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联杯联赛阶段第2轮,曼联客战波尔图。拉什福德传射建功,霍伊伦破门,佩佩和奥莫罗迪翁7分钟时间分别进球,曼联暂2-2波尔图;佩佩助攻奥莫罗迪翁破门,下半场B费两黄变一红,马奎尔补时阶段绝平,最终曼联3-3波尔图,欧联杯2轮不胜,各项赛事4场不胜。
周末和维拉的比赛,滕哈赫更要全力以赴,藤甲军里谁能横刀立马?
很难说滕哈赫换上马奎尔就是为了能进球?今晚滕哈赫逆转了,他很幸运。
当我们对此进行一点反思时,这像是打篮球风格。他把德里赫特和利桑德罗换下,是为了对阵阿斯顿维拉吗?这看起来相距甚远。
利马,横刀立马。
每次滕嗨输球要下课的时候都不是藤甲军挺身而出,都是他看不上的马奎尔和上赛季的小麦来救他,反观藤甲军一高一块的中卫组合简直灾难!
坑他的都是嫡系,救他的都是他看不上的!
这些都是球迷犀利的评语。
马奎尔是为了曼联踢球,毋庸置疑。
周末和维拉的比赛,埃梅里顿时压力山大。科学养滕这件事,考验着维拉的战术构想。
B费连续第2场比赛吃到红牌。
上轮英超联赛对阵热刺,B费吃到红牌,最终上诉成功无须禁赛。下一轮对阵维拉,再之后是葡萄牙国家队的比赛,B费理论上可以完成连续4场比赛染红,前无古人后难有来者的“壮举”。
B费最近是被英超和欧足联的主裁判们针对了吗?
或许本场主裁判是知道B费刚刚在英超红牌而且上诉成功了。
可给可不给的吃牌动作,但主裁判还是掏出黄牌换一张红牌了。
很可能和英超那个红牌有关系。
若欧联杯主裁判不知道B费的那个英超红牌,或许不会联系到本场比赛。
人的本能,也都是希望球员们能够完成比赛的,尤其是看回放镜头,B费并没有真正伤到对手的头球。主裁判也会有这样的本能,但还是出牌了。
能多赏赐就多赏赐,能少处罚就尽量少处罚,这是苏轼高考作文题里的观点,让欧阳修顿时汗出,高呼好文章啊。
“何人遗公石屏风,上有水墨希微踪。不画长林与巨植,独画峨嵋山西雪岭上万岁不老之孤松。崖崩涧绝可望不可到,孤烟落日相溟濛。含风偃蹇得真态,刻画始信天有工。我恐毕宏韦偃死葬虢山下,骨可朽烂心难穷。神机巧思无所发,化为烟霏沦石中。古来画师非俗士,摹写物像略与诗人同。愿公作诗慰不遇,无使二子含愤泣幽宫。” 出自苏子瞻《欧阳少师令赋所蓄石屏》。
公元1071年(宋神宗熙宁四年),由于北宋党争愈演愈烈,子瞻预感到政治情势很艰险,为避开党争的漩涡,求离京外任。这年他被贬为杭州(今浙江省杭州市)通判,十一月赴任路过颖州。此时欧阳修以太子少师致仕,退居颖州。此次赴任路过颖州,顺便谒见欧阳修,并为他所收藏的石屏写下这首诗。该诗不仅想象奇丽,感情激越,意蕴丰厚,而且以意运笔,挥洒自如,长短错落,变化多姿,气势雄放。
此篇善用长句,不但"笔力具有虬松屈盘之势",而且其中的"独画"十六字句更为"从古诗人所无",是子瞻独创。用这种长短不一,错落有致,章节铿锵的歌行体,形成一种起伏跌宕的气势,并借助丰富的想象抒发内心对遭际不平的无穷感慨。本来是石屏上的自然纹理,诗人却突发奇想,出人意表,以大气包举的手笔,将其想象成仿佛是画家毕宏、韦偃精心绘制的意趣横生、生机洋溢的“画图”;那突兀而起的堆满积雪的山岭上,高高矗立着雄浑苍劲、万年长存的孤松。远远望去,危崖崩溃倒坍,两山间的流水断绝去路,云烟袅袅,落日迟迟,风光变幻,迷迷蒙蒙。令人不胜感慨,何其神奇幽化的境界。诗中的奇思妙绪,层出不穷。
诗的最后两句是诗人子瞻由此而发的一大慨叹,他希望欧阳修作诗慰藉深冥九泉的画家,也借欧阳修诗聊以自慰遭受贬谪的心情。诗人又进一步设想,毕宏、韦偃二位画家都郁闷而死葬在虢山之下,虽然“骨可朽烂”,但画家发抒愤懑不遇的画兴未已,才在本地所产的石屏上创作出奇丽瑰伟的画图。诗人子瞻探幽发微,钩深索隐,以为画中渲染出一种空寂苍凉的氛围,寄托着画家有志难伸、很不得意的幽愤不平。这也说明了苦闷忧愤意识对艺术创作形成的重要作用,“写忧造艺”、托兴遣怀是古来文艺创作的基本规律。
该诗中,子瞻正是采用随文虚构、无中生有、凭空布局的方法,以达到为诗造情的目的。正因为如此,这首诗才显得构思新颖、想象独特、出奇制胜,极富创造性。全诗以七言句为主,间出九言、十一言、十六言、长句、短句交错使用,句式丰富多彩,语言自由活泼,感情奔放,神气自畅,笔势雄健有力。
子瞻20岁那年和苏辙一起参加了京城的考试。主考官,就是欧阳修。欧阳修觉得子瞻所写的文章实在是好,甚至觉得自己都不一定能写出来。由于试卷是密封的,欧阳修并不知道那文章是谁写的。他想了想,觉得能写出这样的文章的人,除了他的弟子曾巩之外,可能不会有别人了。为了避嫌,欧阳修就把子瞻的卷子判为第二。
等到发榜公布的时候,欧阳修才知道写那篇好文章的人不是曾巩,而是个叫苏子瞻的年轻人。后来,子瞻按照考生的惯例,去拜见主考老师。子瞻温文尔雅,气度不凡,而且谈吐洒脱,举止大方,处处显出出众的才华。
欧阳修《与梅圣俞书》:“读(苏)轼书,不觉汗出,快哉快哉!老夫当避路,放他出一头地也。”成语“出人头地”就是由此而来的。欧阳修的这句话,既表明了自己谦虚、爱才的心情,同时更形象地表达出年轻的子瞻那不同凡响的才华。
宋·苏轼《省试刑赏忠厚之至论》:“当尧之时,皋陶为士。将杀人,皋陶曰:‘杀之三。’尧曰:‘宥之三。’故天下畏皋陶执法之坚,而乐尧用刑之宽。”
这是苏轼借用孔融指责曹操的典故来针砭时弊的典故,“曹操灭袁绍,以绍子袁熙妻甄宓赐子曹丕。孔融云:‘即周武王伐纣以妲己赐周公’。操惊,问出于何典,融答:‘以今度之,想当然耳’ 。”
《刑赏忠厚之至论》中名句“当尧之时,皋陶为士。将杀人,皋陶曰‘杀之’三,尧曰‘宥之’三”。意思是在尧在位时,处死一个人,掌管律法的皋陶三次说当杀,尧帝却一连三次说应当宽恕。欧阳修与梅尧臣皆不知晓这个典故的出处,在苏轼到欧阳修处感谢时,欧阳修提出了典出何处的疑问。苏轼回答说出自《三国志·孔融传》,欧阳修翻找孔融传后仍没找到,苏轼回答道“曹操灭袁绍,以绍子袁熙妻甄宓赐子曹丕。孔融云‘即周武王伐纣以妲己赐周公’。操惊,问出于何典,融答‘以今度之,想当然耳’。”欧阳修才明白这是苏轼捏造出来用来证明自己观点的典故, 当然欧阳修和梅尧臣也不介意,仍是十分欣赏苏轼。但是实际上这事例出于《礼记·文王世子》,是周公的事例。苏轼临考时误记为尧的事了。好事者因不知出处,遂加以增饰,编出了这段佳话。
《尚书》说:“罪行轻重有可疑时,宁可从轻处置;功劳大小有疑处,宁可从重奖赏。与其错杀无辜的人,宁可犯执法失误的过失。”唉!这句话完全表现出忠厚之意。可以赏也可以不赏时,赏就过于仁慈了;可以罚也可以不罚时,罚就超出义法了。过于仁慈,还不失为一个君子;超出义法,就流为残忍了。
所以,仁慈可以超过,义法是不可超过的。古人奖赏不用爵位和俸禄,刑罚不用刀锯。用爵位、俸禄行赏,只对能得到爵位、俸禄的人起作用,不能影响不能得到爵位和俸禄的人。用刀锯作刑具,只对受这种刑的人起作用,对不受这种刑的人不起作用。古代君主知道天下的善行是赏不完的,不能都用爵位俸禄来奖赏;也知道天下的罪恶是罚不完的,不能都用刀锯来制裁。所以当赏罚有疑问时,就以仁爱之心对待。用君子长者的宽厚仁慈对待天下人,使天下人都相继回到君子长者的忠厚仁爱之道上来,所以说这就是赏罚忠厚到了极点啊!
《诗经》说:“君子如果高兴纳谏,祸乱就会快速止息;君子如果怒斥谗言,祸乱也会快速止息。”君子止息祸乱,难道有异术吗?他不过是适时地控制自己的喜怒,不偏离仁慈宽大的原则罢了。《春秋》的大义是,立法贵严,责人贵宽。根据它的褒贬原则来制定赏罚制度,这也是忠厚之至啊!
滕哈赫本周末,要接受埃梅里主持的考试了,埃梅里是刑赏忠厚之至论的践行者,是立地成佛还是送走滕哈赫,确实也费一番脑筋了。
无论是欧阳修还是苏轼,都必须要写一篇好文章才可以交差,滕哈赫和埃梅里,看好平局吧。
转载此文是出于传递更多信息目的。若来源标注错误或侵犯了您的合法权益,请与本站联系,我们将及时更正、删除、谢谢。
https://www.414w.com/read/131253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