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特横行乡里罪迹录
田振武(搜集整理)
(一)鱼肉乡邻 惨无人道
1936年冬深夜,匪首刘乾孝带着匪徒刘乾忠、刘乾秀从我家屋檐边用竹梯上房掀瓦入室开门,其余匪徒蜂拥而至。母亲着衣起床吓得胆战心惊。几个戴面罩的匪徒闯进内房拖出母亲立即用绳子反绑上。匪首刘乾孝吼道:“老不死的识相些,把你家卖猪款交出来”母亲不应声,他们便把她悬空吊在梯子上,匪徒刘乾忠手执香把子(烧香用)丧尽天良地残酷地烧她胸部,威胁母亲快交出来,否则,送你上西天。母亲求情道:“卖的猪款郑承金(大女婿)借去了,没留一分钱。”众匪不信,硬说还有积蓄款。母亲被逼不过,只好把袜筒里藏的七块银元拿了出来。
这时,匪首刘乾孝开口道:“你有钱不交出来,就再给点利害你看看。”说完就命令匪徒刘乾秀拿起香火烧我母亲的下身、乳房。烧一会再用冷水浇一会,这样反反复 复几次,直到母亲昏死过去再没有醒来,他们才停止烧刑,然后,又翻箱倒柜,把几件补丁补得少些的衣服也抢了去,一切家具水洗一空。
土匪走后,我们兄弟俩从柴堆里走出来去看母亲,烧得目不忍睹······她老人家去世时身上还留着大块大块的伤疤,留下了旧社会匪徒残害人民的铁记。
1950年春,人民政府处决了匪首刘乾孝,公安局也将刘乾忠、刘乾秀逮捕判了刑。匪徒们的罪恶和他们一起被埋葬,但他们的罪恶事实却值得我们警钟长鸣,尤其是青少年今后要永远记住这些血泪仇。
(二)横行霸道 欺压百姓
1944年农历冬月十七日深夜,匪徒郑庆洪、田金帮敲开田士华大伯家门。大伯卧病在床,见一伙土匪蜂拥进屋,支撑着身子想坐起来,只见匪徒田金帮与其他几个匪徒先将大伯从床上拖下,然后用顶门杠压身。一边站人加重,一边吼道:“快交出钱来,否则你这老不死的性命难保。”
大婶不忍心看大伯性命受威胁,便从床下坛子里拿出积攒的几元钱交给了匪徒郑庆洪。匪徒们还嫌老人不老实,又用一根抵门用的棍子毒打大伯,这位六十余岁的病老人,惨遇重压和棍打后脸发白,头肿得像南瓜,脚僵直,昏死过去···匪徒田金帮又用凉水灌醒大伯,硬逼他老人家定时间、地点分期付款,并要大伯按了手印后才离去。
到交款的那天,匪徒郑庆洪借口迟了半天时间,又将送款人郑耀斗(大伯女婿)同伴刘世朝毒打了一顿。郑耀斗被打成腰脊断裂,刘世朝一只足被打跛,后被渡船老板郑庆高用牛将二人送回家。
几次交款,大伯卖掉一头大水牯,几亩洲田,以后无家可归,到处讨米到解放。
解放后,郑庆洪、田金帮两匪徒被人民政府镇压。感谢党为我大伯一家报了仇!
(三)祸从天降 残杀无辜
1984年春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匪首田松山带着匪徒台家刚、刘明宝闯进我邻居田士择家(此人做裁缝)借口说田士择在为寡妇郑氐裁衣服时摸过她,声称替郑寡妇出气,硬要田士择出一百元钱的“脸面钱”,还要办二桌酒席赔礼。
田士择交出几十元钱,乘几个匪徒低头清钱的机会,光着身子朝门外奔去。这伙凶恶的歹徒手执电筒追寻到神龛下,用刺刀刺向田士择的左肩,田忍痛又往院子里跑去,站在一堆瓦前。这时,匪首田松山持棍棒朝田士择头部打去,田偏头躲过,顺手抓起大把瓦朝匪徒们散去,终因寡不敌众被匪徒台家刚、刘明宝用铁锹铲去一大块下腿肌肉倒下。最残忍的是匪徒们并不会就此罢休,在匪首田松山的指示下,田本信几个匪徒用石头绑在田士择身上,然后沉在镇头山河里······
1950年,匪首田松山被政府镇压,为无辜死去的乡亲报了仇,我们一辈子永记共产党的恩情!
(四)难书顽匪罪 楼房尽烧毁
1945年农历正月初六,土匪郑家良和赵益之两人为争夺地盘,在郑匪盘踞的中心地孙家场东辣酱湾、肖家湾、孙家湾烧去民房五十六家,每户农具、家具、灶具全被化为灰烬。
郑宗俊 田本秀 郑耀明 冯清珍(口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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