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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曾说,在苏联的过往历史当中有两个人对苏联模式的影响最大。一个开启了集权主义治世并将形式实质牢牢攥在手中的时代;一个看似从表面上终结集权主义却实质上继承了全部。
前者说的是斯大林;后者指的是叶利钦。然而,无论是斯大林还是叶利钦无疑都是比较幸运。因为还有无数人想千方百计地成为“斯大林”或是“叶利钦”,亦或者成为这两人的结合体。
苏联解体后,一众加盟国也表现出了分崩离析的态势。在风云变幻的大势下,各个加盟国内的斗争形式纷纷不断高涨。哈萨克斯坦的国父纳扎尔巴耶夫便是从这时起进入到公众视野的。
不过,这位哈萨克斯坦的首位总统却饱受争议。西方部分政治家认为他是“温柔的独裁者”;俄罗斯一些专家却盛赞他是稳定中亚地区的最大基石。从中不难发现,评价基点是长期统治。
也就是说,纳扎尔巴耶夫采取了同苏式风格极为相近的集权主义统治模式。这意味着从事实层面角度出发来看,纳扎尔巴耶夫与斯大林比较相像而非是在形式上做出一定改变的叶利钦。
但就西方演变的成果来看,学斯大林无疑会遭到最终清算。事实证明,这位哈萨克斯坦的国父总统也难逃被清算的命运。为什么纳扎尔巴耶夫从学习叶利钦一度转向了成为斯大林呢?
其实答案与三个方面的原因相关。一是动荡的局势造就出了强硬手腕的总统,这是形势所迫;二是西方的警惕心理仍旧很强,非常害怕苏联死灰复燃;三是权力欲望与国内环境自相绑定。
动荡局势的造就
其实早在东欧剧变苏联解体之前,纳扎尔巴耶夫就与叶利钦、戈尔巴乔夫并列齐名为苏联时代末期三大最有权势的领导人。叶利钦和戈尔巴乔夫自不多言,唯独纳扎尔巴耶夫很是难得。
因为中亚五国在苏联内部的话语权并不强。虽然中亚五国加入苏联的时间比较早,可是由于地理位置的缘故,中亚五国与俄系一派的话语权相比要明显偏弱。能做到这一步无疑很难得。
尽管中亚五国加入苏联是谋求自身发展的缘故,可是地位不高、分量不重等问题也是一个不争的事实。然而,纳扎尔巴耶夫的多项举措却使得哈萨克斯坦迎来了前所未有的大发展时期。
在纳扎尔巴耶夫的努力下,哈萨克斯坦甚至得到了“北方新加坡”的美称。只是,纳扎尔巴耶夫最开始时却只想仿效俄罗斯总统叶利钦,想让哈萨克斯坦把握住苏联解体后的发展机会。
值得一提的是,如果不是戈尔巴乔夫对大权的平稳交接做出了巨大贡献,纳扎尔巴耶夫也不会对国内的改革操刀如此顺利。纳扎尔巴耶夫一开始的改革措施是利用选举来扩大总统权力。
以便让他可以在应对西方世界的和平演变下变得游刃有余。这其中当然也借鉴和参考了戈尔巴乔夫在苏联时代末期时拼命向西方靠拢的经验。总之,削弱反对派扩大总统权力是第一步。
第二步的措施是紧紧将哈萨克斯坦众多民族团结在哈萨克民族身边,以免出现国家被分裂的局面;第三步则发展了哈萨克斯坦特有的草原民主思想,将个人崇拜与所做贡献相联系起来;
第四步则是集中力量在改善民生、稳定对外关系和尽可能促进经济发展之上。在这四步整体较大的改革措施之下,纳扎尔巴耶夫成功带领哈萨克民族创造出了一个全新而又强大的国家。
然而,纳扎尔巴耶夫却在无形当中为国家发展开出“先经济,后政治”的良方。纳扎尔巴耶夫坚信过早渲染民主自由会起到揠苗助长的作用。只有先发展经济才可以推动政治上的进步。
但这一做法却使得纳扎尔巴耶夫对强化集权异常迷恋,原本他可以成为叶利钦就此功成身退。但在权力高度集中与稳定把持朝政的态势下,包括竞争对手在内的所有人都选择再次相信他。
警惕西方的入侵
虽然苏联倒下了,但西方对于苏联的核武器仍然抱有着很深的恐惧。原因在于,苏联高度权力集中的态势可以让美苏两个超级大国领导人及时磋商,并将核战争的念头扼杀在摇篮之中。
但苏联的解体却会让庞大的核武器流入到苏联内部的诸多国家当中。哈萨克斯坦是拥有核武器较多的国家之一。纳扎尔巴耶夫害怕西方会借口解决核武器存在的隐患而介入到中亚地区。
因此,在地缘政治与未来发展的考量之下,纳扎尔巴耶夫最终选择放弃拥有核武器,转而来到拥抱独立自主的境地当中。哈萨克斯坦就此成为人类历史上第一个自愿放弃核武器的国家。
纳扎尔巴耶夫曾经发表过箴言:“我们哈萨克斯坦人民之所以选择放弃核武器,是因为我们自由了。只有获得独立自主,才能走上和平的道路。我们愿意在20世纪末提前放弃核武器。
向世界展示了 21世纪应该是怎样的世纪,‘爬得越高,摔得越重’,我们不想爬得多高,我们只想平静地生活。”纳扎尔巴耶夫对于核武器的处理问题赢得了当时西方世界的普遍称赞。
但也让西方国家找不到发难、介入和控制哈萨克斯坦的理由。不过,纳扎尔巴耶夫在经济层面也学习了叶利钦的做法。只不过纳扎尔巴耶夫的休克疗法有一个不同点:吸引了大量外资。
虽然外资涌入与哈萨克斯坦放弃核武器高度相关,但纳扎尔巴耶夫只是在利用外资帮助哈萨克斯坦走出困境。纳扎尔巴耶夫采取的策略和当下印度总理莫迪非常相似,第二步就是动刀。
亦即:把发挥作用的外资收归国有。这样一来,就避免了西方国家利用外资来颠覆哈萨克斯坦稳定政局局面的出现。这和叶利钦一味信赖西方与苦苦等待西方国家的援助形成鲜明对比。
因为纳扎尔巴耶夫走出了一条自己的路。是故,虽然纳扎尔巴耶夫想要功成身退但由于一系列的施政政策均围绕着其本人而展开的缘故。离开了纳扎尔巴耶夫局面可能会变得更加糟糕。
在这样的态势下,纳扎尔巴耶夫被迫成为斯大林并如同斯大林用五年计划促进苏联发展那般,让哈萨克斯坦利用现有的各式资源强大起来。2014年时哈萨克斯坦已达中等收入国家水平。
权利欲望的扩张
在苏联解体伊始,纳扎尔巴耶夫便将权力的高度集中放在了首要位置上。这显然是在学习苏联解体的一般经验教训却也是为了避免西方国家的影响力大举进入到中亚地区的现实之举。
纳扎尔巴耶夫从控制舆论工具出发,争取了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并把哈萨克斯坦内部凝结成了一根绳子,而绳子的两端都集体对外。除此之外,他还利用舆论强调社会稳定的重要性。
纳扎尔巴耶夫坚决反对提自由民主、民族主义等不切实际的口号,强调民主改革的阶段性并提出循序渐进的主张。纳扎尔巴耶夫还认为在相对温和的过渡阶段里实行“独裁”是可行的。
从根本上符合哈萨克斯坦的利益。之所以会形成这样的思想观念主要是哈萨克斯坦深受俄式风格以及草原文化历史因素的影响。在哈萨克斯坦,强者为尊的概念会得到普遍强调与尊重。
但对人民利好也是不可或缺的一面。简言之,纳扎尔巴耶夫是一个成功的独裁者。他虽然以独裁的方式让哈萨克斯坦变得强大起来但独裁的实际效果却能够算是真正做到同人民共享。
这是纳扎尔巴耶夫在执政时期没有遭受大量质疑的原因所在。不过随着哈萨克斯坦的进一步发展,哈萨克斯坦国内必须要掀起对纳扎尔巴耶夫的最终清算,因为过渡性的阶段已经过去。
哈萨克斯坦现在要大阔步地走向政治的民主化。对于哈萨克斯坦民众而言,国父纳扎尔巴耶夫的经济目标早已实现了。现在要做的就是实现“后政治”的方针策略。特别值得注意的是。
纳扎尔巴耶夫权力欲望的扩张与国内环境高度相关。哈萨克斯坦国会的一位议员曾这样说道:“世界之所以能够了解一个风格不同的民族,往往会与这个民族当中所出现的伟人高度相关。
而哈萨克斯坦民族能够为世人所知,是因为我们有伟大的努尔苏丹·纳扎尔巴耶夫。”国会尚且如此,更不必说其他深受纳扎尔巴耶夫恩惠的人了。但纳扎尔巴耶夫的功绩亦不可忽略。
没有他的一系列操作,哈萨克斯坦的人民不会真正享受到独立自主的真实滋味。同时哈萨克斯坦也不会在西方国家与俄罗斯的斡旋中两头获利。总之,纳扎尔巴耶夫起到的作用很重要。
从这一角度出发而言,纳扎尔巴耶夫与哈萨克斯坦的人民是双向奔赴双向选择。但形势总会发生变化,哈萨克斯坦在新的总统带领下需要找到一条全新的发展道路。因此清算就此到来。
参考文献:
杨恕 纳扎尔巴耶夫——权力与成功之路.[J].中国国际战略评论. 2020(01)
刘万江 哈萨克民族之父——纳扎尔巴耶夫.[J].百科知识. 201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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