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树声是我军在1955年首次授衔的十大将之一,也是久经考验的无产阶级革命家、杰出军事家。王树声作为一名合格的老前辈,时刻注重自己的一言一行。
1971年,他去军营看望女儿,被哨兵拦下要他排队填表。那么,王树声是怎么做的呢?
从1962年4月到1965年6月,鲁永成担任王树声大将的秘书。
在他的印象里,王树声虽然身居高位,却有着公仆本色。
他仍然住着20世纪50年代中期他担任总军械部部长时住的一座平房内。当时,王树声为了节约经费,坚持不要独院,而是在院子里盖了一座低矮的平房。
房子的使用面积有120平方米,客厅只有20多平方米,主卧不到20平方米由他们夫妇两人和小女儿居住,剩下的5个不到10平米的小卧室,由公务员、警卫员和其他的三个男孩子住宿。
这处房子,王树声一直住到他去世。
他可以配备多名警卫,可他只有一个。他认为,人力的节约才是最大的节约。不管是出门还是外出探亲,他都拒绝宴请,绝对不搞特殊。
他的生活非常简朴,实行工资制之后,工作时530元,1963年减薪,降到了470元。除了全家的生活费用之外,还要接济困难的下属和老乡。
他在家中的吃食也比较清淡,每餐都有酸豆角和花生米,节假日孩子们在家才会改善一下生活。
而在女儿季迟的眼里,父亲有着另一面。
爸爸的生活很简单,不抽烟不喝酒,一日三餐都吃米。他是从大别山走出来的,没有经过任何军校的正规训练。
但在她的眼里,父亲是一位真正的军人,永远一身庄严、整洁的绿军装,头发整整齐齐地,胡子也刮得干干净净。父亲总是一副军人的形象,从未见他有懒散的样子。
爸爸的生活简朴有规律,每天都要去散步,散步回来就叫他们起床,不能睡懒觉。
在爸爸五十岁时才有了季迟,他对自己宠爱有加,视为掌上明珠。
她从小就喜欢在爸爸的书房逗留,在爸爸累了的时候,就由她来给父亲读报纸。在爸爸写毛笔字的时候,季迟也会在旁边为他研墨。
1969年,季迟当上了一名通信兵。1972年的春节,她没能回家。初二上午,父亲问他是否可以回家,但季迟的请假没有被批准。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后,有人告诉她有人来找她。当她一看原来是爸爸,他穿着厚厚的军大衣,在外面站了许久。
原来,在王树声去看望女儿的时候,门前的哨兵拦下了他,要他登记。王树声本想掏出自己的证件,但他一想自己不能搞特殊,所以也只好在大冷天等了三个小时。
见到女儿之后,两人在传达室坐了一会儿,王树声就回去了。
季迟也非常心疼父亲,尤其是当她看到父亲站在寒风中的样子,一生难以忘怀。
后来在1972年秋季,季迟去上海上大学,暑期在返校的时候,给父亲写信。爸爸在她的信件上写上了这是女儿写给他的第一封信。
后来她在上海生病,她写信告诉父母,在信封上,爸爸写着:“可爱的丫头,你的病是真好了吗?”多年后,当爸爸去世,季迟仍然保留着这些信件。
后来,父亲住院之后,因为食管癌吃不好,季迟每天守在父亲身边陪他吃饭。后来,爸爸的情况也越来越不好,在1974年1月7日离开了他们。父亲的去世,也让季迟一生都无法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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