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眼看着十几个伏击我们的老毛子,小孙抄起铁锹就冲了上去,她根本不在乎已经隆起的肚子,像拍牲口一样用铁锹抡他们…..”
这是上世纪60年代,发生在我国新疆边陲的一次真实事件,确切来讲是中苏间无数场冲突的一场“小仗”,规模虽然不大,但却诞生了一位令边疆人民铭记至今的女英雄,她就是被毛主席誉为“铁姑娘”的孙龙珍烈士!
虽然这个名字不是那么闻名遐迩,但有一首经典的歌曲就是赞扬她的光辉事迹,那就是著名歌唱家阎维文的那首《小白杨》:一颗呀小白杨长在哨所旁…..那么今天的故事,我们就来介绍这位有着钢铁般意志的女英雄——孙龙珍。
一.严酷的历史背景
一九四零年,孙龙珍出生于苏州,这个来自江南水乡的姑娘、骨子里却是个十足的“女汉子”,出生于战争年月的她自小便没了母亲,在当兵的父亲养育下,孙龙珍跟那些婉约的江南女孩不同,她从小就立志要当花木兰那样的女英雄。
11岁那年,驻守在江苏的我华东野战军开赴朝鲜前线,小孙从此再也没见过自己的父亲,虽然年纪小,但她已然能够撑起家中的一片天了。抗美援朝结束后没过上几年安生日子,苏联的新领导人——赫鲁晓夫就带着几份不平等条约来中国“挑事儿”了。
条约中明确表示,要在中国东北建立监视日本海方向的长波电台,还想在中朝边境附近的图们江沿岸建立军事基地,最厚颜无耻的是、居然想在大连港驻扎他们的远东舰队。搞笑的是、赫鲁晓夫还以为这是在“优待”他的中国小弟,以为我们会“乐不颠儿”地迎接“王师”入境。
“欺人太甚!”毛主席在谈判中勃然大怒,断然拒绝了“苏修”的所有要求!原本赫鲁晓夫上台后、就全盘推翻了斯大林的执政和功绩,这已经令新中国的领导人们火冒三丈了,不好好去团结社会主义阵营的兄弟,你还跑来跟中国玩新的殖民策略,尔等痴心妄想!
从1960年起、到苏联发生内乱的1988年,中苏关系一直都非常紧张……
但是在其如日中天的六七十年代,这个曾经的“老大哥”可没少跟我们“过招儿”,不仅在1964年撤走了原子弹的专家组,还在东北和西北两个方向上重兵压境,其中耳熟能详的“热战”,就是发生在东北的珍宝岛自卫反击战。
而西北方向上,新疆面临的压力也是巨大的。1962年的伊塔事件,我六万多边区民众在苏联军队和分裂分子的裹挟下,踏过边境进入到了如今的哈萨克斯坦,造成边疆无人戍守,农田荒废、十屋九空。
怎么办?中央立刻做出决策,从内地和新疆建设兵团调拨人口、迁移戍边。彼时已经是两个孩子母亲的孙龙珍,虽然3年前就只身来到了建设兵团,但坚决响应国家号召的她、还是毅然加入了戍边大军,离开了条件稍好的兵团驻地,前往了已经廖无人烟的中哈边境。
二.战斗就是生活、生活就是战斗
其实从江苏老家来到新疆后,她强悍的作风就深受战士们的尊敬。建设兵团的老战士曾回忆道:“这个小孙干起活来跟男人一样,别看她是个女孩子,但是挖矿石、铺铁道、种庄稼、打土匪样样都是把好手!”
来到边境之后,三千人的先遣队担负起了繁重的务农任务,孙龙珍主动担负起了归拢牛羊的重任,这可不是个轻快活儿,她要把已经无人看管的牛羊、重新赶到我方国境线一侧,而当时的牛羊已经跑的是漫山遍野了。
最危险的不是陡峭的阿勒泰山脉,而是边境线上的“争议地区”,中国与哈萨克斯坦存在着很大的领土争议,当然这些争议都是沙俄时期分裂我国领土时留下的祸根。
自1965年之后,中苏关系彻底破裂,双方在边境更是剑拔弩张,中哈边境也是苏联重点施压的地区,国境线上的“文斗”和“武斗”不时发生。
相对于谈判,孙龙珍她们更习惯用武力跟苏联人谈判,反正言语不通、对骂和扔石头等文斗方式已经是司空见惯,时不时地来上一场百人级的械斗,也是家常便饭。每当有战斗发生,孙龙珍总是冲在最前面,务农用的钉耙、锄头、草叉子就是她的武器。
最危险的时候一般都是牛羊误入到争议区,苏联人不止一次开枪驱赶、甚至直接击毙牛羊,据当地政府记载,仅1965年至1968年期间,被苏联兵开枪射杀的牧民就有17人。除了战斗、还有生活,孙龙珍在1966年5月迎来了好消息,她在老家的丈夫也来戍边了。
在妻子的感召下,远在江苏的丈夫带着她的两个孩子,千里迢迢地来到边疆的农垦基地,一家人终于团圆了。就这样,丈夫在基地开垦,孙龙珍在山地放牧,孩子们在边疆学校念书,一家人在战斗和生活中开心地渡过了两年。
但是随着中苏冲突的扩大,两场恶仗即将到来。
三.守土有责,誓死不退
一九六八年的春天,带领着十几个女民兵去为战士们割芦苇的孙龙珍,正在草甸子里辛勤地忙碌着,苏联的一支巡逻队发现了他们,立即端着明晃晃的刺刀就上前驱赶。
“老毛子以为我们是群女人就好欺负,呸!跟他们干!”这是当年参与此次战斗的一位女民兵的回忆:“孙队长命令我们排成一排,抄起镰刀、棒槌、石头块就冲上去了。”
当时的姐妹们没有丝毫的恐惧,虽然被老毛子掀翻了帐篷、踢翻了炊具,但是他们没想到、这些中国女人竟然如此生猛,一顿石头就劈头盖脸砸了过来。
孙龙珍指挥大家一边扔石头,一边稳步推进,抵近目标后,直接亮出镰刀和捡来的树枝木棒,就像一支古代的军队般徐进如林。苏联兵一看这架势,当时就“怂”了,一边叫骂一边向驻地退去,一直被撵出了国境线。
这样的小规模战斗几乎每个月都要爆发四五回,经常参战的孙龙珍、其“铁姑娘”的名号甚至连对面的老毛子都知道了。但是一九六九年的一场大规模冲突,却让她年轻的生命永久定格在了29岁…..
三个月前,东北方向的珍宝岛刚刚大战一场,我军民从空手搏斗到械斗再发展到热兵器激战,几乎没让苏修占到一点儿便宜,恼火的赫鲁晓夫下令在新疆边境上搞了几次大规模的军演,各种冲突也愈加频繁起来。
这年六月的一天,塔斯提河畔战云密布,中午时一则紧急的消息传来“生产队的民兵张成山被老毛子绑走啦!”消息传来,怒火中烧的孙龙珍抄起拾牛粪的铁锹就要出门,丈夫赶紧拦住了她,因为此时,铁姑娘已是怀孕6月有余的孕妇。
“我一定要去,我是民兵!”这是孙龙珍留给丈夫的最后一句话,她以民兵队长的身份命令丈夫留下照看孩子和牲口,自己挺着大肚子、拎着铁锹就出门了。
事情发生在161团牧1队的辖区,老毛子越境把正在放牧的队员张成山抓走了,此时我方已经聚集了一百多人,每人都手拿着刀枪棍棒,扑向了苏联几十人的巡逻队。
大战一触即发,铁姑娘冲在最前面,铁锹直接对上了刺刀,金属的碰撞声、双方的吼叫声混为一团,双方不断有人受伤倒地。
棍棒打断了、直接抱住敌人撕咬,柴刀劈弯了、抄起石头也要战斗,面对着我方人员的不死不休,本来人数就不占优的苏联人,迅速向其据点退却,扔下了几个伤员倒地哀嚎。
听说张成才被扣押在据点中,已经负伤的孙龙珍率领队伍奔向据点要人,可就在离对方碉堡还有几十米的时候,突然从射击孔里喷吐出火舌,冲在最前边的孙龙珍腹部中弹,倒在了血泊中。
众人被机枪子弹压的抬不起头来,大家冒着被击中的风险匍匐前进,硬是把铁姑娘给拖了回来,只可惜,孙龙珍年轻的生命、永远定格在了29岁….
四.斗争不会被遗忘,领土必须要回归
铁姑娘为国捐躯之后,大家征求了其丈夫的意见,将其遗体埋葬在了界河畔,并在几天后追认为正式党员,两个月后,新疆建设兵团革委会授予铁姑娘【革命烈士】称号,军区作出了【向孙龙珍同志学习】的指示。
2003年,中哈边界测定正式结束,原本存在争议的44万亩土地划归我国,女英雄壮烈牺牲后的第34个年头,为之奋斗的目标终于实现。
尾声:
在此,笔者作为一个退伍老兵还想告诉女英雄几个好消息:
1.笔者老家吉林的图们江,即将在未来几年内、开辟出我国通往日本海的出海口,被沙俄和苏联卡脖子的历史马上就要结束,东北大振兴指日可待。
2.位于我国“雄鸡”版图的“喙部”,是当年被沙俄强占的黑瞎子岛,前两年还是中俄各占一半,2024年也悄悄地全部回归了祖国!
国家强盛、民族富强,被夺走的迟早都要拿回来,我们必将继承女英雄的遗志,保卫祖国的每一寸山河,让后代子孙不再经历那些屈辱的历史!
英雄不朽!民族万岁!
参考资料:
【新疆建设兵团网】——【兵团日报】
【孙龙珍:青春献边疆 生命写忠诚】作者:姜小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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