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莎莎我觉得这个球你这样打更好。
头:你可别说了,我说他都不听何况是你?在这个赛道,莎姐固执的要命。
莎:头哥,这不是我固执,是我知道硕哥这样打肯定会有问题?
丁:什么问题,还请莎姐赐教,以后说出去我也是和世一讨论过战术的顶级球员。
莎:哈哈,你可别 我了,但是硕哥你这个方案肯定不行。不信咱俩可以打赌,让头哥做裁判。
丁:大头做什么裁判啊,大头本来就是什么都听你的。
莎:头哥可不是什么都听我的,头哥开始可拽了,要不是头太大太重他能上天。我丢个球他还斜楞我。
头:莎姐,求放过,几辈子的事儿了,你忘了行不行。
莎:我可忘不了,一辈子都记得。
丁:这是我的错了呗,我勾起你俩不好的回忆了。
头:你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丁:你是不敢说莎莎就说我。
莎:哥哥们,远了,咱在讨论这个球该怎么打呢。
头:这不是你先翻旧账的吗?
莎:我翻旧账因为你做错了,你再翻有意思吗?
头:我也没翻啊,我就解释一下。
丁:祖宗们,球来了。开始吧,再说下午我中午又不用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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