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无名、卢凌风等人先后来到拾阳县,协力共破“仵作案”,水落石出之时,其结果虽令人直呼想不到,但春条的抉择更是出乎意料,从入门仵作之家,到入行仵作之业,这个女人的抉择当属高光。唐朝诡事录
唐朝诡事录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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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案”,承接“降魔变”,拾阳县接棒长安,从各奔东西到再次携手,苏无名、卢凌风等人经由一个案件,完成了团队重聚,这是主线层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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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仵作案”这条支线来说,故事所传达出的意义有两个:一是传业,二是传道,整个故事就是传业与传道的过程。对新上任的县令独孤遐叔来说,苏无名、卢凌风一行,不仅教会了他断案的方法,更教会了他断案之道,动刑还是不动刑,看似是个选择问题,实则是道的区别,从六神无主、随口动刑、到依实断案,独孤遐叔有了成长,而苏无名、卢凌风,则完成了一次道的传播,可想,一路西行,将有一路传播,当然,对于卢凌风来说,“仵作案”也是苏无名对他完成了又一次的传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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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案件中涉及到的诸人来说,故事折射出的更多的是抉择与偏执的问题,对于美色的偏执、珍宝的偏执,生死的抉择、善恶的抉择,这一点与第一部章节故事无异,这也是“诡事”类题材作品必然要涉及的重要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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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案件中,出现了诸多女性,“才女”裴喜君、“侠女”樱桃...但春条是极特殊的存在,如果说其他女性角色们都忙着在各自的位置上,用自己的能力所及,守护自己的爱人,然后通过被守护者(苏无名、卢凌风)间接发光的话,那么春条则经由自己的选择——成为仵作,不借助他人,完全由自己发光。“仵作案”前半部分呈现出的春条,是媚的、是俗的,内心几乎是空洞洞的,随着案情的厘清,春条开始追念亡夫、理解亡夫,到“仵作不可杀人”的自裁被揭示,她认同亡夫,经由一封休书又完成了对亡夫的告别,当她面对新生活、人生新起点,她面临着诸多选择,但她选择成为仵作,同步成为这个章节故事表意的载体和意义传承,一个女人的决定,呈现出斑斓的人世春意,在“唐诡”系列中,当属难得的高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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