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年援越, 武元甲遇顽敌不敢上, 陈赓大怒: 不打我就卷铺盖走人

今人说古2024-03-23 23:44:49  128

1947年解放战争的南麻战役和临朐战役结束后,陈毅在战后致中央的总结报告中,特别点出:“我认为我们二十多年来创造杰出军事家并不多。最近粟裕、陈赓等先后脱颖而出,前程远大,将与彭、刘、林并肩前进,这是我们的伟大收获。”毛主席在回电中表示:“所见甚是,完全同意。”

这五人能得到毛主席和陈毅的双重肯定,足见他们的不凡。其中的陈赓,在对外援越战争大放异彩,风头一度盖过越南本国的最高统帅。

新中国成立时,越南人民正值抗法战争的困难时期。法军一边加紧对北越的进攻,一边勾结南逃的国民党军,试图通过南北夹击的方式,彻底消灭越南民主共和国。1950年1月,北越最高领导人胡志明,暂时放下国内正遭受的侵略战争,千里迢迢地来到北京,向我国寻求帮助。

对此,毛主席一点不含糊,当机立断,决定给他们送去一支顾问团,军事上帮助他们抗法。可是胡志明谁都不要,只要一个人,那就是陈赓。陈赓是胡志明的老朋友了,胡志明对他知根知底。两人在大革命结识,胡是孙中山苏联顾问的翻译,陈是孙中山的卫士。胡志明提出要求后,有关部门立即向毛主席报告。

毛主席没想太久,就带着条件地同意了:“陈赓还要担大任,短期可以去。”话中的“大任”,是东南沿海那一摊子事。既然胡志明同志有要求,那就把陈赓暂借出去吧。但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突然抽回来。因此,得准备个陈赓走后援越工作的副手接班人。

少奇同志思前想后,认为韦国清是最合适的人选。从旅到大兵团,每一级的作战韦国清都指挥过,很能啃硬骨头。而且,韦国清是广西人,广西距越南近,他对当地的情况又比较了解,各项工作也好开展。这个人选得到毛主席、朱老总、聂帅、周总理的一致赞同。

最后,定下韦国清担任军事顾问团团长,陈赓则作为中央代表。援越事宜,主要还是陈赓负责。当时陈赓是西南军区副司令兼云南军区司令,正带兵在桂、滇两省剿匪。韦国清带着顾问团从北京出发时,陈赓也领着工作组从昆明出发了。

这两拨人去之前,都受到了毛主席耳提面命的交代——陈赓接受的是电报形式。毛主席告诉他们:“顾问就是顾问,实际上就是作战参谋,给人家想办法、出主意的,不能有太上皇的想法和做法。不要包办代替。”

除此之外,我们作为一个刚诞生的大国,帮助越南抗击老牌西方国家的法国,终究是容易惹人非议的。所以,毛主席要求此行赴越人员,不要自称“顾问团”,要用代号,我们自己的军服就不要带去了,多穿便衣和越军军服,另外不要冲到第一线——以免被人俘虏了,更不要单独外出、随便外出。这都是为了避免落人口舌。

陈赓带人赶到越南密林深处的约定地点后,受到了盼望多时的越共领导人的热情欢迎。胡志明情不自禁地上前拥抱陈赓,同时念出刚改编的两句诗:“乱石山中高士卧,茂密林中英雄来。”原诗是“美人”,并非英雄。陈赓闻诗,立马插话谦虚道:“‘英雄’愧不敢当啊。”

抵达次日,陈赓立即开展了援越工作,他让胡志明带自己到越军前线指挥部,了解抗法战场具体情况。胡志明的意见是:在中越边境打一仗,扫清障碍,打通中越通道。根据这个要求,陈赓在军事地图上,认真寻找破局地、胜仗地。

陈赓选在4号公路上一处叫“东溪”的地方。还没开打,他就兴奋了起来,一幅稳操胜券的样子说:“我看仗从这打起,一定能旗开得胜。”说完,陈赓转头看向韦国清,询问他的意见。韦国清死死盯着地图上“东溪”这个地方好一会,然后点了点头:“打这,整个边界的主动权就能被越军掌握了。这是一步妙棋啊。”

越军总司令武元甲也觉得可行,当即拍板,决定就在这东溪好好打一仗。不过武元甲觉得这里行,并非是他也看出了陈赓、韦国清二人看到的东西,只是单纯地不知如何是好,死马当做活马医罢了。

接下来为这一仗召开的军事会议,武元甲宣布在东溪开火时,台下越军诸将议论纷纷,现场嘈杂不堪。武元甲说不出个所以然,最后只能请陈赓上台解释。陈赓用浅显易懂的话,讲解开火东溪的目的和优势。中间他还讲了不少故事和笑话活跃气氛。

陈赓足足讲了四个小时,把此战要点都说明白了。时间虽长,越军众将却没有不耐烦,反而乐在其中。

东溪之战一开打,法军指挥官就懵了,误判越军主力已经南下,于是作出调兵由七溪北上的部署。他万万没料到,这正中陈赓下怀,法军钻进了越军的口袋。

前面东溪一战,1500名法军守卫的高平,被切成了的孤军、孤城。2000法军从七溪北上,准备救援高平法军。越军虽然是有备而伏,法军是被突然伏击,可由于双方实力差距过大,再加上伏击方的越军粮草不济,擅自分一半兵力去后方背粮,导致这场伏击仗打得异常艰难。

打到第四天,一股股越军向谷社山区追击法军。战斗很激烈,法军很顽强,越军伤亡很大,进展很小。武元甲因此有些动摇,命令越军停止进攻,并给陈赓发电:“两股敌人很快就要会合,山区路难走,部队又连续打了四天非常疲劳,是不是该停一下,把部队撤下来休整,不打了。”

陈赓听到这话,气不打一处来,好不容易分割敌人,建立一定优势,现在说不打了?他愤怒地朝话筒大喊:“如果这么赚钱的买卖你不做,我只好卷铺盖走人了。这么关键的时刻,你们动摇了,只会错失获胜的大好时机。”

陈赓终究不是武元甲的上级,最后还是他向胡志明说明情况,在胡志明的命令下,武元甲才按照既定方案坚持打下去。可是连打了几天,越军又不打了。越军确实疲惫不堪,但这不是越军将领犹豫不决,葬送战士们用命换来的战机的理由。最后还是毛主席发来电报,鼓舞了士气,才将即将不利的战场局势彻底扭转。

这场边界战役,打得陈赓精疲力竭,越军太难带了。边界战役的意义和作用,不消多说,它直接让越南抗法战争从被动防御转为主动进攻。而陈赓在这场战役结束后不久,不顾胡志明的再三挽留,坚持回国。

说是把任务完成,所以回国,但具体原因如何,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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