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暂时激起自己和群众的热情,任何一个阶级都不可能扮演这个角色。在这一时间,这个阶级和整个社会亲如手足,人们承认它是普遍的代表,把它当作这样的代表来同情;在这一时间,这个阶级的权利和要求真正是整个社会的权利和要求,而这个阶级本身真正是这个社会的头脑和心脏。只有为了社会的普遍权利,个别阶级才能要求自己对所有其他阶级进行统治。为了担当起解放者这一角色,从而政治上利用一切社会领域来为自己的领域服务,光靠毅力和精神上的自信是不够的。要使一个等级成为似乎包括整个社会的等级,就必须使一切社会的仇恨相反地都集中在其他某个阶级身上,必须使某个等级成为引起普遍憎恶的等级,成为一切障碍的化身……要使一个等级真正成为解放者等级,必须使某个其他等级相反地在普遍的意识中成为奴役者的等级。法国贵族和法国僧侣的普遍消极意义决定了和他们最接近而又反对他们的阶级即资产阶级的普遍积极意义”
《德法年鉴》(Deutsch-Franzosische Jahrbucher),巴黎,1844年版,论文“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Zur Kritik der Hegelschen Rechtsphilosopie Einleitung),第82页。【参阅《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第46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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