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吴清浅
电视剧《庆余年》二皇子与范闲从第一部斗到第二部。争斗中,二皇子爱使阴招,而且玩阴招背后总伴随着杀人灭口,范闲则正好相反,在各种争斗中非常注意留活口,并在关键时间凭借这些活口逐一破解二皇子针对自己的阴谋。
在第二部中,二皇子为把已经被太子、范闲压下去的抱月楼之事抖出来,甚至闹个满城皆知,让下属谢必安派人去杀抱月楼的姑娘。与此同时,还派下属范无救去抓远走北齐的范思辙,且只留范思辙一人,其余护送范思辙的鉴查院人员全干掉。再之后当范无救成为范闲扭转不利局面的关键人物时,二皇子又下黑手杀了范无救……
在抱月楼事件中,范闲是一路被二皇子牵着鼻子走。因范思辙、三皇子在范闲回南庆前就被二皇子下套,在利益诱惑及单纯下成了抱月楼傀儡东家,真正的管家袁梦在主谋二皇子的支持下,把范思辙、三皇子欲打造的卖艺风雅之地变成青楼,还逼良为娼。待范闲回到南庆,发现其中的阴谋后借太子之力暂时把抱月楼的事隐藏起来。
当范闲欲查二皇子与京都外官员勾结之事,并借都察院之力参二皇子,彻查二皇子与长公主勾结和北齐锦衣卫生意来往之实时,二皇子为反击范闲主动挑起抱月楼事件。一边派死士在抱月楼门口、众目睽睽之下把抱月楼一姑娘杀了,挑的还是范闲关注的金姑娘,一边让抱月楼主事袁梦故意消失。
再之后,二皇子故意让鉴查院的人顺利抓拿真凶,真凶都是身负数条命案的死士,在事先谈判好的利益驱使下,死士咬定范闲是抱月楼杀人案的主谋。随后二皇子让京都府的人去鉴查院拿人,因京都府有管理杀人案的职责,鉴查院只能把人转交京都府,而京都府负责人又与二皇子交好,死士到了京都府只会是一样的口供。
当范闲想利用京都府负责人与二皇子的亲密关系反击二皇子时,反应神速的二皇子赶紧让京都府把人交上级部门刑部。因刑部上头的林相是范闲未来岳父,要是死士在刑部翻供根本没人信,这就等于二皇子成功利用死士咬死范闲“杀害”抱月楼姑娘的事。
在此僵局之下,范闲搬出关键人物范无救扭转局面。当京都府将死士移送刑部时,范闲派人在京都府门口把死士杀了,然后把打晕后的范无救搬到案发现场,制造出范无救刺杀死士的假象。因范无救是二皇子心腹,袁梦是靖王世子李弘成情人,靖王世子又跟二皇子走得近,随着范无救“刺杀”死士,整个抱月楼事件就变成是二皇子操纵一切,利用抱月楼坑害范闲,当死士被移交刑部时,二皇子担心死士翻供,便派范无救前去刺杀死士。
二皇子为绝后患,让范无救揽下一切,并要了对方的命。范无救出于忠诚,撒谎说自己利用二皇子与李弘成的走动,得知袁梦主事抱月楼后,为谋私利就暗中搞了几起卖身买卖,后事情败露,就杀人灭口。揽下一切后,范无救按照二皇子安排,吃了夹在圣贤书里的毒药。
其实范无救被范闲安排的海堂朵朵抓时,并不想滥杀无辜的范闲并没想着取范无救性命,尽管范无救杀了鉴查院的人,还想活抓范思辙威胁自己,但下命令的人不都是二皇子嘛。当时范闲只是想着把范无救押送京都关着再说,没想到人押回京都后就派上了用场,用其扭转局面。也幸亏范闲没有杀心,不然真的很难改变不利局面。
不滥杀的特点还帮范闲在监考春闱中反败为胜。二皇子在抱月楼一事上栽了跟头,还被禁足,贼心不死,又生一计,利用春闱坑范闲。先是与叶家联合上书请求庆帝让范闲任居中郎,主持春闱,后指使负责春闱的礼部尚书郭铮暗中作祟给范闲挖坑。如果不是范闲先前留下郭攸之、郭保坤父子的命,或许还真就被二皇子坑了。
在第一部时,郭保坤仗着父亲郭攸之是礼部尚书,投靠在长公主名下,长公主又跟太子走得近,自己还投在太子门下,相当嚣张,根本不把范闲放眼里,四处为难范闲。郭攸之因拉帮结派,投在长公主门下,且两人合谋要害范闲,庆帝知道后大发雷霆,郭攸之也便锒铛入狱,若无范闲力保,早就没命了。郭保坤因这事十分痛恨范闲,临时拉了一堆乌合之众去杀范闲,那群人说白了就是骗钱的,根本不会功夫,最终自然是被范闲打败,但范闲没杀郭保坤,而是安排他到北齐负责暗探网。
当初范闲没出于泄私愤,或站在公家的角度严办,要了郭家父子的命,或许是动了恻隐之心。郭攸之虽结党营私,干了些坏事,但还不至于死,而且对儿子郭保坤是相当疼爱的。郭保坤虽飞扬跋扈,但其实心眼不坏,还很孝顺,不过是被宠坏的孩子。于是没杀他们,先放着,出于郭保坤的孝心,范闲还曾许诺郭保坤要救郭攸之,将郭攸之从大牢捞出来。
当范思辙去北齐,范闲决意要跟二皇子斗到底,彻查二皇子与长公主勾结的事时,范闲觉得救郭攸之的时机到了,毕竟郭攸之原先是长公主下面的人,便让范思辙把郭保坤带回京都。人才到京都又派上用场了。范闲此时虽还没搞清楚郭铮是谁的人,但却有所防备,就怕对方利用春闱给自己挖坑,而自己首次主持春闱,对里头的规矩和大坑一无所知,必须咨询前任礼部尚书郭攸之,而想让郭攸之开口,倾囊相授经验,就得让对方看到自己把郭保坤保护得很好。
于是,范闲让郭保坤跟自己一起到监狱里看望郭攸之,并事先跟郭保坤通气,让对方劝郭攸之传授经验。郭攸之见儿子平安无事,乐于助范闲一臂之力。他看了郭铮的经验小册子后,各项细则是没啥问题,但相关风险、注意事项却轻描淡写,甚至只字未提,显然郭铮是在心眼子乱炖。
在郭攸之的指点下,范闲成功避过郭铮挖下的想利用烛火制造火灾、利用饮用水制造大批学子身体不适的大事故。范闲还在郭攸之的指点下更加留意杨万理、侯季常、史阐立、成佳林。虽然这四人并没有拜在他门下,但因春闱前范闲跟这四人接近过,这在潜规则中那四人已被认定为范闲的门生,若有人要跟范闲作对必定从这四人中下手。果不其然,郭铮联合谢必安对杨万里下手。因鉴查院始终关注着四人,又通过谢必安对杨万里做手脚知道郭铮投在二皇子门下,范闲因有林相暗中安排人辅助,也因此躲过门生这个坑。
看来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话有时候还是灵验的嘛。范闲因其善良,处处注意留活口,也便处处化险为夷;而二皇子因其心狠手辣,视人命如草芥,即使一次次布下大局,最终还是被破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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