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的美国总统大选,无异于一场战争,现在战火,烧到了美国最高法院,民主党这边为推动拜登连任,组建“反特朗普”联盟,对最高法院大法官发起攻击,而这,是一个事关美国国本的大问题。
我们都知道,前段时间特朗普在“封口费案”中被判有罪,面临牢狱之灾,这期间呢,拜登团队砸下5000万美元,在电视、社交媒体上发起广告攻势,强调特朗普是个罪犯,而自己是个正派人。为此,他不惜“牺牲”了儿子亨特-拜登,但在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之后,特朗普在多个关键摇摆州的支持率,依然超过拜登。
无奈之下,拜登只能发动身边所有的力量,大批民主党官员、进步活动人士、社会组织,甚至是一些前共和党建制派,组建反特朗普联盟,开始在自己的地盘打响宣传战。他们的说法是,如果特朗普重新掌权,他会实施一些带有独裁色彩的激进变革,美国的民主会受到严重威胁。
其中一个比较新的案例,是美国最高法院近日裁定,不会对获取某种堕胎药物进行限制,这关系到美国选民最看重的堕胎权。这些自由派人士于是提出,一旦特朗普当选,他会撤销这项批准,还有可能使用19世纪的道德法,将跨州使用该药物的行为定为犯罪,这将进一步侵犯美国女性的堕胎权。
他们的担忧并非没有理由。两年前,美国最高法院宣布推翻1973年的“罗诉韦德案”,自那以后,美国女性的堕胎权就不再受宪法保护,堕胎合法性问题交由各州自行决定。拜登当时勃然大怒,说这个裁决至少让美国民主倒退了150年。拜登如此愤怒,当然不只是因为堕胎权的裁决结果,更让他恼火的是,赞同推翻裁决的3名大法官,是由特朗普推举的,都是保守派。
美国最高法院,是美国政治制度中,三权分立的重要组成部分。他们掌握着司法权,负责解释美国宪法,他们对一些热点案件的判决,将在很大程度上影响整个美国。特朗普在任期间运气好,一口气提名了3位大法官,让最高法院9名终身制大法官的派系对比,从以前还能保持平衡,到完全倒向保守派一边,当时就有分析人士指出,这件事情,可能比2020年总统大选给美国造成的影响还要深远。
相比之下,拜登的运气就要差一些,当了4年总统,也没得到推举大法官的机会,取而代之的,是民主党政客、媒体在他指挥下,对保守派大法官发起了疯狂攻击。2023年,克拉伦斯-托马斯被曝光,收受共和党金主的贿赂,今年,阿利托又被翻出在家里倒挂美国国旗的黑料,饱受指责。
民主党的计划,是把这些保守派大法官推到漩涡中心,逼他们辞职。可问题是,最高法院大法官在美国,属于人上人上人上人,不仅终身任职,还无人监督,只要他们不愿意辞职,就可以不辞职。拜登也是没招了,干脆在竞选集会上放话说,如果特朗普当选总统,他还有机会推举两名新的大法官。意思就是,再来两位保守派大法官,整个美国就更不自由了,国将不国、法将不法啊。
这话乍一听好像有点道理,毕竟最高法院需要保持平衡。可问题是,把本该保持绝对独立的最高法院也拉入选战中,真的符合美国的利益吗,如果在民主党不间断的宣传攻势下,民众对最高法院失去信任,那以后,美国又能拿什么,来彰显法治精神。
这事儿说到底,其实就是拜登和特朗普为了赢,已经不择手段,立法机构、司法机关,都可以拿来当工具。至于在这个过程中,美国的政治体制和普通民众要付出多少代价,对他们来说,估计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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