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代时期，四川南部县有名李瑞龙的村民，全家靠耕种田地为生。
道光六七年间，当地遭灾，产的粮食无法维持生计，李瑞龙向同村的陈良栋借了一百串铜钱，来度灾年。
第二年，粮食获得丰收，而李瑞龙却得了病，他对两儿子说：“我这病恐怕治不好了，你们抓紧去把借陈良栋的钱还给他，这人不仁义，一定把借据要回来，以免日后出差错。”
两个儿子就听从父亲的嘱咐，把欠的钱连本带利都还上了。在索要借据时，陈良栋却说丢了，后来又多次索要，但最终也未能取回借据。
后来，李瑞龙的两个儿子因勤劳持家，家里慢慢就富裕了。 突然有一天，陈良栋拿着借据来要钱，两家因此争执不下，甚至到了要打官司的地步。
因陈良栋有借据，李家两个儿子考虑即使打官司，也难以胜诉，便同陈良栋一起对天发誓，理亏的一方会遭报应，然后李家忍气吞声，又还了一份债。
后来，陈良栋因病去世，当天夜里，李家的耕牛生了头小牛，牛的前额竟隐约有“陈良栋”三个字。
此后，陈的妻子屡次梦到过世的丈夫哀求她，为自己赎身。 听说李家牛犊的奇异事后，陈的妻子就带着儿子来到李家，牛犊见到陈家母子竟不停地落泪哀叫。
结合自己梦到丈夫的事，陈妻向李家提出，希望能把这个牛犊卖给他们，可李家因前期的恩怨，死活不答应，情急之下，陈家就告了官。
负责审判的官员去了李家，见到那头牛犊后，就问牛犊：“你真的是陈良栋转生的吗？”那牛竟然不停地点头。
官员又问：“你真的向李家重复索要欠账了？”牛就低下头，摆出一副很惭愧的样子。
判案的官员最后下令，让陈家花费重金把牛赎走了，牛赎回去几个月，在陈家就死掉了。
古代有欠账或欠情的，在当世无力偿还时，总喜欢说：我来世做牛做马报答你！看来也不是什么妄言呀！ 或许这世间的生命谁也不会欠谁的，只是以人们难以理解的方式化解着是非恩怨，如果人能了解苦难与此有关，或许人会活的轻松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