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之旅|我在缅甸--金边
他说,哈哈哈,小伙子你一个中国人都念不出来,我一个外国人会认,你还是要加油啊。
01
上海音乐世家
在金边除了传统的中国人以及柬埔寨当地华人很多以外,老杨告诉我,这里的新加坡人和马来西亚华人也很多。
柬埔寨的新加坡人多是因为有大量的新加坡金融机构还有企业进驻这里,马来西亚华人则是因为马国境内资源被马来人挤占,他们只能到海外进行谋生。
今天的主人公阿雷的身份背景比较特殊,他出生于70年代,父母都是上海人,是造船厂的工程师(早年大量的上海和宁波的造船业人员移民欧美,包括挪威、纽约等地)。
阿雷的身世十分丰富,他的爷爷是中国有名的传统民乐艺术家,他给我展示了他在金边家中的古琴等乐器。
他说,他们家在文革的时候比较惨,爷爷奶奶被迫害。红卫兵还把他家保存完好的田螺琴(好像是这个名字)砸了,文革后平反,有工作人员又向他爷爷要田螺琴,他爷爷两手一摊说,早就给红卫兵砸了。
02
出生于新加坡
他还没有跟我讲清楚他的身世的时候,他用一种很浓重的上海口音的普通话“我似新加坡棱”。
我听上去很别扭,因为他的口音明显就是大陆人,所以我下意识以为他是出生在大陆,成年后移民新加坡的大陆人。
直到,他清楚的跟我叙述他的家族史。
他爷爷那代之后,他父母于70年代在新加坡生下了他家里三兄弟。
在幼年的时候就回到上海,在上海长大。
直到大学,去北京上的4年大学。
大学毕业后,阿雷回到新加坡工作,就一直生活在新加坡了,我让阿雷示范一下他的新加坡英语,确实是新加坡音,但是转换成普通话,就是大陆口音了。
03
“我一个外国人”
虽然说阿雷从国籍到出生地,都是妥妥的新加坡人,一点毛病没有。
不过听到他上海口音的普通话,然后一边说我们新加坡人,我还是觉得有点别扭,因为我认识的新加坡人都是另外一种口音。
他虽然毕业后从事的是别的工作,但是他并没有忘了他们家族世代的传承下来的音乐爱好,他现场给我弹起古琴(和古筝是两种不同的乐器),还有柬埔寨当地的乐器。
阿雷给我展示一本乐谱,他让我念念看。
我说,这根本不是字啊,我念不出来。
他说,哈哈哈,小伙子你一个中国人都念不出来,我一个外国人会认,你还是要加油啊。
“我一个外国人”从他一口沪普说出来的时候,我还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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