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山,这个地方在无数中国军人心中重若千钧。
1984年,这里上演了一场剧烈的战役,越南军队试图摧毁中国的防线,占领这块战略要地。
战火连天,刀剑如影,双方在硝烟中展开了殊死搏斗,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在像老山这样的前线,每一次交火都可能是生死的边缘。
一丝对敌人仁慈可能会转瞬成为敌人对你残忍的机会。
可老山战场上却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越南女兵不是敌人,不能打!
不成文的规定
不知从何时起,老山前线上形成了一种默契,成为战士心中的一道不文之约。
不对女兵出手,不攻击军工,不加害于无辜百姓,不伤及重畜。
何谓不伤平民?
解放军乃革命之师,悲天悯人,岂可同日本侵略者同流合污。
越南农户贫困,世代依赖那寥寥数目的耕牲,如骡如牛,此即为何不害重畜之由。
若此畜一旦丧失,那土地将荒芜,人民将饥寒交迫。
至于不攻军工,即指远离那些负责军事物资搬运之辎重兵。
若是双方开始相互摧毁对方的后勤补给,那么将无一幸免于物资匮乏的困境,双方官兵都将陷入缺水少粮的生存危机。
在那酷热的边境地带,没有水的支持,生命能坚持的时间屈指可数。
所以遵循一种相互的不攻击原则,让双方都有机会维持足够的物资支持,保障官兵的基本生存。
在那些漫长的战争岁月里,为何在尘烟中的战壕前,解放军的枪口从未真正对准过越南的女兵?
这个问题,似乎浅而易见,却又深藏着时代的烙印和难以言说的苦涩。
1979年,我们的军队越过国境,那是一个布满硝烟的年代,越南的山林间回响着战争的怒吼。
在这期间,我们确曾遇见过越南的女民兵、女特工与女游击队。
她们或潜伏于茂密的丛林之中,或伏击于破败村庄的暗角,是战争的隐形之痛。
然而,在那之后的长达十年的边境对峙中,面对面的却大多是男性士兵。
当时在我们的军队中,女性的身影较为稀少。
特别是在前线,很少会看见有女兵的身影。
她们大多数时间被安排在相对安全的后方,从事医疗与护理工作。
而对面的越军,情况却大不相同。
长达三十年的战乱消耗了北越无数男性的生命,使得越南的男女严重比例失衡。
在生存的压力下,许多越南女性被迫穿上军装,拿起武器,成为军队的一分子。
她们中,有的负责医疗,有的负责后勤,还有的是文艺兵和通讯兵,她们多在二线,偶尔前来前线慰问或执行特定任务,但始终不是战场的主力。
在这种背景下,解放军对越南女兵采取了基本的克制政策。
这种克制并非出于怜悯,更像是一种对战争本质的省思与对人性尊严的坚守。
大佛团长
当时在老山战场上,有一位团长的事迹如传奇般在士兵们口中流传。
他名叫刘同权,战士们都喜欢叫他的外号“大佛”。
或许是他如大佛一般沉稳不乱吧。
刘同权是中国共产党的资深党员,忠诚于党、祖国与人民超过二十载。
他常说:“自古军中无戏言,军人一诺重千钧。南有我守,祖国请放心。”
某日夜晚,夜渐深,雨水淅淅沥沥。
刘同权所在部队的85炮因连日来的激烈炮战,底座都裂开了。
天刚蒙蒙亮,他便单独一人上山察看。
那时的天气酷热难耐,山路泥泞不堪,刘团长只穿着一条简单的裤衩,浑身被汗水浸透,光泽闪亮,宛如一尊从尘世中走来的佛像。
士兵们见状,半是敬畏半是戏谑地说:“大佛又上山了。”
刘同权每次出现在战士们眼中,总是有一些大事要发生。
在观察所中,侦察兵们见他到来,便让开了最佳的观察位置,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说:“团长一来,不知道又有谁要倒霉了。”
刘同权对此只是淡淡一笑,他的目光紧紧凝视着敌军阵地。
他知道,每一枚炮弹都承载着工人农民的辛勤汗水,不容有任何浪费。
他的眼睛最终定格在一处敌军工事上,据信驻有三名敌军士兵。
他静静地观察了整整三十分钟,确认了敌人的确切位置和活动规律。
然后,他沉着地下达了命令,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这三个人,判处死刑。”
他看了看手表,正是下午三点。
可不知道为什么,刘同权又补充道:“缓期二十四小时执行。”
于是,命令被搁置,给了敌人最后的时间。
次日下午三点,刘同权亲自监督这命令的执行。
第三发炮弹精准命中,目标工事瞬间崩塌,三名敌军士兵无一生还。
我佛慈悲。
不久之后,又是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刘同权召集他的作战团队,开展一场关乎敌后深处的策略会议。
与电影中的战争会议截然不同,这里的气氛虽然紧张但并不肃穆,更多的是一种紧迫中的活泼。
会议室内充满了急促而低沉的对话声。
刘同权形容这种场面:"作战会议常常吵吵闹闹的,一点也不像电影中那般严肃,吵够了,一拍板决策就成形了。"
会议刚刚结束,观察所便急切地报告新情况:夜幕中发现了摇曳的灯光,判断是三辆军车正向他们的阵地逼近。
刘同权用他特有的幽默立即命令:"让炮弹和那些汽车亲个嘴。"
他的命令随即转化为行动,测定了敌车的航速与方向,精准计算出提前量,并迅速确定了阻击点。
随着第一轮炮弹的呼啸而去,车灯一一熄灭,观察所紧张兴奋地报告:"命中了。"
然而,刘同权并未急于庆功,他沉着地说:"等一等。"五分钟后,三辆车燃起了熊熊大火。
值班室急欲上报战果,刘团长却淡然指示:"再烧大一点儿。"
片刻之后,火光冲天,壮观的火海在夜空中翻腾。
待至上报之时,上级已接到师侦察营的详尽报告。
又一次,敌方的小型运兵船在清水河岔道卸下物资,兵力十一名。
刘同权回忆这一幕时说道:"上去,手痒痒,见什么打什么。打得多了,以后那些小目标就不理它了。"
但当然,命令还是一如既往的决绝:两轮炮弹让船开始冒烟起火。
刘同权不满足,冷静地下达继续攻击的指令:"再来两群。"
炮声随即响起,连人带船都被彻底打入河底,无一幸免。
在这些战斗中,"大佛"团长与他的团名声大噪,甚至集团军炮兵指挥部特派刘参谋下来验证打击效果。
后来在一个决定性的行动中,刘同权决定打击敌一个连指挥所,首群炮弹便命中了主体工事,刘参谋见证后赞叹不已:"确实打得好,一下子就给炸掉了。"
敌方在惊慌中急忙开炮还击,刘同权命令立即反击,待命的炮兵连四发齐射,敌炮在还未能开出第二发之前便已炮毁人亡。
冷炮射击
在老山前线的宿命舞台上,存在一片红土地,那里镶嵌着一个蓝莹莹的水塘,仿佛是战地的眼睛,静静地凝视着天空的变换。
越军士兵经常在这里提水,天色晴朗时,还会三三两两地来此洗澡洗衣。
这肯定是冷炮射击的绝佳目标,那份静谧中隐藏的是战火的潜伏与伏击。
所谓冷炮射击,它其实是战场上火炮刚刚被运送至前线阵地,炮手们通常需要迅速展开的第一轮射击。
此时,由于刚经历长途跋涉,火药的温度尚未稳定,炮膛内的温度也相对偏低。
这种状态下,火炮的表现并不理想。
更为关键的是,此时的驻退机与复进机尚未经过适当的润滑,它们的运转不够顺畅,极易造成火炮的操作故障。
在这种条件下进行的射击,风险极大。
火炮在发射时容易发生意外,炮弹的飞行轨迹不稳定,甚至有可能导致爆炸或火炮倾覆。
可每每提及这次冷炮射击,刘同权总是沉默,他对这段经历话不多提。
由于是头一次进行冷炮射击,刘同权对这首战非常重视,每一步都要确保精确无误。
为此,他不仅安排了火炮的严格检验,还特别在其他地点进行了试射,确保一切调校到最佳状态。
那天早晨,从8点起,炮弹已经装好,炮兵们凝视着那片红土地,等待着敌人的出现。
上午时分,三名越军士兵出现在水塘边,炮连长急切地想要开炮,但刘同权制止了他,声音坚定而冷静:
“按预定方针,一个不打,两个不打,三个不打,四个也不打,五个还不打,非得六个才可开火。”
于是,眼睁睁地看着那三个命大的越军离开,之后又有两名来取水的越军,也因这条规则而幸运地保全了性命。
刘同权的这一决策让人不免困惑,为何偏偏是六个人才是开火的理想数字?
对此,刘同权解释说:“六个是比较合理的数量。”
当士兵们追问五个为何不可时,刘同权却未给出确切答案,留下一抹深沉的沉默。
那天,刘同权与他的炮兵团严守阵地,目光如炬地注视着前方那片多事的红土地和幽静的水塘。
时钟滴答作响,直至12点12分,时间仿佛也在等待那一个“理想的数字”。
“一、三、四、五、六!”
终于,在这漫长的等待后,六名越军士兵一同出现在水塘边,仿佛天意安排,正好符合了刘同权设定的标准。
连长激动得声音都在颤抖,急切地询问:“打不打?”
刘同权只是淡淡地回答了一个字:“打。”
炮弹随命令一起呼啸而出,落在那片已被士兵足迹染红的泥土上。
一时间,水柱腾空而起,那静谧的蓝色水塘瞬间被染成了血红。
炮火过后,四名越军倒毙在红土之上,一名无影无踪,唯有一名伤者拐着腿艰难逃回。
前沿的步兵看到这一幕,不禁欢呼起来,为这准确无误的一击喝彩。
刘同权随即下达了新的指令:“严密监视,他们肯定会派人来抢救伤员,只要三个以上就打。”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冷静和计算。
果不其然,12点29分,三名越军士兵小心翼翼地扛着担架试图接近被打击的地点。
第二轮炮弹随即到来,准确地命中目标,一个也没能逃脱,全数被毙。
此后,越军不敢再多人出动,只能每隔半小时派一个人出来,迅速用钩子勾住尸体,然后飞快地撤回。对岸的人则用绳子将尸体拖回,直到黄昏才全部清理完毕。
这次行动,刘同权和他的部队收到了集团军政治部的电报祝贺,连军区前线的防疫所医护人员也打电话致敬,师里的领导甚至戏称他为“刽子手”。
然而,评价并未因此打住。
刘同权耳边还回荡着一些半真半假的议论。
有人特意问道:“听说打的是女兵?”
刘同权眯细了眼睛,从这句话中察觉到了深层的意图。
那些女兵们倒在粘湿的塘畔,长发遮住了他们的面容。
即便是通过40倍的望远镜观察,1000米的距离缩短至只有25米,但在刘同权的心中,敌人与女人这两个概念,他始终不愿让它们在情感上重合。
再也没打过
在那布满硝烟的前线,流传着一条未曾书面化的铁律:不打女兵,不打军工,不打老百姓。
这些规则,表面上看似明晰,实则背后藏着深重的战地伦理与人性的纠结。
不伤害平民,这自是战争中的常识,甚至可以说是所有军队共守的底线。
然而,在战争的残酷现实面前,对于女兵和军工的处理则显得复杂得多。
虽然她们也是身披军装的战斗人员,但在炮火连天的战场上,她们的存在常常引发双方的复杂情感。
关于这一点,我军中也曾有过激烈的讨论。
有人认为,只要是敌方军事人员,无论男女,都应当无情打击。
然而,实际上对女兵的打击往往并不获得上级的一致表扬。
这时有言论传至刘同权耳中,言辞间带着不满:“何必呢?没事找事,去打女兵干什么,真是没出息。”
刘同权对此有自己的看法,他曾在众人面前坦然说道:“这个地方,管他男女呢,只要是敌人,我就打。”
毕竟这是在战场上,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
可他的话音刚落,便又沉吟起来,语气中带着几分复杂:“女兵啊,尽是战争中的寡妇,我们还看到过越南女兵带着小孩子呢。”
这句话,使得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重了几分。
有士兵好奇地问道:“听说女兵的大腿也崩到树上去了?”
刘同权没有证实这一说法,但他讲述了一个令人深思的插曲:“打了以后,那边来了一发未装引信的炮弹,里面装了个纸条,写着‘你们太残忍了,她们都是寡妇,被你们打死了’。”
当被问及自己的想法时,刘同权板着脸,严肃地回答:“管他呢,打!”
说罢,他突然笑了,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
话虽这样说,可从此以后刘同权再也没打过越南女兵。
刘同权作为团长,当然得在部队里做好表率。
一个心慈手软的军队,如何能取得胜利?
刘同权自然是懂得这个道理的,可在情感上,他也有许多无奈罢。
参考资料:
军科编. 战争内幕[M]. 199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