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会改变事物,”他说道,“人创造东西,他们可以改变事物。”
“你很理想化。”我说。
??《多余人》
???达蒙·加尔格特
短暂的失落以后是一种冷静。诚如劳伦斯所说,人是可以创造并改变事物的,但他最后都没意识到,这个“事物”是有前提且改变需要更深层次的思考,靠一腔热血和想当然,除了动摇弗兰克,不会有任何结果。弗兰克说他理想化已经是委婉的表达了。
主人公“我”(弗兰克)是一位医生,所在的医院位于一座鲜有人涉足的城市。这座城并非自然形成,说它是z z的产物和道德必要物更准确。“我”曾带着期望来到此地,但是在荒芜的现实与未来面前,“我”逐渐变成了一个对其他人和事淡漠冷漠的人。
劳伦斯是“我”的新舍友,这个刚从学校毕业的医学新人满腔热血地来到了这座无人问津可有可无的医院。劳伦斯和“我”像是一体的两面,“我”对什么事都不关心,而这个刚毕业的小子却信心满满地想在这里改变一些什么。
结局意料之中,年轻的劳伦斯不知所踪,而“我”不知道在萌生的一丝真正的勇气之后要面对的是什么?
小城的隐喻从加尔格特所经历的年代来看不难看出,这并非是白与黑妥协调和的结果,无论从喻指的历史事件,还是加尔格特所描述的小城细节来看,这座城反而是不可调和的产物,并不是我们想象中的双方各退一步。对“多余人”的解读我想可能也不会局限于“我”和劳伦斯,而是更大的一个群体,这个群体似乎可有可无,即使没有了它们,这个g度和世界也不会有任何变化。
回到文初的问题,为何劳伦斯的失败是必然的?为何他没办法改变想要改变的事物?真得只是因为阻力太大了吗?其实不难回答,也不难理解“我”为何一开始很不屑劳伦斯的想法与做法,因为劳伦斯在一开始就压根没有意识到他要面对的是什么,问题指向本身就是有问题的,他对“改变”的这个事物没有一个清晰的认知,他以为要改变的人,可其实是人性,而对于人性这个范畴巨大的抽象概念,只有怎么利用,没有怎么改变,以及对于人性所衍生出的上层建筑,劳伦斯也一无所知。
还有一个点是“我”在最后萌生出的真正的勇气,更像是一个轮回而不是所谓的觉醒。“我”是清楚要面对的是什么的,但是“我”也更清楚人无法改变不生于己,或者说自然与天降的事物,就像“我”无法改变劳伦斯一样。
这一丝的勇气可能最后也只能用来弥补对劳伦斯的愧疚了,这个曾经和我坦诚相待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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