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已经跟不上时代了。这话不是我说的,而是美国人自己说的。特别是在当下美国选战狂热,两党恶斗“只问立场、不分是非”之际,各种反思“美国病”的声音此起彼伏。一起听听吧。
一、制度烂了根
美国政客总说,美国制度拥有最好的制衡和纠偏能力,无论局面烂成什么样,最终都能神奇地扭转乾坤。但近年来美国在政治失能、治理失灵的泥潭中越陷越深,早已丧失自救之力。
民主共和两个党,相互攻击拆台已经到了“狂躁症”的程度。候选人们在各种场合就枪击、毒品、移民吵得不可开交,说你们选我啊,选上了我一定给你们解决。结果四年过后,同样的话术又得再来一遍。
最初,美国国父们将这套“三权分立”的民主制度设计得如此复杂,目的就是要实现权力制衡,不让后世轻易更改,而今却作茧自缚,只见建国240多年未见之怪现象层出不穷。
2024年5月,《纽约时报》记者马丁和伯恩斯出版了一本名为《这不会通过》的书,详细梳理美“民主倒退”编年表,认为从1990年代美国时任众议长金里奇挑动两党尖锐对立,到2000年最高法院裁决小布什胜选导致“司法独立”沦为空谈,再到2016年“邮件门”“通俄门”执法部门公开介入大选,最后到2021年“冲闯国会山”事件拔掉美式民主最后的“护栏”,美国建国以来引以为豪的“分权制衡”“妥协精神”已是荡然无存。
广大美国民众不仅对政府和政党失去信任,更对美国民主制度深感失望。路透社2023年底的民调显示,近2/3美国人认为两党政客因执迷党派斗争而无法正常履职。根据皮尤研究中心统计,1964年尚有77%的美国人对美国政治制度良性运转抱有信心,2023年这一比例已不足30%。
同时,司法、媒体等曾经支撑民主运行的建制力量在党争裹挟下也逐渐异化,对政治极化起到推波助澜的作用。曾被认为重要独立一极的美国最高法院也被党派势力绑架,法官越来越直言不讳表达政治立场,引发公众对司法公正的怀疑。盖洛普2024年7月民调显示,只有41%的美国成年人认可最高法院工作方式。
本来是报道事实的媒体,现在也成了政治宣传的急先锋,让党争深入社会肌体。各家主流媒体早已被少数金主垄断,各自站好队,热衷盯着对手“挖猛料”“博眼球”。而谷歌、Meta等科技巨头旗下的社交平台,更是铆足了劲儿打造民粹“发泄场”,公共讨论的空间几乎消失殆尽。
扎克伯格还在大选前关键时刻“正义凛然”地发布公开信,坦陈旗下脸书曾受到“压力”,配合美国政府对用户发帖进行审查控制。桥水基金创始人达利欧称,原本作为美国“第四权力”的媒体正在遭遇信任危机,已失去了舆论监督制衡的重要职能。
《纽约书评》刊文指出,美国早已是“两国之国”,共和党和民主党分别领衔两个尖锐对立的国民群体,各自形成一个联邦政府,美利坚合众国已成为“美利坚分裂国”。
二、经济见了顶
2021年,美国经济学家理查德·沃尔夫曾断言,美国资本主义就像一列冲向石墙的列车,而车上的大多数列车员和乘客都没有看到任何标识或留意它们。这话虽猛,倒也贴切。
美国是头号资本主义国家,但表面的繁荣掩盖不住现实的残酷,而其中最大的裂痕就是日益扩大的贫富鸿沟。据统计,1970 年美国前1%富人所拥有的财富占全美总财富的比例不到25%,但到了2020年,这个比例已上升到约40%。与此同时,中产阶级在美国社会占比从1971年的61%下降到50%左右,橄榄形社会结构加速向金字塔形塌陷。
洛克菲勒国际主席夏尔马出版的新书《资本主义出了什么问题》认为,美国现政府终结了“小政府时代”,沉溺于救助、监管和支出,特别是疫后联邦政府推动宽松货币政策,让亿万富翁更富,整个社会福祉却鲜有提升,反而进一步拉大了贫富差距。
夏尔马的观点在各项数据中也屡屡得到印证。据近日美国消费者新闻与商业频道网的报道,从银行数据来看,美国正在经历新冠疫情以来的“K型”复苏,富人们仍在申办高年费信用卡、大买奢侈品,而底层人民却还不起高额贷款,深陷生活成本飙升的困境。
然而,多年来两党轮流坐庄,为赢得选票不停印钱,甚至沉迷寅吃卯粮,导致美债“野蛮生长”、雪球越滚越大。2024年8月,美国国债首次突破35万亿美元,已处在崩溃边缘。
特斯拉首席执行官马斯克警告,按照政府目前的支出速度,美国正行驶在破产的快车道上。《华盛顿邮报》也刊文指出,美债突破35万亿美元之际,两位总统候选人只对其他议题滔滔不绝,似乎决心不就国家内部治理失当和安全状况恶化发表任何评论,指望“长期不管也不会出大事”。
世上从来没有长期不劳而获的奇迹。不少美国政客习惯了好吃懒做、割别人韭菜,掏空了制造业的家底,酿成了经济虚拟化、产业空心化的祸根,只能靠寅吃卯粮透支未来。种种迹象表明,美式资本主义已经耗到了击鼓传花的尾声。
多家民调机构调查也显示,自2016年以来,几乎所有美国人对资本主义认可度都在下降,超过40%年轻人倾向于支持社会主义。
三、社会乱了套
曾几何时,“美国梦”是个一呼百应的崇高词汇。每个怀揣“美国梦”的人,都有可能通过不懈努力让自己“更美好、更丰富、更充实”。这也构成了美国民族精神的核心。
而当下美国普通人的生活,只能说是一地鸡毛。每年有10万多人死于毒品滥用,4万多人死于枪支暴力,而受害者往往是底层老百姓。
此外,美国有上千万个低收入工薪家庭,还有65万多人直接睡大街。如果你是少数族裔,各种歧视随时让你“不能呼吸”。
在政治极化背景下,阵营大于理性的趋势愈演愈烈,社会的高度撕裂催生了形形色色的顽瘴痼疾,不同社会思潮间的冲突日益激烈,“文化战争”已经打响,“团结美国人民”俨然成了一句空洞的口号。传统温和派和中间派民众找不到自己的代言人,陷入痛苦迷茫。美国网红布林·伊莉斯直言,新的“美国梦”就是离开。
美国民众越来越倾向于以种族、经济条件和意识形态划线,两党中超过1/3选民认可为达到政治目的诉诸暴力是合理的。美国联邦调查局报告显示,2023年美国仇恨犯罪数量高达11862起,同比增加2%。而由于不少受害者没有报案,实际案件数要远高于官方统计。
随着大选的临近,人们对大规模暴力的担忧更是与日俱增。美国国土安全部在2024年威胁评估中预测,今年总统选举将是“可能发生暴力事件的关键活动”。2024年5月,马里斯特学院民意调查研究的数据显示,超过1/3的美国人认为他们一生中可能会见证内战。
桥水基金创始人达利欧甚至直接将大选视作美国内战的催化剂。他在新书《即将到来的大冲突》中写到,从联邦看,今年大选是极左和极右两大阵营的生死之战,两党都在谋划大选后彻底清算对方;从地方看,移民问题激化联邦和州政府矛盾,其与大选共振很可能引发新的“南北战争”。
无论是特朗普两度遇刺,还是哈里斯竞选办公室遭袭,都提醒人们这恐怕不是虚言。
四、价值倒了台
160多年前,美国总统林肯提出“民有、民治、民享”口号,成为世界民主政治发展的行动纲领。
但如今,美国的民主价值观被严重扭曲。盖洛普2024年9月调查显示,80%的美国人认为美国民众在最重要的价值观上存在“巨大分歧”。
从“民有”看,一人一票的权利从未公平兑现。且不说妇女和少数族裔选举权姗姗来迟这些明面上的问题,就拿隐形的选举操纵来说,前有“杰利蝾螈”通过选区划分“挑选”选民,现有“信息茧房”用大数据给选民洗脑,都让选民成了形式上有权、实际上无权的群众演员。
据“真实清晰政治”网站披露,当前两党正利用人工智能技术对摇摆选民精准画像,通过个性化政治宣传迎合选民,甚至滥用人工智能技术生成虚假信息误导选民。
从“民治”看,美国法案向来都由议员背后“出价高”的金主掌握着决策权。普通人只在投票那一刻才能行使所谓的民主权利,而余下整整四年却只能甘做“沉默的大多数”,对“金钱至上”的冷血治理束手无策。
近年来,媒体对“政治脱节选民”关注度不断上升,这个词用来形容那些只登记投票但是并不密切关心政治的美国人。2024年7月YouGov的民调数据显示,“政治脱节选民”在注册选民总人数中占比高达约20%,他们大多数都无奈地认为“国家已经失控或正走在错误的道路上”。
从“民享”看,仅有少数人能享受到民主红利。美国近年来一直流传着“深层政府”的说法,即由情报机构、军队、司法系统和利益集团组成的“永久性政府”,这个“深层政府”实际把控着华盛顿的决策。财富与权力的勾结导致了寡头政治,也剥夺了普通人分得发展蛋糕的权利。
《国会山报》2024年8月调查显示,66%的美国人对本国政局持悲观态度。同年爱德曼信任度调查也首次发现,多数美国人不相信五年内“生活会更好”。
事实证明,美国的民主已不再是自由女神手中点燃的火炬,烧剩下的只是“1%有、1%治、1%享”的空壳。
与美国不想改、改不动又疑神疑鬼不同,中国从来不是什么“步步紧逼的挑战”,而是一直努力成为更好的自己,一直在做难而正确的事。
只要我们坚持辩证唯物主义世界观和方法论,既不妄自尊大,也不妄自菲薄,敢于真找问题、找真问题,把该改的、能改的改好、改到位,就没有人能阻挡我们登顶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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