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纸张还没有面世时,古人只能通过简牍文书传递信息。那么,古人是如何保密的呢?盖以玺印的封泥就此应运而生。
6月8日,正值第8个文化和自然遗产日,由西泠印社社员、终南印社常务副社长岐岖主编的《长安印典·大秦封泥》新书发布会在西安中国书法艺术博物馆举办。
西泠印社副社长孙慰祖在贺词中表示,《长安印典·大秦封泥》以新的线索串联起秦封泥文字的历史信息,有史有味有新意。
在西安中国书法艺术博物馆,陈列着一坨坨远看不太起眼的“泥疙瘩”。近看,你会发现,这些“泥疙瘩”上,钤印着各种文字,其中印着“右丞相印”的“泥疙瘩”更是来自著名的丞相——吕不韦。
“秦封泥,是秦史的见证和补充,极大地丰富了秦出土文献资料。”岐岖介绍,史上最集中、数量最大的秦封泥考古发现,发生在西安北郊相家巷村,先后出土20000余枚,其中700余枚秦封泥就收藏于西安中国书法艺术博物馆。
而《长安印典·大秦封泥》全书则选取西安中国书法艺术博物馆馆藏秦封泥约130枚及相关出土文物、考古遗址等图片80余幅。“小小的秦封泥就此成为了解秦历史的‘指南针’。《长安印典·大秦封泥》以图文并茂的形式、通俗而不失严谨的语言风格,为读者了解秦封泥、认知秦文化开启了一扇窗。”岐岖表示。
在《长安印典·大秦封泥》新书发布会上,孙慰祖更是以简牍书写、封泥封缄的方式寄来贺词。西泠印社理事、终南印社社长魏杰则现场检查封泥、拆封简牍后阅读的方式,将秦封泥使用流程进行了还原。
西泠印社副秘书长许雄志表示,相家巷村的秦封泥考古发现,对中国的历史、秦代的历史,对于篆刻艺术史的贡献是巨大的。
“我们讲好行业故事,讲好地域故事,也就是在讲好中国故事。”西泠印社副秘书长、终南印社名誉社长赵熊表示,《长安印典·大秦封泥》的面世,就是以金石艺术的方式落实“讲好中国故事”的具体措施。
作为“秦封泥”最早的研究并断代的参与者之一、著名学者周晓陆坦言,秦封泥的史学价值研究远远没有结束,秦封泥学术中大量的问题,需要一代人甚至几代人好好消化、研究。同时,周晓陆也指出,篆刻界很多对秦印的模仿和学习,大都“在皮不在韵”,秦印艺术属于贵族艺术,或许从秦封泥中可以得到弥补。华商报大风新闻记者吴成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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