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梅梓祥《关心我的战友——吴军》

杰杰铁兵2024-04-03 18:40:15  86

关心我的战友——吴军

原创梅梓祥梅梓祥书屋2024-04-02 20:00北京7人听过

周三,刘毅老大哥召集铁道兵战友在我居住的大院部队食堂聚餐,男男女女12人,白头发占头发总量的80%以上。席间,位高权重、旅居国外、年事已高的刘毅提议:“大家起立,给老战友梅老师敬一杯酒,感谢他几十年收藏铁道兵资料,写了那么多文章,让我们了解、熟悉铁道兵的历史……”话音刚落——当然再不能像当年军营的青春“唰”一声齐立,老态龙钟的战友们都一一站立,捧着酒杯……

我的眼睛顿时湿润了。这是我多次经历过的场面。我起身,鞠躬,真诚、有感而发地说:“我是铁道兵,对铁道兵有感情;我收藏铁道兵史料,铁道兵的功绩在我心里重,值得我一生歌颂,这都是动力。还有一种力量,就像今天大家对我的关心、鼓励,也是我不敢懈怠、持之以恒收藏、写作的一种动因。”

我说的是心里话。我是1979年入伍的,是铁道兵部队1984年元月1日撤编前最后的几批兵。铁道兵战友聚会,我大多数时候都是“新兵蛋子”,但受到的礼遇之高,常让我不安和惭愧。聚餐争相交流、酒足饭饱后,刘毅老大哥对我说:“知道你忙,你有事先走,我们还要聊一会……”

我回到家,躺在床上,想起太多关心我的战友、领导,一时想不起来该写写哪些人?我突然想起湖北的铁道兵战友吴军,我在博客中曾写过他。我找到2016年7月14号发的《关心我的战友——吴军》,今天在公众号转发一次,以表达对关爱的所有战友、朋友的感恩之情。

吴军老前辈关心我,其他战友做的他做了,其他战友不曾做的,他做的很多。比如转发我的文章,点赞、留言、评论,写我的“事迹”在报纸发表;他向我馈赠援越抗美的照片;快递一面“夸奖”我的锦旗……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我也将他写的《我的铁道兵不了情》附文章后面,请大家一并阅读。

千言万语一句话:铁道兵情深!

吴军和战友们合影。

关心我的战友——吴军

(2016年7月14日梅梓祥博客)

他是1965年当铁道兵,铁二师,同我一个老部队。我与他的交往,称得上“君子之交”。他是前辈,我感谢他对我的关心。

关于收藏"铁道兵",他是对我给予了很多关爱的人。他向我赠送过一组铁道兵参加抗美援越的照片;他为我写过文章,在报纸上发表,夸赞我的收藏及写作;他向我寄赠一面锦旗,奖励我为宣传铁道兵所做的成绩;他在微信朋友圈,至少10次发我的简历。

我和他多次电话交流,但仅见过一次面。大概是前年了,他来北京参观铁道兵纪念馆,我请他在食堂吃饭。他喜欢边喝酒边聊天,在谈兴正浓时,我就告辞了,留下他独斟独饮。这是我的不礼貌,虽然我的解释是“忙”。他并没有计较,我们相互交往依旧亲热。

我们都有微信后,他是为我“点赞”最多的人。他几乎一篇不落地在我的文章后面留言;且多数时候,留下长短不一的评论,长的几百字,短的数十字;并经常转发我的文章。今天,我复制了一些他对我文章的点评,不是借他文章表扬自己,只是怀着感动、感激,感谢这位可敬可爱的老铁道兵对晚辈的一片关怀。

我向吴军老师致敬!

吴军晚年照片。

吴军留言选——

1.梓祥说:“铁道兵战友都是生死之交。”这句话一点都不夸张。成昆、襄渝铁道两旁有那么多的铁道兵战士坟茔。因为铁道兵出生入死的战斗生活,才会有“见到战友格外亲、打断骨头连着筋’的手足情、战友谊。拜读梓祥战友《见到战友格外亲》一文感言。

2.铁道兵的“兵徽”,从设计到佩戴,我以为是一件十分严肃、庄重的事。记得1965年1月1日,我们这些新兵蛋子,在湖南邵阳师专大礼堂参加了授枪授衔仪式。当我捧着那一副领花(兵徽)仔细琢磨时,有“陆、海、空”的标识,油然升起对当铁道兵的崇敬。真可惜,“兵徽”佩戴5个月时间,我们铁二师奉命开赴援越抗美前线,在广西凭祥就穿海军的蓝军服了。在援越抗美前线,我们才真正体会到铁道兵抢修,离不开陆、海、空军、炮兵的支援。感谢梓祥为铁道兵“兵徽”诠释。

3.(本周事略5.30—6.3),看似流水账,其实信息量很大,弘扬正能量。本期,他让我们认识了作曲家刘青、明星孙悦。铁道兵是一个大熔炉,是一所大学校,培养了许多杰出人才。

4.我一口气将《大路画展的“大路”二字》读完。若不是今天的介绍,我真的不知道“大路”这两个字还富有传奇性和如此光荣的历史。自打离开军营,我就自费订阅《铁道兵》报。那个时候订阅《铁道兵》报,还要到当地人武部出具证明。后来这张报纸更名为《铁道工程报》、《中国铁道建筑报》,我照样订阅。

5.我已经转发了。昨晚从深夜1:20分,写到快3点,为你的文章写了千余字的感言,一不小心点到“删除”了。没有像我这样笨的人,浪费时间不说,还浪费了我的激情。

6.梓祥战友,早上好!您所撰写的《铁道兵大院的前世今生》,尽管都是旧事,但富有新意。昨天有战友在微信群中问我:吴军老兵,有《铁道兵前世今生》这本书卖吗?我告诉众多战友,在“百度”能搜到。一位江西老兵说:我复印多份,分发给有需要的战友。听到这些,着实让我感动不已,这是许多“局外人”不能理解的铁道兵情结。

7.战友梓祥,下午好!刚刚看到您怀念铁道兵英烈的的文章。我请通晓手机操作的高手,为此文配上一首雄壮有力的《铁道兵志在四方》的视频歌曲。年年清明今又清明,我听了《怀念战友》、《我的老班长》等军旅歌曲,还为牺牲的战友烧了纸钱,敬一个庄重的军礼。

8、梓祥每天晚上例行“回复留言”都在12点以后,昨天12点以前休息了,关心自己的身体,对;给予“团嘉奖”一次!

9.今晨,我认真地拜读了您写的《本周事略》。许均华写的书,我早已收到。可惜我没有参加成昆线的战斗,我在履行国际主义义务——抗美援越。阅后,深感成昆线的艰辛不亚于我们在战场上的九死一生。我哭了。

吴军戎装照片。

我与“铁道兵”的不了情

吴军

1964年的初冬,年仅16岁的我,伴随着“咣—咣—咣”的节奏声步入铁道兵的军营。在湖南邵阳进行军政训练期间,我看到的第一张报纸就是《铁道兵》报。那醒目的“铁道兵”三个大字是那么地刚劲有力。听老班长说,毛主席于1953年12月25日亲自为《铁道兵》报题写报头。

分到老连队后,我被推选为连队革命军人委员会宣传委员。同年6月,我和战友们奔赴援越抗美的战场。部队虽然处在艰苦恶劣的环境中,但连队读报的传统始终坚持着。记得刚出国不久的1965年六七月间,一天中午开饭的时候,战友们以班为单位围在一起吃着饭,我就拿着一张《铁道兵》报站着大声地朗读着。突然,从头顶上呼啸地飞过了两架敌机。幸亏副排长肖重鑫一把拉着我跑到战壕、钻进了猫耳洞。

后来的几年光景里,我在指导员的帮助下,利用战斗的间隙,经常写一点“豆腐块”似的小文章,在连队的宣传栏、团里的简报上刊登。偶尔也在《铁道兵》报上“露露脸”。令人遗憾的是,我那时还不知道收集或收藏铁道兵文物的意义。现在手头还珍藏着唯一的一张包着弹片的《铁道兵》报。它已伴随着我走过几十个冬夏与春秋。

1973年,我离开襄渝线,回到地方工作。掐指算来已有四十多年光景,昔日的《铁道兵》报,后来的《铁道工程报》,直至现在的《中国铁道建筑报》,我都坚持自费订阅,从不间断……

周三,刘毅老大哥做东,12位铁道兵战友聚餐。

寻找老照片:

湖北的铁道兵战友周秀中个人筹办的“援越抗美红色记忆馆”中,陈展一张“1966年周总理和中央军委首长接见援越抗美部队代表合影”的老照片,参加援越抗美空军高炮部队的邓树竹老前辈在其中。邓老今年94岁了,他保存的照片因年常日久损毁严重,而周秀中“记忆馆”展览的只是照片局部。当年战场上出生入死的邓老很想获得一张更清晰的照片电子版,作为晚年纪念战友的媒介而珍藏。我今天在公众号发布,希望有缘人能够帮助实邓老现这个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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