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乌鸦。
之前,乌鸦曾介绍过,欧美的中老年白人男性群体中,存在一种普遍性的心理疾病——“黄热病”(亚裔女性迷恋癖,和恋童癖近似,因为亚裔女性普遍相貌偏年轻),病患者一般也称为“黄热病”。
而正是这些“黄热病”患者数量极多,在东亚、东南亚地区,大搞“猎艳”和“租妻”活动,甚至促成一大产业,名曰“性旅游”。(详情可点击此查看)
到了1990年代后,“性旅游”也在日本、韩国兴起,其中在韩国尤为受欢迎了。
由于韩国本土的色情业自90年代后开始不断衰退,大量韩国中下层有嫖娼需求的男性也嫌弃本土的“服务成本”与日俱增,于是纷纷将目光转向了海外。
其中,除了东南亚这个传统的“性旅游圣地”外,韩国屌丝们还积极“攻略开发”其他区域的“性旅游资源”,其中,外蒙古,也就是蒙古国,几乎沦为了独属韩国男人们的“泄欲后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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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知道,作为无论历史还是地缘上都跟我国本应联系紧密的外蒙古,如今却是反华排华浓度最高的地界之一。
不过要是按性别细分呢,做出“激烈反华”言行姿态的,基本是蒙古男性。而蒙古女性呢,似乎对中国人,并没有什么另眼相看的状况。就算有少数嘴上不饶人,那啥也是很诚实。
事实上,近年来中蒙之间通婚与日俱增,而其中大多数为蒙女配华男,这一趋势并没有因为外蒙当局及民间NGO的疯狂反华而放缓。
之前乌鸦同学在外蒙探险期间,当地导游就说过这样的“黑色幽默”:“我们蒙古国的媒体不断渲染你们中国工人强奸,但是,即便如此,很多(蒙古)人也不相信,但他们判断的依据并不是出于理性客观的角度,而是武断地认为“那些女人随便给点钱,甚至不给钱都会愿意,用得着中国工人们去强迫她们吗!”
(乌兰巴托某处援交女聚集中心)
乌鸦同学的那位外蒙导游还透露了这样一个离谱的事情:哪怕就是那些新纳粹组织里的女性成员,白天狂喊反华口号,晚上却可能为了钱去和外国富人们援交,至于那些外国人来自哪里,她们不在乎,哪怕是中国人。
当然,生活是生活,主义是主义,那些外蒙激进分子,还想承担“蒙古文化卫道士”的“职责”,他们最爱干的事情就是在城里各大夜总会守株待兔,只要就看到和中国人谈恋爱或者暧昧关系的外蒙女性,他们就专门尾随,并趁其落单之际将其围殴,末了,他们还会将女孩的头发全部剪掉。
在这种背景下,虽然中国男性在外蒙女性中也很有市场,但绝对还算不上最香的饽饽。
正如咱们开篇说的那样,现在的外蒙已经是韩国老男人们的一大淫乐之地。
据统计,仅从2002年末到2021年末,整个蒙古国专门针对韩国“性旅游客”的所谓韩式KTV以及相关配套产业一度超过300家,其中八成以上在乌兰巴托,非法营收折合人民币1亿元。
(乌兰巴托某位被韩国人性虐后逃离魔爪的援交女)
这些店铺的所谓“员工”均受过一些韩语的培训,至少能说清一些“专业术语”。
可以短期,也可以像老白男在东南亚那样长期“租妻”,不过,不能签订什么合约,二人必须要说这是在“谈恋爱”,因为从法律层面以及官方态度上,外蒙是对“卖淫嫖娼”打击最为严厉的国家之一。
实际上,早在1998年,外蒙古当局就颁布一项名为《打击色情法》(机器粗翻)的严苛法案,其中最主要一条就是所有形式的性交易均为非法,其中包括但不限于经营妓院、拉皮条、私下“兼职”,另外,只要有色情制品的制作和传播都要被严惩,之后,蒙古刑法中对于卖淫嫖娼的处罚也在不断细化。
其中2015版本规定:只要是口头鼓励说服他人卖淫,并进行介绍的,那么,这个所谓的“介绍人”(皮条客)就将被判处6个月到3年不等的监禁,卖淫人员则会受到1至5年的监禁,同时出狱后还会遭到旅游禁令,同时没收全部非法所得,还要处罚折合人民币1000块以上的罚金。
但奇怪的是,根据日本名古屋大学法学院的发布的调查,却发现这样的惊人事实:2012年时,蒙古全国总人口为270万,但官方承认的卖淫女性就近2万人,差不多每70名外蒙女性就有1人从事性工作。
但要明白,这是把老幼都算了进来,假如只是计算年轻适龄的女性,比例无疑会再升高很多。
可以说,如果仅看人口比例,外蒙的卖淫增长比泰国、菲律宾那些风俗业发达的国家还要离谱。
这固然是和外蒙当局腐败成风有一定关系,但是,外蒙在执行打击卖淫的法案上却并没有大家想象的那般消极,相反,每年都要来一次“扫黄打非”的“严打”行动。
(被外蒙警察抓获的“性工作者”们)
每次行动还收获颇丰,这已经成为了外蒙警察们的重要收入来源。
为了能够少给官员、警察贡献奖金,皮条客及“性工作者”们采取的办法就是公开的“短暂恋爱”。
在外蒙,性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同时交往多个性伴侣的情况在当地几乎成了一种文化。
我去外蒙探险的同学告诉我:那次旅游,他的导游就多次想做成他这笔皮条生意,不仅屡屡给他介绍自己所谓的“学妹”,甚至在一次旅游活动中,不顾我同学的感受带了自己的学妹一起不说,更离谱的是,导游大大方方承认:学妹是有男友的,还是自己的哥们,而哥们知道他们二人的关系不说,还觉得这是帮自己“照顾”女友。
(知名的旅游节目《冒险雷探长》在外蒙时就真实记录了这样的情况)
所以,有些懂外语的外蒙女孩就靠着“毛遂自荐”去寻找看起来有钱的外国男性,并主动提出一起玩,当然,最后一步会咋样,大家懂的,但这不能算违法,只不过就是“临时谈一场恋爱”罢了,花钱也正常。
乌鸦的同学在外蒙就遇到过好几次有懂中文的外蒙女生主动搭讪的情况,当然,他坚持了自我,没有选择沉沦。
当然,有人一定会说这位同学是“假正经”、“错过大好时机”之类的,这些完全就以己度人了,毕竟,在那个陌生反华的地方,还是收敛一些比较好。
再说,由于外蒙这种男女关系及卖淫活动的普遍,性病、艾滋病感染率也并不低,根据联合国儿童基金会的调查,外蒙古有0.03%的人口患上了艾滋病,至于其他通过性传播的疾病则更为普遍,其中仅有32%的人知道自己的感染状况,这一数据在“性工作者”中更为普遍。
不过,对于如此现状,一些外蒙古知识分子却认为这是“有利于社会”的。
比如在外网reddit论坛上,这个外蒙网友对于女性卖淫的见解,堪称炸裂。
(原文)
这货居然认为,所谓“性产业”在外蒙的普及不仅对经济有好处,还能消除贫困,让女性找到生路,而且,还“没有危害”,对女性来说是“好一点的工作”。
(网页机翻)
那么, 这套“脱贫”的办法让那些“从业者”付出什么代价呢?除了刚刚说的各种疾病外,暴力是这些女性要面对的首要问题。
根据联合国儿童基金会和日本名古屋大学法学院、蒙古官方的调查:2010年,仅在乌兰巴托抽查的4680名性工作者(包括40名男性)中,有高达63.4%的人表示自己遭受过“客人”们多次的殴打和性虐。
而这些受害者中,83%的人从未敢向有关方面举报自己遭受的暴力,因为报警有很大概率会遭受更为残酷的虐待。
(一名乌兰巴托女性在街边招揽“生意”)
此外,这个群体大多数都是为生活所迫,根据英国《每日电讯报》的调查:这类想象最早起源于“外蒙剧变”后,尤其是冬天的时候更为普遍。
因为外蒙古冬季寒冷,公共供暖经常跟不上,因此许多人都得自行购买取暖用的燃料,许多经济困难的女性就会去选择司机作为其主要的“客源”,因为很多司机会盗取公家的燃料当做嫖资,而这些燃料不仅可以自用,还能倒卖出去小赚一笔。
一位外蒙“性工作者”曾向外国记者透露:每做一次收取40升柴油,如果持续一个小时则要100升,当然,如果是付钱反而便宜一些。
一次是5万图格里克(折合106块人民币),一小时8万图格里克(折合170块人民币),包天则要20万图格里克(折合426块人民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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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蒙的这种状况,很快被敏锐的韩国人发现,随即就有相关的皮条客开始向韩国老男人们大肆宣传外蒙的高性价比“性旅游”。
对于这些极端性压抑,且处在韩国底层的中老年男性来说,外蒙无疑是一处“宝藏旅游地”:不仅“价格”极为便宜,蒙古女性也普遍在这些韩国男性的审美上,更关键一点,外蒙虽然普遍反华,但对韩国则是另一副嘴脸。
(韩国博主在外蒙的VLOG显示其得到了友好对待)
其中,不仅有外蒙官方一直想搞的所谓“第三邻国”战略:同中俄保持距离,不断疏远,但要和不接壤的其他国家拉近距离。
此外,由于韩流文化的强势入侵,蒙古举国陷入深陷其中,同时大量韩资进入也使得韩国文化在外蒙古的各个角落遍地开花。
(乌兰巴托一家韩国餐厅)
外蒙对中国文化严防死守,甚至是中餐厅都限制中文(其他国家文字限制少,这几年对中文限制也稍微有放松),但对韩国文化则完全大开绿灯。
(一家外蒙的中餐厅门脸,没有中文出现)
因此,在这样的社会氛围下,普通的韩国人在外蒙一度会受到热情对待,一些韩国“洋垃圾”则在外蒙尽情艳遇。
这一传十、十传百,无数在韩国连女孩手都摸不到的底层男性在外蒙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尊严”。
不过,大多数赴蒙韩国人并不想学欧美人那样去搭讪,搞点“感情培养”,更别说像中国人那样把女孩娶回家。(外蒙没有彩礼概念)
绝大多数韩国人都希望可以直接“链接”,以及搞点变态SM。
于是,从2000年后,许多在蒙韩国人以及韩企则买通外蒙官员,并在韩国建立了多条“性爱旅游专线”。
到了2008年,在外蒙进行“性旅游”的韩国男性已经泛滥成灾,他们从韩国的机场搭乘本国航班直飞乌兰巴托(外蒙就这一个大城市)。抵达后,他们往往被旅居外蒙,经营卖淫场所的韩侨接走,随后入住韩国酒店,他们用餐也都是韩国餐厅。然而,在这过程中,他们却以外蒙失足妇女为对象,实施欺凌。
待满足个人私欲后,他们又搭乘韩国航空的航班返回祖国。整个流程如同一个精心策划的闭环,悄然寄生在外蒙古社会之中,而最终承受这一切苦难的,唯有那些无助的外蒙女性。
而且,和其他国家的嫖客不同的是,韩国的嫖客所光顾的那些黄色KTV背后都是韩国独资公司,这些人从不会选择在外蒙境内花费他们的违法收入。一旦违法所得到手,他们会通过各种隐秘的地下渠道,迅速将这些资金转移回韩国。这些资金最终用于支持他们韩国家人的日常生活开销,同时也在无形中推动着韩国GDP的增长。
这自然也引起了很多外蒙男性的反感,尤其是外蒙日益增长的民族主义情绪滋生出的那些新纳粹组织更是气急败坏,他们一度不再专注反华,也短暂将矛头对准过韩国人。
2008年,外蒙警方曾采取果断行动,一举取缔了位于乌兰巴托的数十家韩国KTV,几天就抓了成百上千的韩国嫖客,一度监狱都塞满了韩国人,外蒙的社会风气一度气为之一清。
(韩国媒体也嫌丢人,曝光了这些事件)
然而,好景不长。仅仅两年后的2010年,由于外蒙自身经济问题的困扰,加上大量韩国独资企业涌入外蒙,这些韩企不仅重新引入了色情产业,还为洗钱活动提供了更加便捷的通道。这使得原本已经开始清朗的外蒙社会再次被阴霾笼罩,这一状况持续至今。
(有韩国男性发帖介绍自己在蒙古的招嫖经验)
不知道有些外蒙极端民族分子高调做着“蒙古帝国”的春秋大梦时候,有没有那么几个瞬间能想起自家女性的悲惨处境。
参考资料:
孙一先:《在大漠那边》
НИЙТЭЛСЭН Э.М?НХТУЯА:Монголын уул уурхайн салбарын х?гжил нь биеэ ?нэлэхэд зориулсан т?в бий болоход н?л??лс?н
暗影情报站(今日头条):《外蒙古惊魂15日历险记》
知乎文章专栏:《外蒙惊魂毕业旅》
Ranson Paul Lege? and Munkhnaran Munkhtuvshin:Improving the Conditions of Sex Workers in Mongolia: A Comparative Study of Legalized Prostitu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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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ebee星球:《外蒙古正在成为韩国色胚的福地?》
The Telegrap :Mongolia's prostitution zones, where women trade sex for fuel in sub-zero temperatures
MONINFO:In Mongolia, sex tourism by S. Korean males leads to anti-Korean sentiment
Б.Гантуяа | Zindaa.mn:Эр??гийн хуулийн шинэ заалтаар биеэ ?нэлэлт, м?рийтэй тоглоомыг ГЭМТ ХЭРЭГТ тооцно
Barbara Crossette, “UN Women Is Criticized for Appearing to Take Sides on Decriminalizing ‘Sex Work’,” (October, 2019)
6 Laura Cordisco Tsai, Catherine E Carlson, Toivgoo Aira and Susan S Witte, “Risks and resiliency of women engaged in sex work in
Mongolia,” in Routledge Handbook of Sexuality Studies in East Asia, edited by Mark McLelland, and Vera Mackie
Seo-Young Cho and Dreher, Axel and Neumayer, Eric, “Does Legalized Prostitution Increase Human Trafficking?” World Development
BBC News:Russian diplomat 'beat Mongolian rapper over Swastika outf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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