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联超级权臣死于残酷镇压: 老巢被军队包围, 机枪几乎打烂整面墙

审度2024-03-14 16:40:22  114

2001年,谢尔格·贝利亚在其著作中揭露了一些不为人知的真相,在学界内引发巨大轰动。他的说法看上去颇具说服力,真实度很高,而倘若这些都是真的,那么斯大林逝世后发生的一段历史将被彻底颠覆。

谢尔格表示,自己的父亲死于一场险恶的“政治镇压”,其过程之残酷堪称骇人——其办公室的墙壁上留下的夸张的弹孔,意味着苏联军队以一种近乎于屠杀的方式,用大口径机枪直接对目标进行了消灭。

而谢尔格的父亲,正是臭名昭著的苏联前内务部长、超级权臣拉夫连季·巴夫洛维奇·贝利亚,他向外界控诉自己的父亲当年并没有被捕,也没有经历调查和审判,我们所熟知的一切都是当权者们编造的谎言。

斯大林逝世后,巨大的权力真空使得苏联高层经历了一轮又一轮残酷的内部斗争,掌握着大量“黑料”的超级权臣贝利亚首当其冲地成为同僚们的攻击对象,黯然出局。

按照苏联高层的说法,这个过程惊险但迅速:1953年6月,赫鲁晓夫以夏季演习为借口,让时任国防部长的布尔加宁抽调部队进入莫斯科。从一些资料中我们不难看出,苏军的部署极有针对性,正是为了在事发后可以第一时间压制住规模庞大的内务部武装,避免陷入混战。

几天后,马林科夫宣布召开部长会议主席团会议。5位将军提前藏在隔壁的房间中,杀气腾腾。

众人精心设置好陷阱,等待贝利亚入局。

1953年6月26日,贝利亚大大咧咧地走进会场,他一向狡猾谨慎,唯独这次,面对山雨欲来的紧张氛围,他破天荒地没有展露任何怀疑。

当赫鲁晓夫在会上话锋一转,突然向他发难时,按照官方的说法,贝利亚的脸上顿时写满错愕与慌张。

在他做出反应并试图呼叫自己的守卫之前,赫鲁晓夫便按响了桌下的电铃,将军们一拥而入,一举将其拿下。

这个过程中还出现了一些有趣的小插曲:电铃设置在马林科夫座位的桌面下方,但由于这位难堪大任的“接班人”太过紧张,摸了半天都没摸到电铃,坐在一旁的赫鲁晓夫实在看不下去了,决定亲自出手。

经过漫长的调查与审判,1953年12月23日,法庭终于做出宣判,将这位超级权臣与其最核心的6位心腹处以极刑并立即执行。

而当时究竟是谁制服了贝利亚,大伙儿更是急着往自己身上揽功贴金。

朱可夫当仁不让地表示:当然是我啊,难道还会有别人——是他第一个冲入房间扭住了贝利亚的双手。

赫鲁晓夫回忆称,他看到贝利亚把手伸进公文包,担心他拔枪,于是一个箭步冲上去按住了他。

莫斯卡连科将军十分笃定地说,若非他持枪威逼,贝利亚绝不会乖乖举手就擒。

巴季茨基将军认为他冲上去一把抱住了贝利亚,这才是整个计划顺利成功的关键。

这番“争功请赏”乍看让人哭笑不得,然而若干年后,贝利亚儿子的一番话,让这个不起眼的历史小插曲瞬间变得诡谲起来。

谢尔格·贝利亚用近乎指控的语气表示:他的父亲既没有被捕,也没有经历调查和审判,法庭上的那个也是个冒牌货。真正的贝利亚死于一场险恶的谋杀——当天,一群军人包围了他的官邸,发动了灭绝式的攻击。

若问证据何在?有人亲眼看到了墙上布满的大口径机枪造成的弹孔,而这位“现场观众”,在不久后便被剥夺了权力,更是于1977年死于非命。

那么这件事的真相如何,其中的阴谋论是否当真成立,我们不妨先把所有的疑点和证据摆出来。

我们常说“当局者迷”,尤其是政治人物,为追求权力不择手段乃至陷入疯魔,历史上这样的事例简直不要太多。而贝利亚似乎是个另类,他不但清楚斯大林对他的期待,并且曾在不同时间点、不止一次地表达了自己的抵触。

早在1938年7月,当得知要被调往莫斯科并委以重任后,贝利亚曾试图婉拒,却被斯大林以“大义”拒绝,劝说他为国出力。

斯大林同时向贝利亚许诺:“把契卡整顿好,然后如果愿意你可以回老家。”

有着亨利希·格利戈里耶维奇·亚戈达做前车之鉴,贝利亚岂能不知一旦蹚进这滩浑水意味着什么?但斯大林把话说到这份儿上,贝利亚已经不敢再拒绝了。

于是,他在1938年8月29日的日记中明确表达了自己的不满和无奈:“我说了,对任命不感到高兴……我最好在格鲁吉亚工作。但命令就是命令。”

或许贝利亚很清楚,不管你为国家做了什么,只要接受这个职位,历史就一定不会给他好的评价。身为秘密警察的他可以毫不顾忌地收集同僚的黑料,大肆杀伐,在政治斗争中抢占高地,但这会因此沦为众矢之的。

也许正因如此,斯大林逝世后,他才那么急切地向外界释放积极信号,对民众释以民主和善意,争取民心。所谓“得民心者得天下”,不是吗?

但遗憾的是,他的自救失败了。

后斯大林时代的最初阶段里,贝利亚握着一手好牌,怎么看都不会输。尤其是他手握一张王牌——外界普遍认为的“接班人”马林科夫。

据赫鲁晓夫回忆,他计划的关键就在于马林科夫的态度,他明知后者是贝利亚的政治盟友,因而非常紧张。言外之意,倘若马林科夫明确拒绝,那么计划很可能会泡汤,历史也将改写。而马林科夫与贝利亚的同盟关系是经过政治战火洗礼的,赫鲁晓夫担心他劝说不成,反而密谋暴露后,会招来对方的反戈一击。

即便马林科夫只是单纯拒绝,不做任何反制,那么计划也极可能泡汤,历史也将改写。然而过程之顺利不但超乎所有人想象,马林科夫后来还主动说服了起初不怎么想加入的伏罗希洛夫。

这个过程中,只有米高扬明确地发出了反对声音,倒不是不同意拿下贝利亚,而是反对采用如此粗暴的方式——米高扬从维护最高领导层颜面的角度考虑,希望他们能处理得更体面一些。

马林科夫的“背刺”,成了整个事件中最为关键的一环。

按照苏联官方的说法:1953年6月26日,政变者们在军方的帮助下,利用召开主席团会议的机会控制住了贝利亚,同时借由“夏季演习”名义开进莫斯科的苏联军队压制住了内务部武装部队,整个过程迅速到敌人们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

9月17日,当局通过决议,批准成立特别法庭。

12月18日,贝利亚案正式开庭,经过长达5天的审判,法庭给被告们扣上了一个个严重且部分有些莫名其妙的罪名,其中包括“叛国”、“阴谋颠覆苏维埃政权”、“窃取国家权力”、“勾结并试图复辟资本主义”等等。最终,7名被告被判处死刑并立即执行。

庭审中,控方拿出了乍看极为确凿的证据,其中包括贝利亚于7月2日至7日分别写给马林科夫和赫鲁晓夫的三封信,他在信中表达了自己的忏悔。这些信件被公开宣读,令人们对这位超级权臣以及他被擒获的过程深信不疑。

这个过程乍看没有问题,但倘若深入去看,问题可太大了。

首先,检方出示的证据,反而是疑点最大的。

这三封“忏悔信”中的两封,用的是十分僵硬的印刷体,要知道,贝利亚一生中写了数不清的信件,批复过无数文件,极少用这种字体。

对于剩余的一封信,笔迹专家做过非常谨慎的研究,得出了这样的结论:虽然写信者在极力模仿贝利亚的笔迹,而且看上去非常相近,但从细节处展露出的书写习惯,尤其是信中的署名来看,这绝不可能是贝利亚亲手写下的。

其次,众所周知,苏联是个非常讲程序重形式的国家,即便在上世纪30年代那样特殊的历史时期,当局依旧要求囚犯在“认罪书”上签字。

然而蹊跷的是,此案中其他6名被告的案卷都没有问题,该有的都有,唯独贝利亚的案卷问题重重,没有签名和手印,没有死亡报告和火化文件,甚至连其中的照片都是不知从哪找来的一张贝利亚年轻时的照片。要知道,苏联相关法律中有明文规定:犯人入狱后要第一时间拍摄正面和侧面照,这种级别的犯人,不至于连张正儿八经的照片都没有吧?

如此多的反常之处偏偏全集中在一人身上,这难免不让人生疑。

相比于这些晦涩的疑点,贝利亚之子提供的证据就简单粗暴许多。

谢尔格回忆,1953年6月26日正午12时左右,他突然接到电话,来电者是两次获得“苏联英雄”称号的功勋飞行员阿梅特·汗。

“谢尔格,我告诉你一个可怕的消息,不过你要坚持着!你们的房子被军人包围了,你的父亲非常可能已被打死。我已经要了一辆汽车在克里姆林宫的大门,你坐上去机场。趁为时未晚,我打算把你拉到别什么地方去!”

苏联医学科学院院士彼得·尼古拉耶维奇·布尔加索夫少将也在回忆录中声称,那天中午,他在苏联装备部长办公室里看到了失魂落魄的鲍里斯·利沃维奇·万尼科夫,询问之下,后者说道:“我们的领导,拉夫连季·巴甫洛维奇·贝利亚没了。今天他在莫斯科自己的住所被枪杀了。我到那里去过……”

结合其他知情者描述,我们可以还原出这样的现场:当天,大批军人突然出现并包围了内务部大楼,解除了建筑周围内务部人员的武装。一些士兵迅速冲进建筑,紧接着有枪声从中传出。

这些执行“斩首任务”的士兵携带了大口径机枪,足以摧毁目标负隅顽抗的意图,墙上那些夸张的弹孔便是佐证。或许是军方的人数占据绝对优势,又或是慑于军方的杀气,贝利亚的爪牙们并没有抵抗,而是选择了投降看戏。

据目击者之一的韦杰宁博士的回忆:“我当时紧挨贝利亚办公室的一扇朝向院子的窗户。从办公室射出的两发子弹打碎了靠楼拐角处第二扇窗户的玻璃。”

韦杰宁称只有贝利亚和他的两名贴身警卫被击毙,有一名死者被盖着帆布抬出了大楼,随后,贝利亚的副手谢尔盖·尼基福罗维奇·克鲁格洛夫出面控场,他要求所有人都进大楼,显然是为了防止消息外泄。

虽然谢尔格没有亲眼见证父亲的死亡,但基于这些证据,他非常肯定当初站在法庭上接受审判的只是个冒牌货。

回过头再看,就能发现赫鲁晓夫们编造的谎言究竟有多拙劣了。这也难怪一向谨慎的贝利亚在走入会场前为何没有察觉异样,为何手握数十万武装部队的他没有给自己留后路,区区5名军人就将其生擒。

几年前,笔者曾在知乎上看到有人问这样一个问题:当年贝利亚究竟该怎么做,才能避免一死?

网友各抒己见,但讨论到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贝利亚无论做什么都无法改变结果,即便他在斯大林逝世后第一时间就宣布辞职,主动举白旗投降——这非但救不了他,反而会让他死得更快更惨。

政治场上的规则就是如此残酷,如今回看,1938年8月29日写下那篇日记之前,当最高领导人向他发来任命,发现无法推辞后,贝利亚揉碎在字里行间那种漫不经心的抱怨与牢骚,更深层的恐怕是某种程度的绝望。

也或许,斯大林当初就是挑了这么个人,作为依附在他权柄上的寄生虫,成为他个人意志的延伸,随着他的屹立而崛起,也随着他的死亡而毁灭;在完成所有既定的历史使命后,即便不愿意,此人也必须就此退场。

“拉夫连季·巴夫洛维奇,我的老朋友,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见到您了。”

两人在另一个世界相遇,斯大林叼着烟斗,上下打量着对方,眼神中没有一丝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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