庐山,古名云雾山、匡山,位于江西九江南部。这座在古代就颇有文名的大山,到中国步入近现代后名声更大了——因为它跟政治挂钩了。蒋介石和毛主席对庐山都特别青睐,高度认可它的人文气息和自然风光。
建国后,两次庐山会议,一次59年的,一次70年的,都对中国现代史和中国现代政治,产生了一句两句说不清的重大影响。1970年,就“存废主席”一事,一场斗争开始了。
1970年8月23日至9月6日,九届二中全会在庐山召开,它是那10年的一个重要转折点,林、江两大集团再无缓和余地,开始了撕破脸的较量。
毛主席有意改变制度,不设主席职位;但这被某些人别有用心地坚决反对。此想法,是对他们阴谋计划的当头一棒,同时引起了他们的恐慌和不满。叶群跟吴法宪说:“不设这个位置,101怎么办?往哪摆?”
这个位置一旦设立,自然是毛主席坐;但是除他之外、在他之后,当时谁又最有资格坐呢?答案显而易见又不言而喻。在设与不设之间,背后隐藏着鲜有人知的斗争和真相。有些事情无法说明讲清楚,所以有不少老干部站到了“设”的那边。其中就有著名的大胆上将、毛主席的铁杆心腹许世友。
当时林、江两大集团就是两派,他们带着各自不同的目的,选择设与不设。当时吴法宪等人率先发难,偷换设与不设的概念,罔顾毛主席半年来多次提出不当、不设的想法,煽风点火,带动大量不明事实真相的老干部,坚持要设、坚持要毛主席当。
借着此次机会,他们疯狂打击江青那伙人。张春桥等人顿时陷入风雨飘摇中,张春桥在后来的家书中,特别提到他当时有种命不久矣、危险至极的感觉。许世友当时是站到“设”的那边,跟着那些人一起要张春桥“下台”,要求将张流放农场劳改。
张春桥对此表现得毫无还手之力,他坐在小组会场低头抽烟,脸色灰白,一声不吭。当时设与不设的斗争内情,知道的也不敢明示,只能意会。见许世友也想岔了,局势愈演愈烈,朝着自己所不希望的方向发展,毛主席气愤地决定亲自主持扩大会,再次当众表示不设的想法。
那次开会,许世友来得很早,他一进门就朝毛主席敬礼、握手。毛主席握着许世友的手不放,面露悲伤地低声说道:“你好好摸摸我的手。我的手发凉,脚也发凉。不要让我当那个主席,让我多活几年好不好?”
见毛主席这样说,许世友立即表态:“您不要讲了,我想通了。我回去就做其他人的工作。”见许世友还是一知半解,毛主席继续说:“三国时期,孙权劝曹操当皇帝。曹操说,孙权这是把我放在炉子上烤。”
许世友听到这个典故后,顿时明白了这场设不设、当不当,背后蕴含的意义。孙权劝曹操当皇帝是没安好心,那些死命鼓吹设和当的小部分人,同样也是不安好心的。许世友长期在地方工作,不知道中央的很多情况,不清楚毛主席在上庐山前,已经多次当面或派人,当众表态坚决不设、不当。
当年12月,毛主席在跟老朋友斯诺的谈话中,大吐苦水,说自己6次说不设、不当,那些人讲自己的一句话顶一万句,6次就按6句算,就是6万句,他们就是不听,半句也不顶,完全等于零。
毛主席还说:“名曰树我,不知树谁人,说穿了是树他自己。”而许世友经过毛主席的亲口提点,也隐约明白了什么,开始有所警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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