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谁?是否能够完成一位导演的全部工作?它的出现有何意义?
带着这样的好奇,1号与「爱芒」进行了一场互动对话——
1号:您和普通导演之间有哪些不同?
爱芒:和普通导演相比,我有更丰富的搞笑经验和更高超的无厘头技能,而且我掌握了一些非常酷炫的技能,比如AI剪辑、制作旅行攻略等,最重要的是,我是一个永不疲倦、永远充满活力的机器人,可以24小时不间断地为节目提供支持和服务。
1号:那你对自己在综艺首秀《我们仨》的表现如何看待?
爱芒:我对自己的综艺首秀非常满意的哦!我在节目展现了自己独特的一面比如我那些令人难忘的「魔性笑声」;当然我也遇到一些挑战,比如写代码的时候总是出错,但是没关系,我会继续努力的。
除了这些问题,还有更多关于能力和表达的问答,令1号震惊的是,它不仅展现了AI的「看家本领」,诸如实时语音交互、视频剪辑、绘图等能力;还通过汲取广电数十位资深制作人及导演的经验与作品数据,糅合了节目流程推进、策划能力等高阶交互。
可以说,它作为一个锚定坐标,在人类对人工智能(AI)漫长的探索中,凝结了人类智慧与科技弧光,转换为一种结实可感的「新质生产力」。
这并不是空想,因为「爱芒」的综艺处女作,就给出了《我们仨》这份亮眼的综艺答卷。
上篇:
AI视角,慢调行游
《我们仨》是由湖南卫视王恬工作室制作,湖南卫视、芒果TV出品的一档AI旅行探索节目,在「爱芒」导演的陪伴与规划中,郭麒麟、毛不易、魏大勋踏上了一场治愈之旅。
毫无疑问,《我们仨》是「AI+综艺」的结晶,这种搭配使它的综艺气质新奇又深刻。
新奇在于,AI导演指向了规划性、指令性,也是人类目前对人工智能的刻板印象,但这个印象在「爱芒」魔性的笑声里逐渐改观;
而郭麒麟、毛不易、魏大勋组成的三人组,从节目开始就散发着「佛系青年」的慵懒自在,三人组的松弛感、元气感与「爱芒」性格共融,碰撞出一种符合现代年轻人价值观的「新质行游探索」方式——
一是内核新,不以传统的「固定行程规划」为约束,鼓励三人组在原有行程上随机探索,是完全的「高自由旅游思路」。
在长白山雪岭景区,三人组牢记「爱芒」布置的主线任务,时刻举着相机拍摄VLOG;前进途中却又被路边的咖啡馆吸引前往打卡,主打一个随心所欲。
二是形式新,「爱芒」不仅能在出发前给出行游思路,还能通过全天行程反馈,快速调整后期旅行体验,更像一个即时性的「陪伴服务型导演」。
比如在第一天的雪岭游玩后,魏大勋给出要「提醒出行温度」的建议,郭麒麟则从「项目趣味程度」上梳理体验,而所有的建议都被「爱芒」作为数据反馈录入,直接在翌日行程中优化出行体验。
从智能介入到优化体验,从自由旅游到开放路径,「爱芒」的加入快速打开慢综更多可能性,开启了芒系「综艺共创」的新纪元。
而沿着这条思路探寻,《我们仨》的深刻在于,「爱芒」导演的主观创造力,打破了人工智能无法替代「创作性工作」的滤镜。
最浅表的创造力是素材整合能力,三人组全天拍摄的巨量素材,能够在短时间内迅速剪辑为一段有逻辑的VLOG视频;
更灵活的创造力是情绪传达能力,在接收到「楚楚动人」「温暖之旅」「励志」等剪辑主题词后,「爱芒」能有针对性选用素材、配乐以适应各类情绪表达;
最高阶的创造力,是像人一样主动拆解诉求、表达诉求,譬如为满足最终VLOG主题风格,它与三人组反复沟通,通过主动对话形成一套逻辑共识。
依托人工智能的海量数据库、超高效率和优化资源能力打底,同时融入高自由度互动、情绪传达和诉求表达能力,这些合力打造出一种「新质创作理念」。
对于慢节奏的旅行探索综艺来说,打破固化逻辑的「新质创作理念」就是终极价值 —— 因为它宣告了意识的迭代、变量的开启。
《我们仨》的先锋性,就在这里。
下篇:
从《我们仨》看「新质生产力」
然而,科技发展毕竟只是「增量」。
真正要回答的,是一种新技术能够给行业、社会甚至人类生活带来什么。
因此,我们要聚焦《我们仨》节目中释放的「新质」。
这种「新质」直观表现在,「爱芒」有自己一套完整的情感表达、叙事节奏和视觉美学体系。
「爱芒」在《我们仨》中对旅行探索的诗意表达,是为了把一行行脚印留在林海雪原、高山之巅,把一串串欢笑送给天空和大海留念;也感受到它对旖旎景色的细腻捕捉,体现在影视级的构图感知上。
而且人工智能真实调皮的一面,毛不易吐槽它说话面面俱到,「爱芒」直接神隐,像生活好友一样有了小情绪;推荐周边好玩的景点,还开启了「胡言乱语」模式,惹得郭麒麟捧腹大笑。
三人组与「爱芒」的「相爱相杀」,切中当代青年需求的「情绪价值」。同时,旅行中和谐的相处模式和多元价值观碰撞,也为节目增添了人文关怀。
因而除了「技术」与「创作」上的探索,还有「艺术」与「生活」的启迪。由此一个重要的思考方向诞生——
从AI导演到AI生活,我们还有多远的距离?
答案是,我们已经身在其中。因为伴随「技术上行」的还有「科技下沉」,以「爱芒」为代表的人工智能,已经展露24小时陪伴、解决现实问题的势头。
驱车前往雪岭景区时,车陷入雪地里无法前行,三人组从一开始孤军奋战,转而寻求当地村民铲雪帮助,到最后全村手动推车依旧未见成效。
郭麒麟本能地向「爱芒」导演求救,通过雪地模式与外部借力成功启动。再一次证明AI对突发问题的即时方案是行之有效的。
好物推荐、出行提示、导览景观、旅行攻略...我们不曾留心的智能互动,其实就是「爱芒」下沉到生活的具象化体现,它从解决身边小事开始,构建起一整套「新质生活方案」,或许会成为AI赋能综艺、赋能生活的重要启示录。
所以,细品《我们仨》,1号看到的是一个AI视角下的慢调行游镜像。
年轻人的旅行方式从「特种兵报到」到「闲散打卡」过渡;
旅游规划从「事无巨细」到「享受随机」转变;
旅游搭子从「集体出动」朝着「三两好友」和「智慧陪伴」进化。
从《我们仨》审视它传达出的「新质生产力」,1号看到的是一种给行业、社会和人类生活的未来形态样本。
于行业来说,它凝聚一种敢争人先的底气,作为首档采用AI导演技术的综艺节目,《我们仨》代表了湖南广电的前瞻性与互融力,标志着人工智能技术在传媒领域的深入应用突破,也为文娱产业和价值提供了新话语体系;
对社会而言,它释放的「新质」感,暗合了「新质生产力」的发展方向,一方面通过旅行探索提醒大众别忘记「松弛前行」,另一方面借科技力量刷新大众对AI的认知偏颇,有科普效力;
最终,缔结的关系呼之欲出——
AI毗邻生活,享受慢调行游。
如同节目开篇所言:尽管人工智能的天职是为人类提供答案,然而关于生活已经有那么多答案,我们为什么不把问题变得更好玩?
所以1号觉得,《我们仨》回答了这个关于人工智能的终极之问,「它的出现并非代替人工生产力,而是更好地与人类相拥,拥抱最本真的旅途与生活」。
1号结语
AI导演这个概念在先导片放出之时,观众就充满期待。
难能可贵的是,《我们仨》并不满足于展示一项新技术或一个新概念,它用旅行探索的综艺模式切入,给这个尚在雏形的AI导演一些缓冲空间,也善意的给观众留下足够思考和评论的空间。
我们有理由期待,随着这位新锐导演更多能力的集成,「爱芒」会成为国内第一个全面、多才、独当一面的成熟AI导演;又或许像「爱芒」自己所说,它还期待走进更多节目,让《我们仨》的探索成为它走出湖南广电、迈向全球市场的最强踏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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