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8年反常新闻播报残酷事件: 两名武警杀害排长, 大战一个团追兵

审度2024-04-07 13:41:41  117

1988年11月底,中央台紧急播出了一条新闻,该新闻非常罕见且反常地达到了10分钟,内容是“四川军民齐心协力围剿持枪逃犯”。

画面中,大量解放军和武警官兵围在一处岩洞前,有人向里开枪,也有人往洞身处投掷手榴弹和燃烧瓶。而离洞口更远处则围满了围观群众,大部分是来看热闹的,一家子老老少少全都来了。

从老乡们的反应来看,现场气氛还是比较轻松的,有人甚至现场兜售起了解闷的零食。

您可不要被这“和谐”的场面骗了,事实上,这起事件可怕得很。有参加了围剿行动的战斗人员回忆:当时有个乐山公安局的民警抽烟时没注意隐蔽,让歹徒一枪打成重伤,要知道,双方彼此间隔着近千米。

歹徒也的确不是等闲之辈,是在湖北省比武大练兵中拿到过成绩的武警战士。为此,解放军还特意支援了一个参加过对越作战的侦察连。可以说,老百姓敢围在洞口看热闹,颇有“无知者无畏”的意味。

情况为何如此糟糕,我们不妨从头讲起。

1988年11月8日零点刚过,湖北省襄樊市武警某部队战士邵江彬、耿学杰突然踹开排长房门,在对方做出反应前用匕首将其刺死。随后,两人从排长身上搜出的钥匙打开了武器库,偷走两把56-1折叠式冲锋枪和1100多颗子弹后逃离了兵营。

要说这起命案的起因,与那个年代我军的两个普遍存在的弊病脱不开干系。

其一,部队对战士的身份背景审核不够严格,甚至在许多人眼里,部队并不是担负着“保家卫国”神圣使命的单位,而是走投无路时混口饭吃的最后选择。

1995年,安徽省阜阳市太和县有个叫徐保玉的男子,见儿子徐勇实在烂泥扶不上墙,整日在学校里为非作歹,便伙同负责退伍军人安置工作的好友郭守志、在河南省周口市郸城县南丰镇工作的好友齐国成,盗取了郸城县男子仵瑞华“退伍战士”的身份,把儿子送进了郸城县白马镇政府上班。

离谱的是,徐勇去镇政府报到时年仅16岁,推算下来此人13岁就参军了——履历做得如此劣质,此人盗用他人身份在单位混了20年,竟始终无人怀疑。

其二,新兵到部队里免不了遭老兵欺负,有些行为还非常过分。

同样是在1995年,内蒙古诺门罕边防部队战士赵计科、孙万绪、王耀川在杀害3名战友后潜逃,此案真相说法不一,至今难以定论。

根据专案组调查后给出的官方结论:三人所在部队有着“干部打骂战士”的“传统”——连队42名战士中,有至少30名曾遭受过前任连长罗某的欺凌殴打。

大家都是头一回做人,凭啥我就得迁就你?尤其是对于那些血气方刚的新兵小伙而言,这种状况怕是更难忍受。可以说,上下级矛盾是激发这类事件的重要诱因之一。

在此案中,两种情况或多或少都存在。

从资料来看,邵江彬年少时就不学无术,顽劣成性,年纪轻轻便前科累累。他报名参军,竟然是为了“避祸”:当时邵江彬猥亵了一个姑娘,被判入狱3年,他父母有点关系,一番运作抢先一步把他塞进了部队,这样警察局就不敢抓他了。

耿学杰的情况稍好一些,却也好不到哪儿去:此人出身贫苦,不愿过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苦日子,别的路子又实在找不到,便带着投机心理报名入伍,希望借此“逆天改命”。

两人最大的区别在于,逃过一劫的邵江彬非但不痛改前非,反而愈发有恃无恐,在部队里拉帮结派;耿学杰则老老实实兢兢业业,领导说一他绝不说二,希望用好表现引起上级重视,怎料上级非但因此认定耿学杰是个好兵,反而觉得他平平无奇,直接打发到炊事班养猪。

一开始,邵、耿二人不在一个圈子里,彼此并不熟悉。某次意外相遇后,两人聊天中意识到对方都对自己当下的处境不满,顿觉相见恨晚。后来两人经常私下里喝酒聚餐,喝醉后就开始口无遮拦地“问候”领导。

要说千万别惹老实人,把老实人逼急了后果更可怕。邵江彬说要报复排长和指导员,恐怕有几成可能只是过把嘴瘾,耿学杰却当即表示入伙。邵见耿神情笃定不是在开玩笑,便与对方谋划了起来。

1988年11月8日零时,两人在杀死排长完成“报仇”并抢得大量武器弹药后,立马向四川方向逃窜——有说法称,此举是为了去排指导员位于四川的老家寻仇。

案发后,警方立马出动大量人员搜寻两名凶犯下落,却一时间毫无进展,原因让人有些哭笑不得:两人出逃时没有换便装,而是直接穿着制服,再加上他们还背着枪,百姓见状误以为他们是出来执行任务的,因此表现得非常和善,还有不少老乡给他们提供住处和食物。

他们大摇大摆地一路逃进四川境内,直到1988年11月27日才暴露踪迹。

当天上午7时许,荣县来牟乡皂角村有个农民在路过一处草垛时发现了两人。经过半个多月的风餐露宿,两人早已衣服脏乱,手上又拿着枪,这让他们看起来更加可疑。

这位老乡非常机灵,没有打草惊蛇,而是赶紧将情况报告给了相关部门。随后,当地治安办将两人带回审问。怎料两人非常默契,邵江彬趁民警一个不注意,从包里掏出冲锋枪四处扫射,耿学杰也掏出匕首意图攻击身旁的人。

好在其中有位老警察经验丰富,反应迅速,一把按住枪并将其夺下,这才没有造成更大伤亡。眼见突袭为逃跑创造了机会,两人也不恋战,用另一把枪边打边退,逃出治安办后就近拦下一辆货车,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经过调查,警方差不多确定凶犯的目标是白岩沟,也因此松了口气。

要知道,白岩沟地形崎岖复杂,意味着凶犯不得不弃车步行,一旦如此,警方便能够立马建立包围圈将二人困死在其中。更重要的是,凶犯选择往山沟沟里钻,而不是混入人口密集的城镇,这无疑帮了警方大忙。

警方相信,无论歹徒多么狡猾凶悍,剿灭他们也只是时间问题。然而他们忽视了一点:邵江彬和耿学杰不是普通人,也不是普通的武警,此二人有着极为出色的“业务能力”,尤其是邵江彬,曾在湖北省比武大练兵中拿到过亚军。

如此强悍的、接受过专业训练的战士,无论做出怎样的选择都必有其合理性,而接到命令被调去参与围剿行动的1516名战斗人员,恐怕想不到接下来他们将面对怎样的噩梦。

1988年11月27日,大量武警、刑警、民警、解放军等武装部队开始在白岩沟一带集结,我方共动用各种车辆120辆;参战人员包括武警、刑警、民警600余人,解放军官兵129人,其中有一个参加过对越作战的侦查连。

经过搜查,警方确认两名歹徒藏在一处岩洞内,武警部队立马展开了第一轮冲锋:他们先用82无后坐力炮朝洞内猛轰,紧接着以警犬开道,大量武警战士紧随其后。怎料武警战士刚一进入洞穴便遭受歹徒还击,损失惨重。

走到这一步,警方终于明白了歹徒的意图。

原来,邵江彬、耿学杰挑选的这处岩洞非常特殊,据老乡提供的信息,洞内空间很大,四通八达便于隐蔽,且洞内岩体非常坚硬,炮弹无法造成太大破坏。人站在洞外向里看去,里面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见,而从洞里向外看,洞口的情况却十分清晰。

这样一来,突入其中的武警战士如同活靶子,两人的枪法又准得离谱,别说人了,就连冲进岩洞的警犬都被尽数打死。

在“敌进我退敌退我进”的拉扯中,歹徒占尽了优势。

武警苦攻无果,接下来换解放军尝试。

当地驻军的师长亲临现场坐镇指挥,调来一门榴弹炮对洞内直射,炸得地动山摇;随后又让官兵向洞内投掷大量大威力手雷,本以为如此强度的轰炸足以消灭歹徒,怎料解放军官兵刚一发起进攻,洞内又射出子弹,一名班长被击中头部殉职。

见状,首长也急了,甚至一度打算调来武装直升机助战。此时天色已黑,在老乡们的帮助下,警方在洞口架设其探照灯。

指挥人员意识到强攻无法拿下,有人灵机一动,提出“火攻”的办法:把燃料灌进洞口,点燃大火,歹徒要么被迫冲出来与我军“决战”,要么就直接被烧死在里面。

考虑到洞穴很大,我方调来了一切可用资源,军警连夜架设输油管,村民更是靠人力从山下扛着油桶往山上跑。据统计,人们先后将2000公斤汽油和525公斤柴油灌入山洞。

11月29日,喷火兵在接到命令后点燃油料,等大火扑灭后,人们果然在洞内找到两具紧抱在一起的遗体。至此,这场围剿行动宣告胜利,从头到尾持续了近60小时,

援引官方刊物《人民公安》的数据:此役我军警共打出子弹1.7万余发,消耗手榴弹334枚、火箭弹20枚、催泪弹13枚,甚至还有8枚毒气弹——从中不难看出,为剿灭凶犯,警方已经是用尽手段了。

即便如此,在这场“一个团对两人”的一边倒的围剿中,我军警共有7人阵亡、9人受伤,此外还有一名看热闹的老乡中流弹身亡,可见歹徒之强悍。由此不免感叹一句:若不是走上歪路,邵江彬、耿学杰二人将会是多么出色的武警战士!

此役也并非没有积极意义,它使得我方“业余”的一面得到暴露。

例如,在局面占据绝对优势的情况下,我方没能充分利用优势,现场指挥反而下令让武警和解放军强行突入,因此蒙受了巨大损失,甚至在一定程度上丧失了主动权。

不过,也正是这些惨痛案例的存在,才使得我国军警有了更快速的发展。

此外,您可能会问:既然歹徒无路可逃,为什么不堵住洞口让他们活活渴死饿死?这样一来不就可以避免伤亡了吗?

事实上,就当时形势来看,这其中也有无奈的一面。

这起事件在当时引起了极为恶劣的社会影响,相关部门需要用凌厉的手段展现出对这类犯罪行为的“零容忍”,以及对群众生命安全负责的态度;围而不攻以逸待劳或许更加合理,却容易给民众造成我军面对歹徒“束手无策”的错觉。但状况正如刚才所说:受限于那个年代我军警建设水平的不足,这场围剿行动才没能以最理想的方式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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