,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东章瀑布也将会彻底地回到我们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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