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涉华问题上,印度外长苏杰生最近的表态有点多。先是在边境问题上,他针对“中方公布藏南地区30处最新地名”一事,宣称所谓“阿鲁纳恰尔邦”(即我藏南地区)系“印度天然组成部分”的错误言论,被我外交部驳斥,因为1987年印度设立所谓“阿鲁纳恰尔邦”时,中方就坚决反对过,并强调印方举动非法无效。几天后,苏杰生又在一场印度企业峰会上,谈起了“与中国竞争”的话题。
据环球时报报道,苏杰生表示,为了在经济方面与中国竞争,印度应该把重点放在制造业上,“因为没有其他方法,可以在经济战线上对抗中国”。他认为,莫迪上台后,印度对制造业的重视态度,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如果“印度崛起”,那必将是技术的崛起,但你不可能在薄弱的制造业基础上,建立起强大的技术。
对此,即便视印度为“全球最为重要的合作伙伴”,但美国媒体还是泼了冷水,称“印度想要成为亚洲最大的制造商,去挑战中国,先得打败越南”。对此,我们简单聊三个话题。
第一个,苏杰生说这话什么意思?“印度制造”真有资格PK“中国制造”?
印度和中国是邻国,也都是人口大国,且同为经济高速发展的、在全球非常“打眼”的发展中国家,还都是“上合”和“金砖”成员国。还有更为关键的一点,因为“在两国边境问题上,老是无法取得优势”的原因,印度心里对中国有不少的怨气。
在这样的背景下,印度形成了一种“惯性”,什么事情都喜欢和中国比,只有“赢了中国”才算赢。
拿制造业来说,苏杰生称要和中国竞争,恐怕也只是口头说说,给印度“挣挣面子”,因为他应该知道,现阶段“印度制造”是无法抗衡“中国制造”的。不说别的,新冠疫情期间,因为中国很多零部件无法出口到印度的原因,印度不少工厂不得不“停摆”,因为“中国制造”的产品来不了,“印度制造”根本无法动工,这就是现实。
一项数据排名显示,目前制造业规模全球前六的国家,分别是中国、美国、日本、德国、韩国和印度。排名第一的中国制造业总值,比美国+日本+德国之和还要大,是名符其实的“全球第一制造业大国”。印度目前的排名,跟美日德尚且不在一档,就更别说与中国“对抗”了。
但是,我们也清楚知道,中国还只是“制造业大国”,并没有蜕变成“制造业强国”,在光刻、晶片等技术方面,仍在被美西方“卡脖子”。
不得不说的是,身为外长的苏杰生能公开说出这番话,说明印度的战略决策层十分清楚,中印围绕边境等问题展开的博弈,是一场综合国力的比拼,而印度现在处于明显劣势,需要在“制造业”领域,与中国缩小差距。
最近,世界银行发布了一个数据,称印度就业增速低于人口增速,正面临 “错失人口红利的危险”。有那么多适龄的劳动力,却无法有效给他们提供岗位,这也从一个侧面说明,印度制造业还不够发达,因为制造业是一个能“大量创造就业岗位”的行业。
第二个,莫迪出台“印度制造”优先政策后,确实有过不少具体举措。
莫迪出任印度总理后,开始采用行政方式,提升“印度制造”在整个印度经济运行中的占比,特别是在军工行业,印度迎来了更多的“印度造”,比如航母、核潜艇、战斗机、驱逐舰等,印度都有了自己的国产货。值得关注的是,70多岁的莫迪,为了推广自己的政策,甚至不惜冒着风险,坐国产“光辉”战机升空,来给“印度制造”做广告。
遗憾的是,不到一个月,印度国产的“光辉”战机,就实现了“首摔”。这也表明,印度虽然能造出关键装备,但“印度制造”的质量,仍不能让人放心。像航母造了23年,花了40亿美元;“阿琼”主战坦克造了30年,耗资35亿美元;核潜艇造了20年,花了29亿美元等等,这些数据同样也表明,印度制造不仅效率不高,费效比也不高。
实际上,除了提升印度制造水平和市场占有率外,莫迪政府还引进了苹果、三星等不少他国巨头企业到印度发展,一方面带动印度企业的技术水平;另一方面,提升印度的就业规模,用实战培养出更多的产业工人,为“印度制造”所用。但是,印度偏高的关税、不断动用进口限制以及对外企政策的“随意性”,也让不少外企对印度望而生畏。比如中国在印手机制造企业,就不断被印度政府用各种名义进行处罚。
数据显示,2014年到2021年,就有近2800家外企离开印度,这实际上让“印度制造”失去了一个很好的助力。美国媒体之所以说,想挑战中国,先得打败越南,就是因为越南关税比印度低,基础设施比印度好,引进外企时优惠政策比印度多,而且运输成本也比印度低。要知道,越南这些“优势”,也是从中国取经学来的。所以,印度如果连“越南制造”的水平都达不到,“对抗中国”就只能当笑话听了。
第三个,实际上不止“制造业”,印度在很多领域,都在跟中国较劲。
比如在“边境问题”上,印度一方面向中方承诺——在双方谈判协商期间,不推高边境局势,但另一方面,不到半个月,就向边境“增兵1万”。此前,还将主战坦克、战斗机等,不断部署到边境周边基地,向外界做出一种“强硬”姿态。苏杰生也说过,在边境问题上,印度“绝不会做出任何让步”。
比如在印度洋,印度一直视中国为“对手”,曾向斯里兰卡施压,阻止中国科考船在该国停靠,称中国科考船是在“汇制海图”,助中国核潜艇进入印度洋;中国护航编队,则长期被印度海军监视。前不久,印度海上用驱逐舰跟踪,空中用C-17送特种部队到2600公里外打击海盗,任务成功后,第一句话就是“要让中国看看,谁才是印度洋的老大”。
再比如在经济领域,中印都处于高速发展阶段,但印度心里很不平衡,苏杰生曾说,“中国崛起的同时,印度同样在高速发展,但印度的风头,全让中国给抢了”。对于印度凡事喜欢跟中国较劲的做法,中国人也感到很不理解,实际上,作为邻国,作为全球第二和第五大经济体,两国既有合作的基础,也有合作的便利条件,搁置争议,实现共赢,对两国才是最为有利的,印度真应该将心胸放得更宽一些了,只有这样,才有可能真正成为“有声有色的世界大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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