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芳在司礼监对下面人都很照顾,平时司礼监几位秉笔太监,表面上还是很融洽的。
一天司礼监突然收到浙江急报,里面的消息令人震惊,杨金水发疯了。这时老祖宗吕芳正陪在嘉靖身边打坐,脱不开身。
陈洪的反应是第一时间汇报给嘉靖,黄锦则是要先禀告吕芳再做决断,其余两位石公公、孟公公则异口同声回答,先禀告老祖宗。
急于想抢班夺权的陈洪只好作罢,等着黄锦去将吕芳找来。
浙江大案马上要牵扯到宫里,吕芳遇到了职业生涯中重大的坎,司礼监的每一个人心里都在打着自己的算盘。
那么这几个人,都是怎么做的?
老祖宗吕芳
吕芳被黄锦用报喜的方法叫了出来,看了急报,他沉默片刻后,立刻让陈洪去将送信的人控制住,布置对外控制信息的工作。
又安排心腹黄锦去嘉靖身边值班,还叮嘱黄锦,不要告诉嘉靖,已经读过奏疏。这是吕芳对干儿子的保护,如果出事,他一人扛下。
这次的危机是吕公公的个人危机,司礼监另外两位公公,一直在一边没有表态,吕芳一眼看透了他们的想法,于是承诺不会让他们承担责任。
安抚好手下,吕芳则是去镇抚司的诏狱,见高翰文、芸娘,这两人对浙江的事情熟悉,芸娘又是杨金水身边的人,她是不是知道更多信息。
吕芳在剧里是司礼监的一把手,在嘉靖身边干了四十年,他余生唯一惦记的事情,无非是平稳落地有个善终罢了。
老祖宗面上对谁都好,笼络越多的太监,便越不会有人想提议把他给换了。
而陈洪是嘉靖安排的打手和制衡手段,自己怎么都得忍着,更绝不能有把陈洪弄走的心思。
面对危机吕芳镇定,不作妖,不攀扯,等待嘉靖的裁判。
打手陈洪
老祖宗不在,司礼监几位公公吃饭,陈洪坐在C位,大家相顾无言。
石公公和孟公公基本无话,黄锦直接坐到了另外的桌子上,不愿意和陈洪面对面吃饭。
陈洪在剧中形象是阴损、狠毒、喜怒无常、抓住一切由头拱火搞事、哪怕是损人不利己的事情也乐此不疲,是个简单,纯粹,又表里如一的坏人。
陈公公变成这个样子,一方面是为了往上爬,能力有限只能做打手,不得不如此地无奈;另一方面按照惯性思维,有了干事的套路。
就跟他刷尿盆子的出身一样,嘉靖毕竟还是有那么多,见不得人的脏事需要人去做,既然有这个需求,自然也有对应的回报。
陈公公脑子不够使,没法准确去揣测嘉靖的花式哑谜,直接动手明显更合适。
他看到吕芳遇到事情,心中盘算着怎么将他拉下马,看谁是自己的同盟。
忠心耿耿黄锦
黄锦是吕芳的心腹,是嘉靖信任的小棉袄,和杨金水是拜把子。
黄公公为人仗义,有话直说,喜怒哀乐都挂在脸上,直肠子的人,谁不喜欢呢。
黄锦办事利落,和陈洪千方百计找由头搞事不同,他基本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的人缘自然是好的。
但是黄锦对暴力机器认知这点,就不如陈洪有敏感度。
他继任首席秉笔主管东厂以后,海瑞忽然遣散家人给自己买好棺材这种事情,居然都没给嘉靖呈报,为自己埋下祸根。
黄公公没心机,陈洪想先行拆开看海瑞三审郑何的供词,他居然都第一时间拦住,救了陈洪一命。
但凡他有一点害人的心,黄锦只需要保持沉默,陈洪极有可能就提前杀青了。
黄公公始终只适合做个生活上的同伴,黄锦用一条腿,换到最后卸下一切行政职务,全天候侍奉嘉靖起居直到他死去,也算是得偿所愿吧。
在危机发生后,黄锦是最实心要救老祖宗,上窜下跳,对陈公公也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边际人孟公公
孟公公在剧中基本没有讲话,因为他“无所求”。
饭桌上孟公公吃得很快,吃完面,接过小太监递上来的毛巾,抹了抹嘴,没跟任何人打招呼,独自离开了饭桌。
孟公公在司礼监的存在感很低,他给人的印象就是中立,谁也不要拉我站队,他的离开只是想离开纷争的漩涡,躲到一旁去。
孟公公年纪也不轻了,只想保住自己目前的位置,好好过日子。
有技巧上位的石公公
石公公平时话语也不多,但有存在感。
海瑞在诏狱,石公公亲自去劝降,他介绍自己是司礼监首席秉笔太监,从身份上看,在陈洪成为一把手后,他自然成了二把手,可见他不左右摇摆,直接投在陈公公门下。
司礼监自然也是分派的,嘉靖为了掌控下属,自然不会让下面成为铁板一块,陈洪得到皇帝的暗示,有了夺权的野心,自然也会拉拢其他人。
司礼监吕芳的心腹是黄锦,陈洪想要夺权,自然要对石公公和孟公公下手。
石公公这个人就是左右观望,寻找最好的机会,当然他这样的人,哪一派也不会轻易得罪。
没有背景,没有能力的石公公,最后能当上司礼监首席秉笔,靠的就是“站队”。
在那种风云变幻的时刻,黄锦一心一意营救吕芳,孟公公一旁冷静看戏,只有石公公站了出来,站在陈洪的身边,听从陈洪的吩咐,为陈洪做事。
守在西苑大门,阻止六部九卿的堂官进入内阁;出城门亲自将杨金水押到司礼监。
石公公凭借自己的忍耐与机智,终于上位了,他终于熬出头了。
一场危机司礼监每个成员,都盘算着利害关系,石公公站到陈洪的身后成为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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